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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肖湘看着名可眼底那份笑意,虽然笑得不如过去那般透彻明亮,但却看得出她今天心情其实是不错的。
可是,她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北冥夜和她外公之间的恩怨,她会不会难过得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她外公对她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北冥夜呢?这两个人非要让她选择,她会选择谁?
“可可……”她又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
名可却笑道:“我结婚了。”
一句话,让肖湘的呼吸彻底就乱了。
结婚了,她结婚了!在还不知道北冥夜和她外公的恩怨之前,她就已经结婚了。
结婚,要嫁给谁,这件事还需要她来问吗?
“湘湘,你到底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我结婚了,你不高兴吗?”没看到她眼底有和自己一样的兴奋,名可也不在意,本来慕子川和北冥夜现在这样,她们之间似乎已经少了许多轻松的话题。
现在把自己结婚的事情告诉她,也不过是想要打破这种低沉的气氛罢了,但为什么她还是那么不高兴?
她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握住肖湘的手,柔声道:“湘湘,我们能不能还像过去那样?不管夜和慕子川要做什么,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商场上的事我们不懂,是不是?他们的竞争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是吗?”
肖湘抬头看着她,薄唇动了下,想说话,可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不是名可,她知道的,可可却不知道。
北冥夜和慕子川之间,那不仅仅只是商场上的竞争,那真的不是……可她该怎么去告诉他?
末了,她忽然问道:“你和你爷爷跟外公的感情怎么样?你们相认之后,他们对你好吗?”
“他们对我很好,就是最近爷爷身体不怎么好,给他打电话,多数都是白兰奶奶接的。”名可没有想太多,如实道:“不过,我有给婉儿姑姑打过电话,她说爷爷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倒是……外公那边情况似乎不大乐观。”
“他怎么了?北冥雄他……”肖湘顿了顿,才又道:“我是说你外公那边是怎么回事?北冥集团现在真的很乱吗?”
“放心,夜这几天应该会去东方国际,他会帮他的,我相信只要有他帮忙,外公的集团一定不会有事。”
见她还像过去那样关心自己,名可终于放心了,她道:“外公一直就有心脏病,最近似乎比过去更糟糕了些,好长一段时间都一直呆在家里,没出去过,好在夜答应要帮忙,要不然我真怕他一个人会撑不住。”
听她这么说,肖湘不仅没觉得轻松,心情反倒更沉重了。
她还是不知道北冥夜的计划,可她现在已经嫁给了北冥夜……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难以让人做出抉择。
她到底要怎么跟可可说,才能最大限度减轻这件事对她的伤害?现在看到她唇角眉梢时常挂上的笑意,她却始终无法为她高兴起来。
可可,万一有一天你知道北冥雄当年对帝家做的事,以及北冥夜现在正在进行的计划,你还有没有勇气勇敢活下去?你还能原谅北冥夜吗?
……
北冥夜的离开有点出乎名可的意料,她没想到,在他们拿了结婚证的那天下午,他就急匆匆去了机场,直接坐上了飞往东方国际的飞机。
电话里没有跟她交待太清楚,只说北冥集团出了些急事,必要要有人站出来处理。
寂然他已经答应过要回去帮忙,所以提前去其实也没什么。
东方御和北冥夜一起走的,还有佚汤,知道他离开之后,名可立即给北冥雄打了通电话,原先是怕不知道是不是她外公的病情忽然起了什么变故,但外公还好好的,所以这种商场上的事情,她只好放心交给男人去做。
毕竟就算她担心,也只能白担这份心,不仅帮不上忙,还会让自己男人牵挂。
那天照样过得如之前一般,只是和肖湘之间话似乎少了些,两个人各怀心事,也没什么说话的*。
入夜时分,才刚洗过澡,名可便接到一个分明很熟悉,但却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接到的电话,连城队长。
北冥连城一身尘埃,明显是从基地直接赶回来的,看到名可的第一句话竟就是“对不起”,弄得名可有几分莫名奇妙的。
“下午都在训练兄弟,手机放在房间里没顾得上拿,回去的时候才看到老大的短信。”他随意拨开落在额前的发,见她安然无恙,仿佛才松了一口气。
倒是名可被他弄得有几分哭笑不得,她又不是面临着什么生死危机,犯得着这么紧张?
