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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影被困在了一个陌生人的宝石空间里,开始的时候心里有些发慌,结果倾凝说道:“放心,人家不惦记你身上那几两肉,最多把你关在笼子里养着,你多摇摇尾巴,人家会给你好吃的。”
苏清影听了,真是想把倾凝揪出来打一顿。让他变成狐狸的人是倾凝,现在竟还说这种风凉话!真是欠揍啊!
过了不知多久,苏清影在宝石空间中团团转都嫌累了的时候,突然被人放了出来。
他出来还是被人提着,就像一直被抓的小狗一般。
然后只听那个提着他,身穿青布道袍的中年男子说道:“瞧清楚没有?这个可不是普通的狐狸,它是狐妖,虽然没有化形,却也算是个稀罕货,拿去送给羽王作为寿诞之礼,也算不错的了。”
旁边一个穿着宝蓝锦衣的男子道:“嗯,的确不错,这些年,羽王府中的稀罕物也多,却独独没有这种东西,就送给他充斥奇珍园也不错啊!”
苏清影听着别人要把自己送人,竟有些无语。不过算了,只要不杀他,就行啊!他现在没什么能力对付这些人,那就只能看机会再说了。
二人讨价还价半天,苏清影以一千两的身价被卖了。
接着,苏清影被放进一个盒子里,里面垫着软布,还有两颗灵石,听青布道袍的男子道:”这灵石能补充狐妖的体力。”
另外一个男子”哦”了一声。
待盒盖盖起,苏清影这才发现,原来这盒子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盒子,居然是有封印法阵的,看来人家觉得他是妖兽,特意设了法阵封印,防止他逃跑啊。
苏清影没得东西吃,也就只得把那两颗灵石炼化来补充体力了。
真是聊胜于无啊,啊啊啊啊啊,太无聊了呀。
果然被倾凝预料对了。他被人关了,但是他居然连摇尾巴讨好的机会都没有。
在盒子里睡醒好几觉,却依然被困住了盒子中,这和关小黑屋一般。而且那盒子不大,苏清影转个身都感觉不方便。
你妹的,谁能告诉他,他还要在这个该死的封印盒子了待多久啊?
无聊死了,却只能等着。倾凝也不与他说话。那家伙似乎一直都在专心修炼。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当盒子再度被打开之时,苏清影才刚刚睡醒一觉,又是因为长时间的黑暗,刚刚有了点亮光,一时不太适应,脑袋有些晕沉。他这几天都闲糊涂了。按道理,他应该静心吸收炼化灵石修炼,可偏偏他自从变成狐妖后,心情就变得焦躁。多数时候难以静心。修炼最近心绪不稳,情绪波动大,心事多,都容易引发走火入魔,所以苏清影不能修炼。
一双柔若无骨的美人手把苏清影从木盒中抱了出来,然后就听女子姣好的声音道:“殿下,这狐狸极好,妾身很喜欢。”
然后便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玉荔,你喜欢就拿去玩儿,不过它是狐妖。你还是要注意些,别被它害了。”
苏清影听着,动都懒得动,那美女见他极温顺。说道:“妾身看这小狐狸很乖的样子,应该没事。谢殿下恩典。”
“嗯。”男人应了一句,再没多话。他靠在椅子里,周围美人环伺,揉肩的揉肩,捏脚的捏脚。喂食的喂食,闲得如同一个废人,猪都没他舒服。
苏清影眯着眼看了看他,只见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穿华服,皮肤有些黑,但不算难看,是那种健康色,五官都尽显男人本色,凤目狭长,鼻梁有些挺,嘴唇薄而有型。而身型,竟是个肌肉男。瞧那全身的肌肉,想当年苏清影是男人的时候,天天健身,都没达到这样一身好肌肉。
他被那女子称为殿下,莫非是个皇子王爷?
