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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争夺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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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批人马足有百多人数,不过两刻钟便死伤过半。∑頂點小說,

    斯文男、白青亭、贾真于喜堂内。

    宫榈独立喜堂之外的院子。

    看着那些因他们而亡的尸身,贾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凉。

    斯文男怕白青亭会怕,紧紧将她掩于身后。

    白青亭含笑,并不拒斯文男的好意。

    她正好趁此时机暗下细观,觉得这喜堂原应是宅院的正厅,出了喜堂外的院子门,再一条过道应当便是此处宅院的大门。

    这宅院不深,却十分雅致。

    她想,也不知出了这宅院大门会是何处?

    斯文男答应了她,会让小二与小九做她的陪嫁丫寰,可她们却未在喜堂上出现,甚至连白青亭自已是怎么走出密室,走过密道回到正常的天地都不晓得。

    她只记得,最后与贾真说话的情景。

    就在贾真离开了密室不久,斯文男便进来了,还带来了一颗他曾投过的迷烟。

    再醒来时,白色迷烟已没了,她躺在一间厢房里,少妇就守在她榻旁。

    少妇扶着她走出厢房,再走一段折廊后,她方知,原来离厢房不远处便是喜堂。

    一切来得突然,她几乎没有时间去问小二与小九的下落。

    少妇却告知她,小二与小九无事,她们就在洞房里等着她。

    等她与斯文男拜完堂,入了洞房。自然便能见到小二与小九。

    她问少妇小二先前重伤的情况,少妇说不知道,就连小二与小九会在洞房里等着她,也是斯文男事先告知少妇,让少妇传话于她的。

    白青亭盯着斯文男挡于她眼前的后背,似乎宽大有力,也似一堵坚固的高墙。

    他挡着她,也必将囚禁着她。

    她能容得这样的事发生么?

    答案必然是否定。

    可她能怎么做呢?

    自出了密室,斯文男便再无用迷香困住她的力气。

    即便仍有些残留,她的力气也恢复了**成。

    她想。斯文男不是太小瞧了她。便是他有十二分的自负。

    这也好,这倒是给了她反击的机会,只是手术刀与绣花针皆不在她手,有点可惜了。

    白青亭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她这笑落在蓦然回首的斯文男眼中。有几分岐义:

    “你很高兴?”

    白青亭点头:“自是高兴的。”

    斯文男自得道:“为着我们今日大好的日子。理应高兴!”

    白青亭瞥了他一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自信是件好事,可一旦自信过了头,便是自寻不痛快的自负?”

    斯文男眉心跳了几跳:“没有。”

    白青亭理解道:“哦。那便怪不得你了,可这样通俗又广泛的一句话,你竟是未曾听过,可见你的人缘极差。”

    贾真在旁听得一清二楚,生怕她将斯文男激怒了,连忙道:

    “白三姑娘……”

    斯文男轻抬手,示意贾真莫要说话。

    贾真不敢有违,果然住了嘴,只是眼中的担忧显而易见。

    白青亭倒是不以为意。

    贾真见了,眸中担忧更甚。

    斯文男倒是颇有兴致地将她轻揽于侧,低声道:

    “看来你的高兴并非来自于我,而是在等着某个人吧?”

    白青亭浅笑不语,也不挣开他揽于她腰间的手。

    她确实在等着一个人。

    并且确信,他一定会来!

    贾真没听到斯文男的低语,只见他在白青亭耳际的那副模样着实令他心里不舒服。

    他低眉敛目,微转过身去,看向喜堂外院子的战况。

    终究是斯文男的人马棋高一着,宫榈的人渐渐无法力敌。

    宫榈被两个贴身侍从围于中间,步步渐退,已快退出院子。

    然就在快到院门口时,宫榈却不肯再退。

    侍从急了:“大公子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宫榈也晓得侍从所言非虚,可白青亭还在喜堂之内,他既然开始了,便无苍促结束的道理。

    另一名侍从亦劝道:“大公子忘了!临行前老爷是如何吩咐的?”

    宫榈怎么会忘?

    侍从接着道:“老爷说过,一切以宫家兴亡为重!大公子切莫因着儿女私情……”

    啪的一声,宫榈反手给侍从一个响亮的巴掌:

    “大胆!本公子的事情岂是你等可随意议论的!”

    被打的侍从不敢再言,余下的另一名侍从也见宫榈心意已定,再劝无用,索性不再开口。

    二人合力挡于宫榈身前,已做好了拼出性命的准备。

    喜堂内的白青亭也察觉了宫榈的惨败,斯文男的人尚余十人左中,而宫榈的人却已渐渐只余挡于他身前的两人。

    斯文男道:“怎么?你不想他死?”

    白青亭道:“与我何干?”

    贾真被她的冷血惊得僵在原地,连想为宫榈求情的话语也忘了。

    斯文男倒是十分满意:“这才是我的夫人!”

    白青亭淡淡睨他一眼,却是懒得再争辩,只想吞他一脸口水。

    贾真这时方找回自已的声音,为宫榈说情:

    “白三姑娘!大表哥虽对你起了不好的非份之想,可他却从未想过要伤害你!即便……”

    白青亭说到这,总算对他的话起了兴致:

    “即便什么?”

    斯文男也瞧了贾真一眼,便看向院子里的宫榈。

    宫榈最后的两个侍从已被刺杀,他望着满院的尸体,及慢慢向他靠拢的十人。

    他们皆是斯文男的人,听从斯文男的吩咐,自会留他一条性命,不然他怕也早如院子中他所带来的人一般,挺尸于此。

    他无畏无惧。

    他不会拳脚功夫,反抗也无用,又不想独身逃脱,索性由着十人中上前来的两人一左一右将他挟制住,将他押向喜堂。

    院子中足有百人尸体,小小的院子血流成河,尸身像是叠罗汉般,让余下的八人一一给叠了起来,方整出一条小道来。

    宫榈被押着走在这条小道上,双眸冷冽,俊朗的面容不含半丝情绪。

    喜堂内的少妇却早让血腥的一幕吓软了腿,倒在喜堂上角落里晕死了过去。

    不算大的喜堂仅站着白青亭、贾真与斯文男,也算宽敞。

    等到宫榈被押着重踏入喜堂,斯文男便大手一挥,示意押人的两人放开手,并退下。

    两人退下也未走远,而是守在喜堂门两侧,时刻注意着堂内的状况,确保斯文男的安然无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