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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心惊呼,他健壮的身体,覆盖下来,将略带惊慌的女孩牢牢困在身下。
火热的吻,密密麻麻得落下。
滚烫的唇舌,带着无可抵挡的炽烈,从她光洁的额头滑到眉心,划过她微颤的睫毛和瞪大的水眸,含住她的红唇,剥夺着她的气息。
天心的眼睛瞪大,口中的空气被剥夺,她急切得想要推开纳兰邪。
她狠了狠心,闭上眼,用力得咬了口他的舌。纳兰邪感到一阵痛意,放过了天心的唇舌。
“纳兰邪,你要干什么呀!”天心喘着气,瞪着眼前赤红着双眸的男人,她的双手还被他压抑着,上衣成了碎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让她觉得羞耻。
纳兰邪邪魅一笑,“干什么,我们是夫妻,做暧是你的义务,我的权利。”他只想知道是不是她的身体有了别人的痕迹,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纳兰邪的属印。
天心被他赤luo裸的话,羞红了脸,更是带着怒意,“纳兰邪,你·····你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难道不过分嘛,你有你喜欢的人,我也有我喜欢的人,你干嘛还要来干扰我的生活。”
“你喜欢的人?谁。”纳兰邪直接略去她别的话,只抓住了重要的一句。他想听到她的回答。
天心闭上了眼,清启红唇,“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果然,铺天盖地的毁灭从纳兰邪的身上爆发出来,他冷冷一笑,“没事。”他的吻,更是残暴得落下,堵住了天心那张可恶的小嘴。
天心顿时觉得惊慌,之前的几次肌肤之亲都是未做到最后,而这次不会······她一惊,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却让纳兰邪的*也更加的炽热。
他的唇,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纳兰邪,你放开我。”
她的话,只会让纳兰邪更加疯狂得占有她。下身一阵凉意,天心终于哭喊着,“纳兰邪,你是要襁爆我嘛。”她的声音是那般无助,那般慌张。温热的晶莹落在他的手上,灼烧了他的冰冷,他的疯狂。
纳兰邪血红的瞳眸渐渐消散,他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又看看女孩如受伤的小兽一般,楚楚可怜。他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悔,他慌忙从天心身上下去,翻过被子盖在天心的身上。
天心捂住被子,躲到床角,警惕得看着纳兰邪。
“我~~~~~~我不是想·······”纳兰邪懊恼得解释不清楚,或许是从没跟人解释过,不知怎么说。只是看着她的警惕,很让他伤心,她在防备他。
女孩的神情很冷淡,更是带着厌恶,红唇微启,“滚。”
纳兰邪高大的身躯一怔,她眼眸里毫无掩饰的厌恶是如此的清晰。他的身体微颤,突然害怕她的厌恶,狼狈得离开。
只是纳兰邪不知道,天心的眸子随着他离开的身影追随而去,她眼底的悲伤如此的明显。心脏的痛意如凌迟般痛苦,胸口的热血向上涌来,被她硬含在喉间,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可她却笑了。
就在她意识消失的那一刻,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接住她的身体,她拉着他的衣袖,笑得夺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别······告诉······他,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说完,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半夜以后了。
天心睁开眼,身侧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憩寐着。他的眼底泛着丝丝的乌黑,让天心莫名的心疼和愧意。
她爬起身,从一旁的布艺沙发上拿起毛毯。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但他穿着这般淡薄,还是会冷的。天心惦着脚,怕吵醒睡着的人,靠近他。轻轻得展开毯子,极为轻柔得盖在他的身上。动作虽轻,但还是弄醒了睡着的人。
“心心,你醒啦,”祁连的脸上还未来及掩去担忧,又添欣喜。
天心点点头,眸子里带着愧意,“又让你担心了。”
祁连摆摆手,附手揉揉天心的脑袋,“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他解下毯子,盖在天心的身上,“你身体不好,多注意这点。”
天心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穿着睡衣,俏脸一下子就红了。
祁连看出天心的羞意,开口解释,“衣服我是让保姆换的。”他横抱起天心,把她放到床上,“心心,你怎么会突然昏倒。”
天心的眸子一黯,没有说话,忽然想起什么,“连,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祁连想起自己一直打不通她的电话,害怕出了什么事,就赶来了,随知楼下找不到她,到了楼上,碰巧她昏倒。
“你的电话打不通,我害怕你出什么事。”祁连简言意概,并没有把她昏倒后的事说出来。
天心愧疚得低下头,低声,“连,你不要对我什么好。”
祁连一怔,眸子里闪过一丝涩意,他露出温柔的笑容,“你是我的女朋友嘛。”
“我——”天心真是后悔当初一时冲动。
祁连捂住她的嘴,“心心,我对你好,你不要有负担,是我自愿的。现在天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去客房了。”他慌忙说完,跑出卧室。他害怕的还是天心的拒绝。
纳兰大宅和君临集团所有的佣人和员工每天都是胆战心惊的,做事更是小心翼翼,唯恐惹恼了某个男人。
他们话里的那个男人此时此刻正在卧室喝着红酒。他珍藏着的红酒就在这几天数量急剧减少。虽说红酒的浓度比较低,当时几瓶下来,浓度也不是个小数目。
“砰”的一声,门外的人只听到玻璃落地的碎声,身体颤了又颤。
老爷子抖了抖胡子,看向张嫂手里端着的饭菜,“少爷还是没吃?”
