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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放在桌子的手机在剧烈地响动,屏幕上一闪一闪,师父两个字在不停的跳跃着。
向裴安看了一眼,他的眼中灼灼火焰,眼神火热看着杨伊雪,等待着她的抉择。
摔了他的粥,要赔,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他绝对不允许有什么人来打乱!
师父也不行!
哪怕是玉皇大帝来了,也要给他让道!
杨伊雪面色有些愧疚,手不由自主的向手机伸去,“我先接个电话,这两天外边传的沸沸扬扬,你知道我师父也是关心我,他是一位很著名的画家,有时间我带你去见他。”
她终究是选择了别人,而不是他,哪怕他受伤!心为什么好疼!
向裴安的拳头猛地砸向桌子,这是她的选择吗?宁愿找不中用的外国人,都不愿他帮忙,只要她说,他就会帮她,可是一次,都没有!
她根本不需要他,一次小小的试验,不正说明他在她心中可有可无的地位!
不,是时候该做些什么!
向裴安上一秒还在颓废,下一秒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被桌子打伤的拳头渗出了血,丝毫不在意从干净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电话生气地说,“帮她抓到凶手,红光的监控交给警方。”
红光,最为嘉禾市的一大特色,哪怕曾经里面发生过天大的案情,警方都不会让他们调出监控,就是因为红光背后的人深不可测。可是这一次,向裴安愿意为了某个小女人付出,哪怕她从未说些什么。
杨伊雪打完电话,一出门就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向裴安走了,她垂下了手中的手机,另一只手还拿着要送给他的青梅软膏。
可惜,大概他已经不需要了。
他说过他要走的,向裴安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一阵风,如鬼影般的来,走的时候还把她家破碎的碗带走!
“少爷,你怎么了?”司机小声的问着,向裴安一上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黑色的眸深沉如黑夜,猜不透,但看出他的心情不好。
向裴安没说要走,司机也没开车,就这样陪着,等着。
半个小时候之后,一道身影的出现,打破了车里的宁静。
安出现在杨伊雪的住宅楼下,他急忙忙的进去,应该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辆车正盯着他看。
向裴安冷冷地笑着,杨伊雪现在的身份又是杨家豪门贵女,而不是当初他遇上的无依无靠,真是招蜂引蝶!以前的向裴安会控制自己,作为一名合格的接班人,不能再敌人面前展露出一点点的破绽,要不然就会让人抓住把柄,不知道要是被人知道他在乎杨伊雪这个狠心的女人,会有什么结果。
向裴安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接近他的人,都不得好死。就如他曾经欣赏的一个小姑娘,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就像花一样美丽,不论是身手,智慧,样貌样样都不差,就因为他一个赞赏的眼神,被手下的叛逆的亲信看到,结果无比凄惨。
敌人不会看小姑娘小就不忍心下手,那些都是一群亡命之徒,身上都不知道背上了多少个血案,常人无法想象,一个小姑娘临死之前居然遭受非人的待遇,遭人轮.奸,不给饭吃,只能靠着水度日,最终活活饿死!向裴安再次看到小姑娘的时候,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眼睛都没有了(之所以挖眼睛,是因为人死的时候视网膜会留下临死前的记忆,所以才要毁掉证据),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走吧!”
司机开着车,急速而出。
安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杨伊雪,他虽然知道杨伊雪的地址,但是总不能冒昧的她家,他一到门口,正好看到房间里的一道光亮。
门被推开了,安走了进来,他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杨伊雪,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坐在她的旁边。
杨伊雪咬着唇,还在回味着向裴安到底是怎么回事,满脑子的乱思绪,当发现家中还有另一个人存在的时候,着实吓了她一大跳,“啊!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进来的!”
不觉得说这话有点完了吗?安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都进来了,还能怎么办?他进来的时候是敲过门的,可惜她也没有注意到。
安随意的看着,打量着,“你看起来还不错,外面的事情想要怎么解决?”
“你说怎么解决,还不是凉拌!杨连胜仗着父亲的身份对我落井下石,就不要怪我狠心,既然他要断绝这血缘关系,那就断的干干净净,我不在乎,反正我本来就是一个蛇蝎女人!”杨伊雪丝毫不在意的说着,她的脸上出现讽刺的笑意,“我在乎能怎么样,不在乎又能怎么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管我如何,他们都不会喜欢我,那我何必要自讨没趣,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前世,杨伊雪渴望有人爱她,她努力,她拼命的想要讨好那些亲人,换来的是什么,周围在乎的人,都一个个离她而去,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辛苦那么多,还是无用功。
向裴安眼中闪过片片心疼,想要拥抱杨伊雪入怀,却又怕她拒绝,连朋友都做不了。
“我可以帮你的,要不然你放弃吧,在这里的一切,地位,身份,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去哪一个国家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向裴安真诚的眼神看着她,手不由自主的握着。
安本身就是一个浪漫主义的画家,唯物主义,认为美的事物人人都喜欢。
“对不起,我不爱你!”杨伊雪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伤人的话。
杨伊雪未施粉黛又白皙的脸上,多了一份愧疚,好看的唇瓣露出一丝微笑,“安,你是我师父,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生命中属于你的真命天女!”
安心中一顿。
原来,他这份爱情如此卑微,低到尘埃,哪怕是她暂短的一个笑,他都觉得声似骄阳,明明是拒绝,却还要强装着只当笑话,“呵呵,我是开玩笑的,徒弟!”
其实真正的动心与否,她不需要知道,而他一个人知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