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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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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轩一把见钟毓护在身后,鹤轩心里后悔出门没看黄历。

    柴邱见那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却是无限慵懒的一笑:“二少爷,柴某还不至于让你摆出如此一副……”柴邱想了想:“护犊的行为吗?”

    鹤轩回报他一个邪妄危险的弧度:“倒是我大惊小怪了,柴当家,你也莫要见怪,只是最近时日惦记我家毓儿之人,实在是太多。鹤轩这不是,有些见怪了。”

    鹤轩心里早吧柴邱骂了个狗血淋头,难得待钟毓出来逛逛,谁知,谁碰上这这个货。心里不免疑道,这柴邱不是滚回邱顺州了吗?怎么又出现在潮汐。

    “柴当家,莫不是知道了,我与毓儿成婚的消息,匆匆赶来。补上贺礼。”鹤轩像是与好友一般与柴邱交谈起来。

    看到柴邱面色的僵硬,狠狠出了口气,痛快,只是面上不愉。

    柴邱很快控制下自己的情绪:“两位动作可真快呀,柴某未能赶上婚宴,可是一大憾事啊。”最后一句,柴邱说的几乎咬牙切齿。

    然而,鹤轩却是浑然不知的模样:“的确的确。鹤轩常听说,出嫁那天的新娘是格外的美艳动人。我却是不信。但是知道自己花轿接人之时,毓儿的俊美,差点令我忘了下面的动作。”看你能憋多久。气不死你。

    果然柴邱的面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还真是可惜啊。”

    钟毓觉得鹤轩说的太过了,扯了扯鹤轩的袖子。

    鹤轩回头,邪妄一笑。钟毓不自在了。他感觉,鹤轩这是在勾引自己,还是在柴邱面前。

    鹤轩很得意看到柴邱的面色又黑了一分。

    志得意满的牵着自家的心尖尖离开。

    柴邱狠狠的看着,恨不得在鹤轩的后背瞪出一个洞。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只会让鹤轩更加的得意。

    然而,人群里看到钟毓之后,一双猥琐,浑浊的目光变得炙热狂热,一双眼睛恨不得盯死在钟毓身上。

    然而,得意过头的鹤轩并未发觉那令人作恶的视线。

    又逛了一会,两人表示,给家里的小家伙带点什么回去。然后手上就多了几个食物包裹,无一意外都是零嘴。

    就在两人准备回去之时,听到有人在说道。丞相与丞相小公子吵起来了。似乎很严重,并不是小打小闹。

    钟毓听了,想了一下:“他们说的是不是东方宇?他和鹤轩交情似乎不浅。”

    鹤轩听了,点了点钟毓的额头:“哪里是不浅而已。”

    钟毓撇开头,不满,总感觉鹤轩老是一逗猫的形式逗弄自己。

    鹤轩倒是不在意,看了看手上的零嘴,似乎有些跌面子。又带着钟毓在斜炀酒肆,又了一摊子上好的酒粮。想了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钟毓,笑眯眯的又拿了一坛特别的‘酒粮’。

    果不其然,亲车熟路的推开房门,便看到那两人大眼瞪小眼,火药味十足。鹤轩感叹一句:“这茶肆,你不往里面贴钱,实在是不错了。”

    楚之遥闻言,看了过来,挑眉:“怎么,周家二少爷也好意思说,你若是每次来,能将茶钱给结了,我这茶肆何至于到了贴钱的地步。”

    鹤轩笑的一脸无辜:“那我这不是带了两坛子好久过来,好知道,这可是有价无市。抵你一年的茶钱都绰绰有余了。”喜欢的确说道夸大其词了些。

    楚之遥的面色缓了些,还是呛声呛气的说道:“算你有点良心。”

    然而,两人像是没有法相东方宇似得。楚之遥在鹤轩来之前也没跟这人开口搭话。

    钟毓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谁知,楚之遥看到钟毓,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这我的叫嫂子了吧。啧啧……”楚之遥啧啧两声无不感叹道:“你可不知道,婚宴那天你可是好看的不得了。我都看痴了去。”

    嫂子两字让钟毓更加的尴尬,他再怎么说也是男子之身:“你叫我钟毓吧。”

    楚之遥也没为难他:“小毓,来来来,尝尝我这新到的大红袍。”

    钟毓莫名其貌的摁在坐垫之上,有些不自在的看向鹤轩。鹤轩只是笑笑,随之也坐了下去。

    抿了一口,其实钟毓跟喜欢龙井一类的茶水,大红袍的味道钟毓并不怎么喜欢。

    鹤轩倒是开口:“没有龙井来的清香顺口。”

    楚之遥白了他一眼。却是让人将茶点摆了上来。

    然而,房间里东方宇的气压愈加的低压。

    鹤轩看了一眼还是说道:“丞相似乎被气急了,东方,你怎么将那老匹夫惹毛了?”

    楚之遥愣住,他怎的不知?下意识的看向东方宇。

    东方宇也落了座。径自将楚之遥面前的茶水端起抿了两口。才淡淡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几个将我个忘了。”

    鹤轩抱着钟毓偷笑,这个可不是他故意的。任谁都看得出,楚之遥的一触就炸的状态,只能委屈一下,东方宇。

    鹤轩敛住笑意:“可是入仕途之事?”

    楚之遥一听果然冷爱一张脸,讥诮道:“可不是吗?东方公子可是官运亨通之人。”

    东方宇无奈摇摇头:“老头,要我入仕,我不愿,闹了一段时日。老头就火了,说要赶我处家门。”

    楚之遥眸光闪了闪。倒是鹤轩又道:“然后你就躲到这里来了?”