张嫂点了点头,看着少爷几天都不吃饭,疯狂得工作,疯狂得喝酒,她是心疼啊,“嗯,已经好几天,少爷都还是这样子。”
所有人以为那天纳兰邪会把天心接回来的。随知,一回来就开始发很大的脾气,关在房间里不说,连饭都不吃了,更不允许提起少夫人,看来两个人闹僵了。
“这样怎么能行,”老爷子吩咐吕管家,“让大熊去把少夫人接来,顺便把少爷的情况说得悲惨点,”老爷子转头看向一旁的佣人,“把备份钥匙拿来,把门打开。”
众人一惊,门开了,他们还有命嘛!佣人们吓得不敢动。
老爷子一瞪,威严的气势展开,佣人们快速行动起来。
主卧的房门一开,众人的嘴角抽搐了。
这······这还是他们洁癖少爷的房间嘛。红酒的玻璃瓶散了一地,东一块西一块,白色的澳洲纯羊毛地毯上红色的一块一块,所有的装饰品七七八八碎得惨无人道。他们尊贵的少爷毫无形象得坐在地上,品着红酒,还是那么优雅,那么高高在上。
只是,少爷您老可不可以别那么可爱。脸颊布满淡淡的红晕,如玉琢的手指夹着红酒杯,听到开门声,他迷茫的眸子看向门口,如小鹿般波光隐隐,傻呵呵得对着他们笑了。
众人咽下口水,盯着自家少爷,好萌啊,好可爱啊。老爷子恨不得刚才没开门,后悔死了。他忘了纳兰邪喝多了就会发烧,发烧了就会变成傻样,毁了孙子的形象了。不知道明天醒来,又会发多大的脾气。
“你们完了。”老爷子对着一群佣人用着同情的眼神。
佣人们也不是吃素的,当然知道看到自家少爷的着一幕,被少爷知道了,那就是挖眼睛了,成精了得说,“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就算看见了,也是幻觉。对,就是幻觉。众人们把自己很好得催眠了。
老爷子随便指着两个佣人,“你们把少爷抬到床上去,把冰袋拿来。”
被点到的两个佣人露出害怕的神情,虽然现在的少爷很可爱,攻击力很小,可再小,也会攻击的。他们苦着脸,小心翼翼得抬着纳兰邪,抬到床上,为他附好冰袋。幸好,纳兰邪很配合。
一群人轻声把房间粗略得收拾了一遍。
“老爷,少夫人来了。”不知谁说了一句,所有人的眼神转向正在爬上楼来的天心,脸上露出解脱的表情。
天心的额头冒着热汗,显然是急忙赶来的。
“爷爷,他怎么样了?”
老爷子呶呶嘴,头指向房间,“天心宝贝,臭小子要麻烦你了。”
天心看着床上的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点点头,答应了。
“爷爷,他烧退了,我就走。你们也别跟他说我来过。”
老爷子似乎还想说什么话,却闭嘴了,答应了天心后,带着佣人们都散开了。他想不通,明明两个人对彼此都有爱意,还为什么要相互折磨呢。哎,人老了,不懂年轻人在想什么了。
天心关上门,坐到纳兰邪的床边,他的身上还散发着酒味让她皱了皱眉。
她起身去浴室打水为他擦拭,刚起身,手臂就被人拉住了。天心回过头,看着如孩子般的纳兰邪蹙着眉,“别走,小小。”
天心的心一痛,忍住自己的痛意,柔声安慰,“我不会走的,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她的面容淡然,可谁又知她的心在落泪。
陷入回忆中的男人嘟呶,露出孩子气的执着,“不要。”
“乖,”天心诱哄他了几句,等他放手后,朝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冒着白烟,她放在一旁,微微掀开被子。他的衬衫稍稍微皱,领口的纽扣散开,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you惑着人。她的面,一红,贝齿咬着唇畔,带着羞涩,一点点解开他的衣物,拿着湿润的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
发烧着的他格外的听话,配合,乖巧得任凭天心打理。他的剑眉一直皱着,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心中的烦心事。
天心替他收拾好一切,才安静了下来,坐在他的身旁,时不时为他量着体温。不久,他的体温就慢慢得降了下来。
可是,她还舍不得离去。每一次的离开,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到他。她每一次几乎贪婪得看着他,都是他未知的情况下。
天心伸出手,抚着他的眉头,喃喃,“你在苦恼什么。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她如慈母般拂过他的眉,哄着他。
他的眉,渐渐舒展开,嗅着熟悉的气息,渐渐入睡。这是他,自天心离开这个房间起最安稳的一觉了。
待到他入梦,已经很晚了。天心这才起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回首依依不舍得看了一眼,我喜欢的人是你,爱的人也是你。我爱的人别再忧伤,别再不快乐。我所受的一切,只愿你的安稳和快乐。
老爷子坐在楼下,一个人窝在沙发里,淡薄的身子佝偻,假寐着。天心看着老人日渐老去的样子,鼻子一酸,悄然帮老爷子披上一件外衣。
老爷子睁开眼,看见天心慈爱得抚了抚她的发际。
“爷爷,您怎么还不去睡。”
老爷子轻叹了声,“天心,你真的不想回来了嘛,你瞧,你一走,这大宅又冷清了。”
天心微笑着听着老爷子的话。
“天心,回来吧,所有的是非都走了。”
天心的眸子暗淡了几分,声音带着幽幽的幽深,“回不去了,爷爷,一切看缘吧。”命运总会有他的安排,谁也说不好接下来的事,我能做的,只是一直走下去。
“也罢,”老爷子挥挥手,“我叫大熊送你回去。”
天心应了声,向老爷子道了声晚安,也就离开了。
她的来如梦,她的去亦是如梦,今夜,她的痕迹消散在大宅,不会有人知道她来过,又走过······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