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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落夏回了房,欢喜回了家,屋里就剩以沫和离修两人。
平时这时候,两人虽然同处一室,却也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过是偶尔心灵相通般的抬眼,相视一笑。
但眼下以沫学离修的字,正在兴致上面,这会儿两人自然是一起窝在书桌边。
一个认真教,一个努力练。
“这个弯不是这样,要利落一些!”离修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颇觉无奈。
这个问题,他已经说过几次了。
他不知道上世以沫花了多少心神,下了多少苦功才练了一手和他一样的字体。
他只知道,如今在习字这方面,她不如舞鞭。
“其实我有很利落呢!”以沫颇觉委屈,微嘟的小嘴,能看出几分不高兴。
离修瞥了一眼,缓缓道:“这是你自己要学的,既然要学,就要学好!”
他一直都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
不过,看以沫这样,又觉得她每天学的东西太多,毕竟姥姥虽然不在了,但姥姥以前规定她每天所做所学的事情,她一天都没有落下过。
“不然,就不要练了吧!反正也没有什么用。”离修犹豫了一下开口。
这世不像上世,以沫不用为了表现和他亲近,在这方面如此为难自己。
以沫大眼一瞪,鼓起双颊说:“不要!我说了要学就要学!”
离修见识过以沫的倔强,也不多劝,只是温声说:“行吧!你高兴就好,不过凡事量力而为。”
“好!”以沫爽快的应下,但却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仍旧照着先前规定的每日练习十张字帖,并没有因此有所减少。
夜渐渐深了,屋里的油灯也微微暗了,离修提醒说:“早点睡吧!晚上不要看书写字太晚,容易伤眼睛。”
以沫提笔写完最后一张字帖,才配合的梳洗,并闲话问道:“不知道那四个佃户的情况怎么样了?胡扒皮肯定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离修挑挑眉问:“怎么?心软了吗?”
以沫轻撇下嘴,没好脸的说:“才没有,我又不缺心眼,他们先前想坑骗我们,现在遭报应了也是活该,我凭什么心软啊!”
“没错!你这样想就对了!”离修上前接过脸帕。
他一向铁石心肠,到了杏花村,说了做了许多以前不曾想过会发生的事情。
可以说他在这里的性格,并不是他原本的样子,至少他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但是在这里却可以和那些村民一嘴一句的吵起来。
两人刚准备脱衣上床的时候,门板被拍得砰砰响。
以沫脸色一变,十分难看的说:“谁会这么晚了来敲我们家的门,不会是那几个佃户吧?”
她觉得那四户人在胡扒皮那里讨不得好处后,肯定会回头再求他们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快而已。
院门被打开,落夏的声音不轻不重,静谧的夜里,以沫却能听得十分清楚。
“我家小姐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你们明天再来说!”
“不行,我们有急事,一定要现在说,你去叫她出来!”佃户一如往昔般的强势,好似不是来求人的。
以沫在屋里听言,挑挑眉,火气有些上涌,冲口而说:“我出去和他们说清楚。”
离修一手握住以沫的手腕,将人直接往怀里一带,按住双肩,柔声道:“和他们说什么都是浪费口水,这事你别管了,反正落夏不会放他们进来,我们上床休息吧!”
以沫有些担心的说:“落夏一个姑娘家对付不了这几个人吧?我们若是不出面的话,我怕她一个姑娘会吃亏。”
离修适时点明落夏的身手,故意问道:“这两天你没有注意到落夏砍柴挑水的动作吗?那身手一点都不像一个普通的姑娘家,我猜想她应该会一点拳脚功夫,对付这几个人不在话下。”
以沫睁着一双桃花眸,惊讶的问:“她会武功?”
“嗯!”离修应话,一眼不错的盯着以沫的表情。
以沫惊讶过后,拧紧双眉,猜测道:“落夏模样清秀,身手不凡,就算她真的只是一个丫鬟,也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家的丫鬟,她这样上赶着要来我们家当丫鬟,会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啊?”
离修苦笑一笑,只觉得以沫有时候防备心过重了一些。
“不用担心,她既然甘心到我们家当丫鬟,自然是想抛开以前的事情,再者,她再厉害,不是还有我吗?”离修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
以沫仍旧有点不放心,眉宇并没有完全松散开。
“其实哥哥也是发现她会武功,才想着把她留下来当丫鬟,毕竟我真的开始做生意后,偶尔不在家里,放你一个人我也不安心,有她在至少也多一份保障!”离修一副坦白从宽的模样,只差没有说明落夏就是他安插来的人。
以沫沉凝想了下这些天落夏的行为,倒真的不讨厌,也十分的安分,很难让人不喜欢她。
兄妹俩人正说落夏的问题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声哀嚎。
原来是几家佃户说不动落夏,便打算硬闯,却被落夏一手一个全都拧着丢出了门,吵闹的声音,不单惊动了以沫他们,也把隔壁左右的人都惊醒了。
栓婶是第一个来的,见到四个佃户及其家人,当下阴阳怪气的挤兑说:“怎么着,这又来找以沫的麻烦啊?”
田地的事情,栓婶也听说过了,只觉得以沫干得漂亮。
全村她是最清楚以沫家底的,远不止村里人所想的那般,如今以沫的哥哥又回来了,也是一个有本事的儿郎,真的犯不着守着这几亩地。
既然田地带来了麻烦,索性脱手不管比较好。
“你少管!这和你没关系,谁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就算掏心掏肺对她再好,她也不会嫁给你儿子,你就少假惺惺的拍马屁了!”某个佃户家的婆娘冲着栓婶一顿指责。
另一人紧接着跳了起来,冲着屋里的大吼大叫道:“夏以沫,你给我出来,你把话说清楚,若是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就不走了,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屋内的以沫抿了抿嘴,拿起长鞭在手中把玩了两下,眼神忽明忽暗的闪了闪,才侧目笑吟吟的问:“哥哥,你说只要有人欺负我,我反击自保的情况下,就算打死人了,你也会替我兜着,这话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