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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圳脸颊通红,大喘着气,仿佛下一刻就要闷过去,周舒颖哪还顾得上买东西,还不得赶紧将他带回家。
“人类,你……身上什么味儿?”秦圳的手绕过周舒颖的脖颈,搭在她的一边肩上,一扭头,他的鼻尖就凑到了周舒颖的头发上,淡淡的味道,不难闻,甚至还可以算的不错。
“还能有什么味儿,那都是体味!”周舒颖哼哧哼哧的拖着秦圳,相当的费劲。
两人刚挪出一小段路,许石海跟小玲手挽着手迎面而来。
只要一上商场就能碰到许石海。周舒颖无语的得出一个结论,这许石海对商场是相当的钟爱。
小玲看到周舒颖跟秦圳亲密的搭在一起,当即吃了一惊,周舒颖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还是个外国人?等走近了,她一双眼都瞪大了,还是这么小的一个男朋友?成年了没啊。
许石海看的秦圳的时候也明显惊愕了,不免有些好奇,这秦圳能长得这么快?
“你们也来买东西啊?”小玲好奇,想看秦圳又不好明目张胆的去看,只好一撇一瞥的看。
“啊,我们就随便逛逛。”秦圳逐渐变粗的喘气声直接让周舒颖发了毛,“你们进去看看吧,我们就先回家了。”
许石海一直看着秦圳,这脸颊通红,大喘着气,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不介绍一下?”小玲一点儿都着急进去,挽着许石海的手,笑盈盈的看着周舒颖,一脸八卦的模样,“什么时候的事儿?”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周舒颖愣了下,一下没反应过来。
“你还装傻。”小玲看了眼秦圳,金发黑眼,混血儿啊,怪不得那么帅。说起来,这跟她周舒颖外甥还挺像。
看到小玲玩味的笑,周舒颖这下算是明白了,尴尬的笑笑,“就……最近的事儿,那什么,我俩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们进去逛吧,好好看看。”
“还害羞了呐,说不想当我们的电灯泡,我看是怕我们打扰了你们吧。”小玲揶揄阵,接着笑笑这放过了她们,“下次请客吃饭啊。”
“哎,好嘞。”周舒颖跟小玲道了别,赶紧半扛着秦圳往外走。
两人沉默的走了好一段路,秦圳忽然说:“还是你比较好闻。”
“哈?”大冷天的,周舒颖硬生生的惹出了一身的汗,扛的相当吃力。
“那个……女人,很臭。”秦圳忍不住有些嫌弃,“真想不明白他会跟那种女人在一起。”
“人家找你惹你了,你平白无故说人家臭干什么?再说了,他又不是你女朋友,要你觉得香干嘛?。”
秦圳扭头看了周舒颖的头顶,整张脸都拉下来了。
“刚刚……你在骂我?”温度骤降,周舒颖热乎起来的身子立马感觉到了寒意。
“你为了那个女人骂我?”秦圳满脸的寒意,恶狠狠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吃了你!”
周舒颖起先倒觉得心底发凉了,毕竟现在的秦圳大了,所谓的力量也拥有了,但是一听到他小豆芽时期常说的话后,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回到家,秦圳躺在沙发上,从一进门开始,原先还套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扔在了地上,光-溜-溜的身上就盖了个小毛毯。
周舒颖屋里屋外走,秦圳盯着她看,每每周舒颖经过他边上,他便舔下嘴唇,最后次数多了,他就有些受不了了,“人类,你别在我面前瞎晃悠。”
“我这么晃悠为了谁?”周舒颖蹲在柜子面前翻翻翻,也真奇了怪了,前段时间刚使过的体温计不知道搁哪儿了,这屋里屋外找了个遍都没找着。
“为了谁?”秦圳懒洋洋的躺着,焦躁感缓了不少,就是体温直升不降,他这会儿浑身都热乎乎的,就连鼻尖的气息都烫的吓人。
“要是真发烧了,那脑子都会被烧坏吧?”周舒颖看着秦圳红的不正常的脸,小声的嘟囔了阵。
“人类……”秦圳蓦地叫了声,接着瞪大了眼睛看着周舒颖,一脸的惊悚。
周舒颖刚还在沉思,被秦圳一喊立即扭头去看他,“怎么了?”
“它……动了。”秦圳低头看了眼,接着又抬头看周舒颖,很肯定的说:“它真的动了!”
“什、什么动了?”周舒颖被秦圳说的紧张,唯恐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
秦圳再度低头看了眼,接着伸出胳膊,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低声道:“就是它。”
周舒颖一腔老血差些没喷出来,站在原地涨红了脸,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改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怎么办?”秦圳真没想到自己身上的东西竟然有一朝会不听自己的指挥!
“什么……怎么办!”周舒颖抓狂,她一姑娘家家的,她怎么知道该怎么办!简直了。
秦圳龇了龇牙,对于周舒颖的回答很不满,愤愤道:“你在我小时候就臆想我了!这会儿还说不知道怎么办?”
臆想?擦,连这么高深的词都知道,他会不知道那玩意儿动了该怎么办?
周舒颖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了,拿了手机就给许石海打电话,谁让他一说一个准,刚说了秦圳有‘怪力’,当天她就见识到了。接着是发-情-期,来的更是突然,周舒颖是一点儿解决的办法都没有。比起自己,显然许石海要有经验的多,就算没有经验,那好歹也是个男人,总要比她方便的多。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像是等着周舒颖打过去一般。
“秦圳到发-情-期了?”还未等周舒颖开口,许石海就率先出了声,并一言击中。
“额,恩。你……”周舒颖刚说了三个字,手机就直接从手里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周舒颖看的肉疼,好几千块钱呐!还没来得及去捡,后头一片阴影罩下来了。
周舒颖的心咯噔了下,一扭头,果然瞧见了喘着粗气的秦圳。
“你干什么?”周舒颖隐隐的觉得不安,还未逃跑,就被秦圳抓住了胳膊。接着往地上一摔,疼得她眼冒金星。
秦圳面上没任何的表情,低头看着周舒颖也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就这么俯视了一会儿后,猛地欺了上去,在周舒颖的颈间用力的嗅着。
周舒颖的脑袋一下子就空了,待秦圳的鼻尖触碰到她的脖子后,她才忽然惊醒,伸出手一下推开了秦圳,三两步跑进了屋,锁了门,坐在床上喘大气。
秦圳想做什么,她已经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只是虽然清楚,但是她悲惨的发现,就像许石海说的那样,她反抗不了,也就是相当于翘辫子。
周舒颖这头紧张的头皮发麻,外边的秦圳更是暴躁不已,茶几上的杯子,柜台上放着的花瓶,全被他伸手扫下来了。桌子被抓掉一个角,凳子被他踹断一条腿,能破坏的不能破坏的都被他破坏了。心底的躁动一直持续着,也促使他挪步到了周舒颖房间门口。
门手把被动了下。周舒颖坐在床上紧张的发抖,手机扔在了外边,跟许石海的对话被秦圳打断了,也不知道许石海会不会知道。
‘咔嚓’一声,门把手被秦圳拧了下来,接着一记不小的声响,这屋里的把手掉在了地上。
周舒颖倒吸了口冷气,看着秦圳一脚踹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