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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修改上一章】
听到他这样任性的话,花春终于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把我的降落地点选在这里啊!”
如果那么不想引起注意的话,刚才那个离开的忍者,明明也是能够拦下来的才对——以秩的能力,如果他真的想要做什么,花春怀疑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能够拦住他的事物存在。
“为了你呀。”但对方却一边将她从鸣人身边拽起来,一边理直气壮的回答道,“你不是很想见见漩涡鸣人这家伙吗?怎么?你不想见他吗?”
“可是这样仓促的见上一面又这么快的分开根本就没有意义啊!”花春没法反抗秩,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使用多少力气,但一种无形的力量却束缚着她,让她连挣扎都做不到的乖乖被拉了起来,在动作上无法反抗,花春只好努力的用嘴巴说出自己的想法。“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又要走,还不如一开始不要见面,然后再找个好机会好好说话啊!”
一想到鸣人从秩的“月读”中醒来后会是怎样的情绪,又想到刚才秩说的那句“那你现在还得再丢下漩涡鸣人一次了”,花春就忍不住的低落起来,“……这你也是故意的吗?”
她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算很听话的了,不管秩丢给她什么,她都从没违抗过,一直都努力的完成任务,虽然心里也转着许多念头,谈不上忠心耿耿别无二心,可是也始终忍耐着他的想一出是一出的糟糕性格,努力的工作着,“哪怕是一点点,一点点也好,你能不能稍微想一想我的心情呢……?”
秩把她拉在身边,正要直接空间瞬移移动而去,听到她这句话,他转头望了低着头的少女一眼,非常干脆利落的回答了一句,“这是你的错。是你想要的太多了。”
花春顿时下意识的就抬起了头来看向了秩,她以为他是在嘲讽她,却有些惊讶的发现他的神色十分淡然,也因此显得格外真实。
毫无戏谑,毫无恶意,只是平静的陈述,陈述着他自己的想法,和他从自己的生活经验中得出的结论。
其实花春一直都觉得秩有点不正常,虽然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都和正常这两个字扯不上关系就是了——但他的精神方面尤其不正常,逻辑和思维和普通人完全不同,就更别提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这种东西了。
不过花春一直都觉得他生活在比她生活的空间高级得多的时空里,毕竟什么时空什么管理学院什么的,在花春所在的那个空间绝对是传说中才有的存在,因此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揣摩他的心理,然后用自己的想法硬套在他身上,花春觉得绝对是件被秩知道后,会被嘲笑致死的事情,就像蚂蚁试图了解人类那样傻。
她记得秩一开始说过他好像不能擅自离开那个广场所在的空间,她不知道那个广场是一直处于一片黑暗之中,还是只在她的眼里那么诡秘,他好像一直在那里接引着毕业生们,接引了多久呢?花春不知道,秩也没有告诉过她,可是一定是很久很久很久吧。
一个人孤独的在那样寂静冷清的地方千年万年的感觉是怎样的呢……?慢慢的遗忘掉所有的感情,失去所有的记忆……想要离开,无论如何也想要离开,然后终于找了一个机会——就是她。
花春脑补过这样的故事,不过她怀疑如果告诉秩他被她想的这么凄凉的话,大概会把他逗得哈哈大笑吧?这是花春的想法,但不一定就是他的生活。没准他根本就不觉得痛苦孤独,就是单纯的蛇精病要出来狂拽酷霸炫的龙傲天一场呢。
但确凿无误的是,秩一定已经活了很久了。
他最初也是人类吗?还是其他的生物?又或者是一出生就是“神祇”一样的存在呢?他有没有朋友,有没有亲人?在漫长的时光中,又有没有人陪伴着他?
如果秩的意思是“生命漫长,最后终将分散,无须执着”的话,花春就决定不对他生气,但想一想秩的画风怎么会是这种得道高人人生导师指点迷津的样子?!花春就忍不住的反驳道,“……我想要的哪里多了!”
“没见面之前想要见面,见面了想要说话,说话了想要长久的呆在一起,长久的呆在一起,就开始想要永不分离。”秩扬了扬眉毛,“人类的*总是这样,永远也学不会满足。”
“那秩你……”对于秩的种种歪理,花春早就放弃了反驳,就如同蚂蚁无法理解人类,人类也不会理解蚂蚁一样,生活的世界不同,有时候连相互理解的可能都没有,争辩也没有什么意义。人类的*的确是多,可是有*并不全部都是糟糕的事情啊,追求幸福也是一种*,这种*又有什么错呢?“就没有想要的吗?”