“这几天我会住在学校,看着你。”最后,他道。
“又是夜的意思?”名可睁了下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还有一点泥土气息的脸,“你觉得有必要?”
他点头,这点也在名可的意料之内,只要是北冥夜让他做的事,他从不质疑,所以,有没有必要对他来说其实根本没意义,最重要的是,这是北冥夜的意思。
“吃过了没有?”见他连衣服都没有换,身上还脏兮兮的,她忍不住道:“你在学校有宿舍?你打算住在哪里?”
“傅老教授这些年一直给我备着公寓,只是我很少用得上。”他摇了摇头,“没吃饭,很饿。”
这是很饿还是很二?扑心扑命赶回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学生而已,在学校里能遇到什么危险?
北冥夜那家伙真是想太多,哪有人一天到晚这样疑神疑鬼的,日子要怎么过?
“你身上脏兮兮的,出去吃饭也不好,要不你先回去洗澡,我直接去买点东西做给你吃?”她提议道,末了,又问道:“对了,你那个公寓有没有厨房?如果没有……”
“泡面。”他牵上她的手就要往学校后方的研究室和研究生公寓楼走去。
名可却微微挣了挣,挣脱了他的大掌,在他回头看她的时候,名可温和笑道:“你和阿娇在一起了吧?”
名可看着眼底闪过讶异的北冥连城,笑道:“虽然这种事你不在意,但我还是得要提醒你,如果是我,看到自己男朋友和其他女孩牵手走在一起,我一定会很伤心很生气。”
北冥连城住了步,回头看着名可,不是很明白她那句“她一定会很伤心很生气”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他才随意道:“放心,我不会牵别人。”
说罢,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名可还是想要挣开,北冥连城却牵得紧紧的,目光直视前方,但心思却分明放在周围上。
名可真不知道该说他萌,还是该骂他蠢好,没听懂她的意思吗?还是说他觉得自己是他的嫂子,所以就无所谓,至于其他人,为了对得住阿娇,他绝对不牵就好?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同化了,是不是脑袋瓜越来越不好用了?
“这里是学校,你先放开我。”她又挣了挣,还是不想与他这样手牵手走在校园里。
就算是一家人也不能这样,叔嫂有别,被人看到,流言蜚语又要这样传出去了。
哪怕明知道连城队长心里没有那样的想法,但也不能弄得这么不尴不尬的。
见她又轻轻挣了一把,北冥连城却忽然道:“别动了,赶紧回去。”
名可还想说什么,可却忽然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冻结成霜。
虽然他什么都不说,可那高大的背影、冷寂的侧脸,都让人觉得气氛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她下意识往周围望去,北冥连城却忽然伸手把她的脸掰了回来,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的怀里。
名可吓了一跳,用力推了他一把,怨念道:“做什么?”
牵她手还不够,还要抱她,他是不是真当自己是个没长透的小孩,做事不需要负责任?
她不需要负责任,但自己需要啊!她……现在已经是个已婚人士了,是大人了好不!
“连城队长,这样是不对的,我们……”
“别说话。”北冥连城扬开自己的外套,把她搂在臂弯里,以外套将她挡住,与她一起往前头走去。
名可揪上他的衣襟,总觉得气氛有几分不寻常,可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为什么忽然感觉他似乎有那么点紧张?到底是哪里不妥?
还有,他这么焦急赶过来,难道不仅仅只因为过来陪她这么简单?北冥夜和连城队长……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经过校园某家便利店的时候,她忽然道:“我先去买点东西,你的公寓那么久没住过人,应该也没吃的吧?”
北冥连城抬起眼角,视线往不远处的小树林扫了一眼,犹豫了下,才拥着她往便利店走去。
名可还是觉得太怪异了,这模样就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人似的,不过,连城队长的性格总是偶尔有几分怪异,他不愿意说,她也抗拒不了,那就这样吧。
不这样也没辙,他抱得这么用力,她怎么挣都挣不开,又不能把他当成登徒浪子大声呼唤救命,除了顺从,她能做什么?