又看了看抱着他的女子,只见这女子面容清丽端庄,头上戴着非常精致贵重的钗饰珠宝,身上的装束雍容华贵。这一看,便知她是个有名份的,与男人身侧那些美人不可同日而言、
苏清影恰好被她放在膝盖上,靠着她柔弱的腹部,上面便是一对让男人看了疯狂的大山。
这女子容貌不算特别,但身材,那简直就是好到爆。
那殿下身边,还有几个身材长相都极好的女子,他左拥右抱,真是好不爽快,却是这女子无事,就抚摸着苏清影的纯白色皮毛,坐了一会儿,向他告退,抱着苏清影走了。
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这样——他苏清影变成了一个美女的宠物狗,不对,是宠物狐。
苏清影没乱动,很乖地被女人抱着,毛茸茸的脑袋贴在美女胸口的两座山,也挺舒服的。
回到房间,那美女吩咐婢女送来各种肉类,然后把苏清影放在桌子上道:”小狐狸,你肚子饿吗?看看这些有你爱吃的吗?”
苏清影看了看,都是各种肉类,便对着一盘烧鸡开啃,他好几天没吃,还真是饿得慌了。
那只烧鸡不小,吃完他就饱了。然后美女见他不吃了,又拿来水喂他,苏清影很温顺地喝了。
他就是这样一只听话的小狐狸。
通过婢女对美女的称呼,以及她们的闲聊,苏清影这才知道,刚刚那男子是羽王,这美女是那羽王的正妃。
那羽王叫她玉荔。
之后,玉荔开始沐浴,准备就寝,而苏清影也被她弄了个小盆沐浴,那些婢女小心翼翼地把苏清影洗干净,然后用布擦干,才把他放在了床上。
玉荔沐浴完便抱着苏清影在床上睡了。
话说,被身材爆好的美女抱着睡,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难怪过去,倾凝那家伙老是拱着他睡。
现在终于轮到他享受这待遇了。话说,当个狐狸也不错啊!
苏清影决定暂时享受一下,不想那么快地变成女子身形。
就这样,在羽王的府邸,苏清影住了半个月,大致搞清楚了一些情况。
这个羽王,是月国皇帝的六儿子,名叫言羽奉。算来应该是言诸奉同父异母的弟弟。
而这里,是在离月国的皇都不远的一座城池。
这月国的皇子,似乎和其他国家有些不同(除了花国),其他国家的皇子。但凡成年,都要上朝参与朝政,而这个月国,除了太子,其他皇子根本就不需要上朝。因此这个羽王,过的是射猎走马,花天酒地的逍遥日子,苏清影看得出,这家伙的修为,才是个高级,但有把好力气,喜欢走马骑射,沉迷美色。
至于修炼,羽王每天忙于各种声色犬马。哪有什么闲工夫修炼,因此修为停滞在了高级就没动过。
他这种人,天生就是享受生活的,根本也不需要什么高修为,足够狩猎就行了。不像言诸奉那种,又要有修为又要有脑子,来应付国家大事。相比而言,言诸奉辛苦多了。
还有,羽王正妃玉荔,虽然在府中极有地位。却还掌管着府中的内务,每天也挺忙的。就是这样,却居然从来都得不到羽王的宠幸。
羽王所宠幸的,那都是来自各地进献的美人。
当然。也没有哪个美人能够持续得到羽王超过一个月的宠幸。
因为一旦超过一个月,他这个正妃玉荔就会让人将那女子卖出府或者打死。
举例说明。
某一个阴雨绵绵的早上,一名女官跑来求见玉荔,对玉荔禀报道:“启禀王妃,最近王爷似乎很迷燕云那骚狐狸,已经快宠幸了一个月了。”
苏清影正爬在桌上喝一个玉碗中的水。听了她的话,心中不禁鄙视,尼玛,这老东西是不是闲得发慌了,不背地告黑状会死啊?