花春话音刚落,秩还没有回答,周围就霎时一阵扭曲,她眼前猛地一花,下意识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待到再睁开的时候,四周就已经完全变了。
身边从木叶慰灵碑所在的开阔小树林,就这么突然变成了地下阴冷昏暗的甬道。长长的甬道两边点着蜡烛,用昏黄的烛光照亮了附近的走廊,烛光摇曳,在秩和花春的脸上晃动着光影。
秩松开了拽着她的手腕,又露出了花春熟悉的那种笑容,这时才回答了她之前的那个问题:“我有啊。”
但他丢下这么一句回答了跟没回答一样的话后,便松开了抓着花春手腕的手,率先朝前走去了。花春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朝后方看了一眼,好像回头一看还能看见转移过来之前的场景一样,可惜的是,她的身后也只有长长的甬道,尽头隐没在黑暗之中,仿佛迷宫一般无穷无尽的朝着远处延伸着,根本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正面方向,哪边才是反方向。
等到花春再回过头来,秩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距离了,花春没有办法,只好小跑几步,连忙跟了上去。
这里就是大蛇丸所在的地方了。
明明前后都只有一条道路,却无端的像是个迷宫一样令人心生动摇。花春忍不住快走几步,拉近了自己跟秩的距离,秩瞥了她一眼,似乎很高兴又像是很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们慢慢地走了一会儿,甬道两边渐渐出现了一些一模一样的房门,它们间隔着一定的距离,但这些房间大部分却都无人居住,好像专门是为了让寂静阴冷的甬道更添一份阴森恐怖感而特别建造的一样。之前看漫画的时候,花春就总有一种大蛇丸的基地里只有大蛇丸,佐助和兜三个人的错觉——所以说,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为什么要这么多房间啊!
花春跟在秩的身后一路走来,都没有碰见一个活着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秩用了什么手段隐藏起了他们的行踪,不然的话,在这样空旷的地下,主人又毫不警觉的模样,看起来溜个人进来住上一年半载的,估计都没人发现得了。
整个地下犹如死地一般寂静,然而当秩不知在哪一转之后,眼前原本只有一条狭窄甬道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房间消失不见了,这代表着这条分支路通向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而越走越深后,前方慢慢的传来了连绵不断的声响。
当秩停下脚步的时候,最大的一声爆炸声震得整个地下都抖了三抖,然后慢慢又归于了寂静,花春忍不住有些好奇的从秩的身后往一旁走了一些,越过他的身体,看见了前方是一个空旷的像是广场一样的空地——只是此刻地面早已千疮百孔,让人弄不清究竟是人为开辟出来的,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而在这片石支峰棱的广场上,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其中最高的凸起石块上,正背对着他们,慢慢的将一把长刀缓归入鞘。
那个背影极为冷酷,要是在平常看见,花春一定有多远跑多远——那种让人敬而远之的气质,就像是初次见面的委员长那样凌厉——但在那样死寂的甬道中走了许久,就连这样危险的人影,那所代表着的生气也让人忍不住的感到舒服。
联想到这里是大蛇丸的地盘,那这个人影——显然就应该是宇智波佐助了。
“好久不见啦,佐助。”
花春才刚刚这么想完,秩就笑着打了个招呼。听见他的声音,站在石棱上的少年转过了身来,他俊秀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在看见秩的时候,眉毛忍不住微微的皱了起来。
“阿春。”
宇智波佐助礼尚往来般的叫了他的名字。
只是虽然叫着昵称,但他的语气却有些冷淡,看起来虽然并不陌生,也没有什么敌意,但也并不亲密,就只是因为同样都姓“宇智波”,所以格外的给了几分情面一样。
他敏捷的从高处跳跃而下,身姿像猫一样的灵巧,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听到熟悉的称呼但叫的却不是自己,这种微妙的感觉让花春忍不住感觉有点奇怪,她刚才在看了一眼佐助的背影之后,就又缩回了秩的身后,但秩转身拉住了她的手腕,一边闲适的说着“啊,有个东西要给你。”,一边把她拉了出去。
花春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就感觉到宇智波佐助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
花春身上的衣物和忍者世界的风格截然不同,又留着可爱的刘海,和秩那种完全露出了面容的黑长直完全不一样,气质,神色也截然不同,因此当宇智波佐助站定在她面前,看见了她的脸后,他虽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一时半会却也没看出花春和秩的长相一模一样,因而也没有觉得这个看起来毫无查克拉的少女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之外,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看了看花春,又抬头看向了秩,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种“?”的感觉却让人一眼就能察觉。
“看不出来吗?”秩歪了歪头笑了起来,“我帮你找到了你的未婚妻啊。”
花春惊愕的转过头去看他,秩却十分理所当然的回望了过来,“是吧?宇智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