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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武大在二龙寨久久没有等到吴刚,终于坐不住了。
按照常理来说,以吴刚的身手,在这小小的良乡县,只要不被大军围困,即使绑架失手了,吴刚也总有办法逃脱才是。
可如今都过去五天还没吴刚的消息,难道……老马失前蹄,吴刚被人给抓了?
兵荒马乱的,又是在异国他乡,这般一琢磨,武大便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他带着李信,以及非要跟来的二金刚周弘,三金刚孙昊,赶到了良乡县县城。
武大明白他们的意思,袁有望是怕武大突然不告而别了。
对此,武大也无法解释太多。
在城里的饭馆稍微一打听,消息就出来了。
传言头几日,县令大老爷的宝贝闺女,被人给绑了,后来有个老汉来报信,县令勃然大怒,带着大批的衙役赶了出去。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普通百姓嘛,只能知晓这些普通的情报了,再多了,他们也打听不出来,也不敢打听。
武大微微皱眉,看来吴刚的确已经把人给绑了,可他的人去了哪里?
是夜,武大带着李信,夜探县令胡不为府邸。
本以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府邸,轻而易举就能潜入进去,可让武大没想到的是,或许是因为县令千金刚刚遭遇了绑定,府邸的防卫居然做的极为严密。
闯进去也不是不可能,可若想要悄无声息的潜入,就需要仔细推敲推敲了。
……
县令府邸最近鸡飞狗跳的,确切的说,是县令胡不为胡大人,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话说那日,被那不孝子懒汉关在房中的老丈,在儿子走后,心里越琢磨越不对味,拼着一把老骨头,从窗户里爬了出来。
他想阻止儿子,可他找不到人,他找不到山洞,找了一段时间之后,老丈恨恨的一跺脚,终于决定“大义灭亲”了,往县城跑去。
他唯希望自己那混账儿子没做出混账事情,他想要赶紧去给县令大人报信,将功补过,饶他那儿子一命。
老汉是个本分人,这辈子也没做过对不住别人的事情,生了个儿子不孝顺也就罢了,居然要杀县令千金,那还得了?
为了尽快赶到县城,老汉真的是险些把自己这一身老骨头给跑废了。
可当他赶到县城,发现城门已经被封了。
原因无他,县令千金失踪,正在搜捕贼人。
老汉情急之下,直接就对封门的衙役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没敢说自己儿子欲行不轨,只说发现县令千金被绑了。
衙役一听,不得了,不敢耽误,火速告知了县令大人。
于是乎,县令胡不为带着大队衙役,赶到了胡小月求救的那个山头。
人多力量大,一番搜寻之后,终于找到了山洞。
而那时,吴刚早已躺在血泊当中,那懒汉,则被胡小月用石头给活生生的打晕了。
县令看到自己姑娘没事,便松了口气,可再看到躺在地上那俩男人,就火冒三丈。
没说的,下狱,改日问斩!
可问题来了,他那宝贝闺女,死活不让把吴刚下狱,说是吴刚救了她的性命。
胡不为虽然在当任县令期间不作为,可他那双火眼金睛却不是作假的,一眼就看出,那吴刚是绑匪。
可他实在拗不过被他宠坏了的闺女,只能把吴刚带回去疗伤,而且胡小月还不乐意,强行把吴刚带到了她的闺房治伤,嘴上还说怕她爹把吴刚给杀喽。
他老汉也在为他儿子求饶命,胡小月心有不忍,何况她已经知道是老汉去请的救兵,便也不让县令大人杀懒汉。
胡不为心里头那个气啊,这俩王八蛋,一个要绑架自己闺女,一个见财起意,还见色起意,结果自己闺女还不让杀,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他闺女胡小月说了,如若敢随便杀人,她便不活了!
胡不为无奈,只能把那懒汉也先扔到了大狱里。
最大的问题还是吴刚,孤男寡女的,让他住在自己闺女的闺房里,这要传了出去,以后自己闺女还嫁人不了?
一开始胡小月还振振有词,说要报答她的救命恩人,后来被她爹胡不为给逼急了,胡小月抛出了重磅炸弹:
“爹……我已经是他的人,您还要杀您未来女婿吗?”
县令胡不为觉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恨不得把昏迷中的吴刚大卸三块。
联想到找到闺女时,闺女穿着吴刚的衣服,这件事大抵就差不离坐实了,县令大人表示很受伤,岂止是火冒三丈,分明就是要五丈,险些把他的县令府邸给一把火点喽,付之一炬!
女生外向,古往今来,向来如此。
如今五日已过,吴刚自然早已醒来。
只是,他的胸腹受了重伤,根本下不了地,自然也就无法给武大报信。
胡小月最近很乖巧,亲手给吴刚换药喂饭,那副小女儿家姿态,啧啧,绝了!
吴刚一开始对她还没有好脸色,毕竟自己堂堂一位硬汉,居然被一个小丫头装疯卖傻给骗了,最后还受了重伤,这传出去实在是忒丢人了。
可架不住人家胡小月殷勤啊!
不但亲手为吴刚换药喂饭,还整日里暄寒问暖的,不时还要故意做一些事情来逗吴刚开心。
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吴刚这样一位铁血硬汉,不到数日的工夫,便沉浸在胡小月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至于武大,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起码在热恋中的这几日,吴刚的确很少想起武大。
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偶尔记起,不过他相信有李信在身边,以武大的本事,也能活的很好,便安心了。
这日后半夜,吴刚突然又有些咳嗽,胡小月亲力亲为,拼着一件薄纱,给吴刚熬药,喂药。
“苦吗?”
“不苦,你喂药从来都不苦的。”
胡小月微羞,嗔怪的瞪了吴刚一眼,“死样!乖乖听话把药都喝了。”
吴刚抓着胡小月的小手,胡小月佯装挣脱了几下,也便不挣扎,任由他抓着。
俩人含情脉脉的对视,气氛极为微妙。
便在此时,房梁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小李子啊,看来咱俩来的不是时候啊,你还年轻,少儿不宜的事情看多了会长鸡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