    东方宇不置可否。

    “鹤轩说的可是真的?”

    钟毓见东方宇并未作答,说道:“真的,外面可都在说。”

    楚之遥神色有些复杂。

    鹤轩见了,浅笑,他就知道,这两人就是这样,东方宇不善言谈,然而。楚之遥又是个火爆性子,这两人:“来来来,我带了的酒可不要又让我带了回去。”

    楚之遥开口:“若是那样,你以后怎么办?”这话是对东方宇说的。

    东方宇对这楚之遥的脸看了许久,好半晌才道:“不会短了你吃穿。”

    楚之遥一顿,又羞又气骂道:“我堂堂楚家公子,会缺了那点吃穿。”话一出口,他愣住,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张死人脸。

    此时某一处。

    几个膘肥体胖的人堵住那矮小的男子。

    其中一人恶狠狠的说道:“他娘的,倒是会逃,该死的,妈|的,赖子现在看你还往那儿逃。老子追了你大半个月。老大说了,今天要是没钱,直接做了。”

    那中年男子,心叫不好,求饶道:“几位大人,在宽限几日,我已经找到钱了。”其中一句脏话,往那人肚子就是一脚。那男子忍着痛说道:“大人,再过几日,我就有钱换了。真的,这回真的有钱。”

    追债的几人相互看了看。

    “大哥,你小子说有钱,你信吗?”

    带头的看了他一眼:“你说有钱,那来的钱。”

    那小个子中年男人连忙说道:“大哥大哥,我这次真的找到钱了,只有再给我几日,我能把钱还上。”说着揽了那几人的脸色,然后又急急道:“不止本钱,到时候利息,小的也会还上。”

    带头摸着下巴:“也不是不能宽限几日,但是我有凭什么相信你。”

    中年男子显示松了口气,听到下半句话,又惶恐的说道:“真的,这次是真的。”

    带头男子匪气的笑了一下:“这么说来之前就是在骗我们了。”

    “不是不是。”他连忙说道。

    那男子想了一下,又道:“既然你说是真的,我杀了你,岂不是不明智。但是这样回去也不好跟老大交代。”说着玩后面的手下说道:“把他腿给我打断了。”

    冷眼看着嚎叫的男子,狠辣的说道:“我给你五天是他,欠的钱和利息好事少了一分,老子就废了你另一条腿。”

    并没有人会注意道这个角落的事。那男子拖着断掉的一条腿。吸着气离开,嘴里不停念叨:“不就是那点赌债吗?老子早晚用钱砸死你们这些狗年养的。”盘算那些肮脏的心思。

    从茶肆出来之时,楚之遥,无比鄙视了一下周鹤轩。看着醉醺醺的钟毓。心里叹道,好好一只纯良小白兔,就被周鹤轩这只恶狼给吃了。

    鹤轩倒是不介意。决定下次还用甜酒引诱自己小毓儿。鹤轩可是忘不了,上一次的的甜头。怎会不挂念。

    所以这次,鹤轩依旧见钟毓背在身后乐颠颠的回家。

    钟毓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盯着‘娇艳欲滴’的双颊,口齿不清道:“小……小争……”

    鹤轩回头在他嘴角啃了一下:“带着呢,回去就给那小鬼。”

    “哪……哪儿呢?”

    鹤轩无奈,将手上的包裹在钟毓眼前晃了晃。才让钟毓收了声。

    然而,鹤轩的算盘打得好,却唯独算漏了一个。

    没等鹤轩将钟毓反倒床上好好,如何一番的时候。小争,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了被鹤轩灌醉的叔婶子,欲哭不哭。

    鹤轩扶着额道:“争儿,谁欺负你了?”

    远争小孩子吸吸鼻子,摇摇头。

    此时钟毓还残留几分清醒,摇摇晃晃从鹤轩背上下来:“小……小争,怎……怎么了。”

    谁知小争眼泪吧嗒吧嗒玩下掉,抽抽搭搭的说道:“叔婶子,是不是生病了?小争怕……”

    鹤轩眉峰一挑,总觉得这小子不安好心。

    钟毓心软了:“没……没有。”

    “你叔婶喝醉了,睡一觉就好。”

    小孩却是没有被安慰到,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争儿怕,娘不要我了,叔婶子我怕……”

    尽管钟毓现下醉的糊涂,也经不住小孩这幅可怜至极的样子。踉跄了两步,将小孩抱住:“不怕不怕哦,看,你二叔被你带了零嘴。”说着眼神亦是没有找到焦点的看向鹤轩。

    鹤轩不管这孩子是真可怜还是怎么。这分明就是和他对着干。

    笑着抱着一堆零嘴,眼泪止住了。哽咽的说道:“叔婶子,我一个人睡不着,我想我娘了。叔婶子,争儿怕……”

    到这现在,鹤轩已是忍不住去了:“二叔,让小洛儿陪你,你就不害怕了。”

    谁知听到鹤轩的话,小孩眼眶了有开始蓄水。哽咽:“洛儿姐姐是女孩,争儿是男孩。叔婶子~”小孩再次可怜巴巴叫了一声。

    钟毓晕乎的差不多了,但听小孩说想娘,又听小孩可怜巴巴的叫声。理所当然的:“争儿不怕,今晚……今晚争儿和叔婶子谁。不怕。”

    鹤轩愣愣的看着事态的发展。他悔呀,他恨呀。

    看着钟毓摇摇晃晃牵着小孩的身影往卧室去。鹤轩只感萧索之意。不知是不是错觉,鹤轩似乎看到小孩奸计得逞的嘲笑。

    他居然被七岁的小孩给嘲笑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什么叫为他人做嫁衣。被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