这羽王府,下人分为女官、宫娥、内监、女婢、小佣。
女官没几个,是上年纪的嬷嬷,都是协助王妃管理王府的,这种人最可恨,仗着手中那点权力,欺善怕恶使阴招,没少干天打雷劈的事。宫娥、内监是平民来的,每个月有月例拿,这些也没几个好人,个个巴结着几个女官嬷嬷,帮着她们干些违心事,算是助纣为虐的。地位最低的是女婢、小佣,都是干粗活的奴隶,没有工钱,没有假期,是一无所有的奴隶。这类人比较可怜,吃猪狗食,干牛马活,还要被上面那些人剥削侮辱,即便随便一个宫娥或內监,站在他们面前都是颐指气使,不把他们当人看。甚至还操控他们的生死,想要打杀,也是根据心情。
月国的等级观念比较严苛,也很残酷。
奴隶是用来干活的牲口,贵族从来不把奴隶当人,所以这些人,在这羽王府中,根本无缘得见上位者。若是他们不小心走错了道,污了王府上层的眼,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女官负责各种事务管理和各种小报告,与王妃说话最多最亲近,而宫娥和内监除了端茶递水,铺床扫屋,就负责协助女官,比如抄抄写写,跑跑腿,或动动私刑,做些为虎作伥的事情。
羽王身边的美人,是从民间采集的,基本也都是平民女子的出身,在王府,最多和宫娥一样,在王妃眼中,鄙如尘埃。
比如这次,女官告了一个美人燕云的状,羽王妃玉荔缓缓地捏起一杯茶,然后猛然砸到地上道:“弄死扔远些,免得那股子骚味散不掉。”
这是要有多大的仇?下这么狠的手?苏清影心中嘀咕。
之后,王妃玉荔把苏清影抱在身上,轻轻抚摸苏清影的皮毛。苏清影不爽她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做法,心中这个骂,死女人,心理变态啊,居然说杀人就杀人,她还觉得应里该当似的。
别说,这些天,苏清影亲眼看着,她都弄死弄残好几个美人或宫娥了。花样翻新,来充斥她这毫无乐趣的守活寡的王妃生活。
难怪那个羽王不宠幸她,就她这种蛇蝎,真是没法让男人喜欢。连苏清影心中,现在都极反感。
女人可以小气,可以撒娇,也可以勇敢厉害,甚至刁蛮任性,但是绝不能狠毒。狠毒的女人,哪怕她貌若天仙,让人看着也是倒胃口的。
瞧着这样子,这恶毒女人的日子其实也没什么好过的,又要给羽王挑选美人侍寝,又要每天收拾那些稍稍被羽王看上眼的女人,防备着她们怀上子嗣一朝得势。这日子还真是挺累的。
至于那个羽王,似乎真的很好过的样子,身为王爷,不用为国出力,更不用去争权夺利,只知吃喝玩乐,仿佛他父皇母妃生下他来,就是为了让他过比猪还幸福的生活。
苏清影心中盘算着他是不是应该考虑下,夺了羽王的舍,代替当个逍遥快活的王爷?
这个羽王,反正也就是个一无是处,吃喝玩乐的货,夺他的舍,苏清影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忍心。
正当苏清影打定了主意,要想办法夺羽王的舍,倾凝终于开口了,他说道:“你要夺舍我不反对,但问题,你想过你意识空间中那个神器会如何?”
在倾凝眼中,神器是最重要的。
苏清影一听倾凝的语气,就知道他想阻止自己夺舍,顿时不高兴了。
当妖兽,进阶速度本来就不快,就算进阶,似乎也没有什么明显效果,尤其是根本没有防御力的狐族,苏清影现在除了维持化形状态,根本与一般的凡人没什么区别,据倾凝说,苏清影若是想要得到更强的能力,必须要修炼到经历过一次天劫才行。而那种需要大量的灵石,若是狐族要想具备攻击能力,那就还想要更高的修为,总归比人类难很多,时间花费更长。
苏清影等不了,不想当狐妖,他还是要当回人,至少那样方便多了,而且根据他这一个月的观察,当羽王根本就没什么技术含量,这家伙记性差,从来不记事也不记人,所以美女不见了,又换一个给他,他似乎也没什么意见,这就如同每天吃饭,只要每天有得吃,他才不会管是不是昨天那道菜,这就是个薄情寡义,连喜新厌旧都谈不上的家伙。
这种人,替换了他,别人都不会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