进了便利店,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名可回头看着他,轻声道:“我去拿点东西,你在这里等我。”
“我陪你去。”不等她说拒绝的话,北冥连城随手拿起一个购物篮又紧贴上她,甚至将她护在自己怀中,与她一起往货架走去。
从名可挑选食物和零食,再到结账、走出来继续往公寓楼走去,整个过程北冥连城一直将她护在怀中,出去的时候,甚至扬开他随意披上的那件外套,把她裹在怀里,就这样一直到了那栋公寓楼。
进了公寓,名可终于是忍不住了,从他怀中钻了出去,抬头看着他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做些什么?你这样让我觉得很不安,就像电影里头躲避杀手那样。”
听到“杀手”这两个字,北冥连城目光暗了暗,但很快他便收起眼底的异样,把东西放在桌上,钥匙往上头随意一丢:“给我煮面条,我饿了。”
说罢,自己进了房间,拿了衣服,本来想进浴室的,但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不保险。
他忽然身形一转,往落地窗走去,将落地窗上的窗帘全部拉了下来,再走进房间里,把所有窗帘全都拉下。
出来的时候见名可还呆呆站在大厅里,他道:“怎么还不去?几天不见,就这么陌生了吗?让你煮个面都不行。”
“我哪有?”名可从里头取出一包泡面,正要往厨房走去。
北冥连城却扫了她手里拿着的泡面一眼,哼了哼:“想饿死我吗?”
“知道你胃口大。”名可瞅了他一眼,又从袋子里取出一包。
还不等她转身,北冥连城的声音已传了过来:“三包。”
三包!名可吓了一跳,立即抬头看他:“你确定你能……”
但北冥连城已经不理她了,拿着衣服走进浴室,随手把浴室的门给关上,没有上锁的声音,似乎对外头的人一点防备都没有,也不怕她悄悄跑进去偷窥他洗澡。
要换了其他色女人,难保不会这么做,这家伙真是的,一点保护自己的意识都没有。
冲浴室的门做了个鬼脸,她才又从袋子里取了一包泡面,转身往厨房走去。
好在知道他也许要在这里住一段日子,今天一下买了一大包,里头有五小包,要不然还不一定够他吃的。
不过,他这个公寓还收拾得真不错,虽然他很久不来住,但整个公寓还是干干净净的,傅老教授对他真的很好,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还是时常过来给他打扫。
瞧这厨房一点用过的痕迹都没有,可是,每个地方都那么干净。
她拿锅放上水,打开煤气灶,又回到大厅里,将两包随手买回来的咸菜以及那袋鸡蛋拿起,一转身,娇小的身躯又回到厨房里去了。
还在洗澡的北冥连城好不容易将自己一身尘埃洗去,虽然,这个澡洗起来时间花得并不多,但,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只恨不得在半分钟之内就把自己洗干净。
关了水龙头,拿起浴巾,正要将身体擦干,眼角余光却瞄到浴室墙壁上那口小小的窗。
浴室的窗户严密关着,上头是磨砂玻璃,所以,从外头根本看不见里头的情形。
因为是浴室,所以折扇窗户才会常年关着,可厨房那里,似乎也有这么一扇窗……
一瞬间心脏猛地抖了一下,北冥连城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拿了浴巾,开了门,浴巾往腰上随手一挥,人已经大步冲向了厨房。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从浴室到厨房不过是短短十几步的距离,他竟像是走过了人生最长的一段路那般。
直到看到女孩安然无恙站在煤气灶前,正在小心翼翼把鸡蛋往快要煮熟的泡面打下去,他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走到一旁,将整个房子唯一开着的窗户给锁死,再回头看着名可,心跳依然有几分快,连呼吸也还没有平稳下来。
名可正侧头看着他,那一把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有水珠不断往下滴去,身上的水完全没有擦过,水珠沿着肌肉饱满的胸膛,以及粗壮结实的手臂慢慢滑落。
再往下看,那八块腹肌,她只能清楚看到六块,有两块半因为被浴巾给挡住,若隐若现地浮现着。
浴巾……忽然意识过来自己都在看些什么,名可吓了一跳,指尖一抖,手里刚打开那只鸡蛋,带着壳就这样掉在泡面里头。
这下她终于吓得低呼了一声,慌忙伸手想要把鸡蛋壳给捡起来,却一不小心被烧得滚烫的水给烫得尖叫了起来。
北冥连城心头一紧,大步跨了过去,将她的手拿起,细看之下,才发现她两个指头都被烫得红通通的。
他忙拉着她走到水龙头边,把水龙头拧开,让凉水冲到她的指头上。
好不容易那份痛楚才消失了大半,名可轻轻甩了甩手,眉心紧皱:“烫死我了。”
“叫你粗心大意。”见她没事,北冥连城才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随手把鸡蛋壳捡了起来,扔到一旁的垃圾篓里:“以后做事小心点,别再这样冒冒失失,我不是时时刻刻都可以守在你身边,自己的安全自己多操点心。”
“知道了。”名可瞅了他一眼,不就是烫了一下嘛,有必要这样训人么?她又不是什么时候都会犯错,还不是因为他身上……
这么一想,视线又下意识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望去,却正好看着绑在他腰上那条浴巾,以让人完全阻止不来的速度正在散开……
她睁大了眼眸,这次终于吓得闭上眼,尖叫了起来:“暴露狂!”
北冥连城脸一红,忙将落在地上的浴巾捡了起来,优哉游哉地往腰上一系,才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离开厨房,走向浴室。
整个人看起来那么气定神闲,仿佛完全不当一回事那般。
没了北冥连城的厨房,气压顿时正常了些,名可吁了一口气,悄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
走得这么悠闲……难道真被她说中了,这家伙还是个暴露狂不成?
当然,她只是没看到,他那张脸连同耳朵、脖子,早就已经红得像猪肝色一样罢了。
整个晚上都怪怪的,在外头的时候已经这么怪,回来之后更是怪得叫人不安,刚才他急匆匆从浴室出来,去厨房关窗户,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那扇被他关上的窗户,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往那边走了数步。
本来想看看窗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想让自己知道。
但还没有靠近窗台,煤气灶那边已经传来了水汽溢出来的声音,名可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只见鸡蛋被开水烧出来的白沫,已经溢到锅外。
这下她不敢再多想,赶紧折了回去,把锅盖打开,关了火,再洗了一只盛汤用的大口汤碗,将泡面倒了进去。
在上头放上一点咸菜,她才捧着汤碗往外头走去:“连城队长,吃晚饭了。”
北冥连城出来的时候,脸上红晕还没有彻底散去,就连耳根还有一份余热在。
不是看不到他的不自在,但名可只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向他招手道:“赶紧过来吃,要不然面要化了。”
北冥连城只是沉默着走了过去,安静在桌旁坐下,等她将筷子和那一大碗面推到他面前,他才将筷子接了过来,低头开吃。
尝了点咸菜,觉得有几分意犹未尽,他抽空抬头瞟了她一眼:“再给我一点咸菜。”
名可立即将那包已经开了封的咸菜取了过来,又给他倒上一些。
“全放进去。”北冥连城淡淡道。
“太多了,这一包可是三个人一顿的分量,吃太咸的东西不好,少吃点,我给你放了两个鸡蛋,你吃鸡蛋吧。”
“啰嗦。”北冥连城虽然在抱怨,但也只是抱怨了一声,便又开始埋头苦吃了起来,倒也没有任何异议。
名可在他身旁不远处坐下,瞅了他好几眼,也只见他专心致志在吃面,可她总觉得今晚气氛有那么点不对劲。
再看看那扇落地窗被拉下来的窗帘,现在想来一进门他就开始表现得怪异了……不,不是进门,而是见到她的时候开始就变得非常的怪。
那么焦急着赶回来,就连自己的脸都没洗干净,虽说她明知道他不是一个十分注重仪表的人,但好歹洗个脸也碍不了什么事吧?
哪怕再不注重仪容,也不能让自己顶着一张脏兮兮的脸在街上到处跑,虽说他是开车过来的,可进了校园之后,不也得要从车库走到她宿舍门口吗?
这一切真的很奇怪,但他不说,她也知道自己问也白问,想了想,她忽然站起来道:“你换下来的衣服是不是在浴室里?我去给你洗了。”
名可不再打搅他,举步走进浴室,帮他把那套换下来的迷彩服抱到盆里,放了水,便开始清洗了起来。
手洗,因为只有他的一套衣服,放洗衣机有点太浪费了。
这么冷的天只穿着一套薄薄的迷彩服,布料虽然比一般的衬衫要厚,但也没见有多厚,穿着这套衣服在外头,顶着寒风吹,不觉得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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