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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初见跑进卫生间吐了个干净,只喝了那么两口粥,现在又全给吐了出来。
好一会儿,那种恶心的感觉稍稍被压下,她用冷水轻轻拍着自己的脸,抬眼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容颜,出神着。
当许初见走出来的时候,顾靳原抬眸,深邃的眸光带着强势的掠夺感攫取着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怵洽。
半晌,顾靳原收回眸光,轻描淡写地问着:“怎么了?钤”
“我,肠胃有些不舒服。”
许初见每次听到他这样不咸不淡的语气,心里总觉得有些发毛,这个男人一向喜怒不定。
“没别的?”
顾靳原搅动着手里的勺子,再次抬眸,轻掀薄唇,尾音处微微上扬,满是不相信的味道。
她摇了摇头,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最近这段时间她就没怎么正常饮食,肠胃有些不好那是正常的。
许初见看着男人上挑的眼尾,还能有什么别的?难道她还能怀孕不成?
“还能有什么?”她反问着,随后走到窗边,将床全部拉开,让屋内温暖的阳光洒进来。
男人沉默了一瞬,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窗外的阳光格外的明媚,许初见眯着眼睛伸手去触碰那一抹温暖,柔和的五官在光线下显得静谧温暖。
许初见转身,看向屋内的男人,说道:“顾先生,你放心,我不会怀孕的。以前我说过,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她一早就说过,不会给他惹麻烦。
只是这个麻烦,到底是不给他惹,还是不想给自己惹。
顾靳原微沉着脸,眸光深深地看了她一样,站起身来直接给容铮打了个电话。
很快,容铮就走了进来。
看了眼房间内的两人,容铮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没什么,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男人浅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笃定的意味,这句话明明是对着容铮说的,可他的视线却是从未离开过许初见。
“我没事!”许初见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一口咬定着。
她有事没事自己还能不知道?
“不是刚说了,让你乖一点?”
……
军区医院里,各项检查下来也没花多少时间,容铮拿着她的各项检查结果,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
容铮问着坐在椅子上的许初见:“他到底想要检查什么?”这单纯的全身检查,到哪里不行,非得要在这?
“我今天感觉肠胃不是很舒服,他可能怕我怀孕了吧。”许初见低下眸子,看着自己脚下的大理石面,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容铮听了这话,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总觉得她的这句话中信息量很大。
他刚想说着什么,便被许初见出声打断:“容医生,我不会怀孕的,真的。”
每一次,她都会吃药,尽量避免着那样的事情发生。
容铮看着她笃定的语气,来了些兴致说着:“口服避孕药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效果,还有避孕套,概率更低。”
他毫不避讳着说着两个词,还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解释着。
许初见尴尬的脸红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这句话。
她想了想,才道:“我没多久之前,才来过例假。”
就算半个多月前他没做措施,时间上也是不对的。
“这倒是可惜了。”容铮似是叹了口气,言语中意味不明。
“这算什么可惜,就算是有了,我也会自己处理。容医生,我和他没什么关系的。”
许初见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了,留下容铮一个人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她和顾靳原之间,最不能出现的就是这样的意外。
推开休息的门,许初见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顾靳原,不知道他在这站了多久……“顾先生,我没什么事。”她有些忐忑,主动上前扶着他的手臂。
顾靳原眯着眼睛看着她的主动靠近,薄唇勾出一抹浅淡的冷笑,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身边带。
微微眯起的凤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许初见,你若是想什么时候自己处理,那尽管试试。”
许初见闻言,有一瞬的呆愣,他还是听到了她说的那句话……
这种半是命令,半是威胁的语气,在她听来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他到底是什么态度,她不想弄清楚,也不愿弄清楚。
顾家的高门深深,怎么会容许她这样尴尬的身份存在?他哥哥的态度,就是一个强有力的说明。
许初见又开始沉默着不说话。
她这幅样子,每次都能让顾靳原觉得气血上涌。
不想遇见他?
若是有了,就自己处理?
“谁给你这样自说自话的权力?”顾靳原扣着她的手腕,冷着声音质问。
许初见皱了皱眉,却也不怎么怕他,甚至觉得他说这话有些可笑,“顾先生,我不会给自己找事的。”
一个小时前,他还和她说着这样的话,别一次次给自己找事情。
没多久之后,这句话就变成了许初见用来堵他的借口。
顾靳原甩开了她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去,走得不算太快,只留给许初见一个背影。
这个男人的脾气真是说来就来,许初见早已见怪不怪。
她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着他,没想到再一次被他甩开。
这一次,许初见也觉得很恼,抓着他的手臂就是不放,语气很是不善道:“顾先生,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不能走就不要逞强,不然这得到什么时候才好?”
顾靳原侧过身,淡淡地睨着她,薄唇不带什么温度:“你就这么急切想离开这?”
她盼着他快点好的原因,不就是想快些离开这么!
许初见最烦他这样不能不热的态度,“你说什么?我只是希望你早点好,至少我的内疚能稍微好一些。”
内疚,果然还是因为内疚。
……
他们最后还是没按照原计划走,依旧在这间医院待了好几天。
而这段时间以来,尤其是最近这几天,整个楼层的护士都知道了那个病房内的低气压。
那个冷漠矜贵的男人总是时不时地冷言冷语,好几次都把那个小姑娘气的眼眶发红。
在她们眼里,也不知道那个好脾气的小姑娘是怎么忍受那个男人的脾气的。
简直是太厉害了。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在这个地方待了将近一个月。
许初见的寒假,就这么悄然无声的过去了。她一直惦记着在医院里的外公,却只能每天通过电话了解情况。
向谨言开始隔三差五的将一些文件送来,在北京与这座城市来回飞着,也是个能耐的人。
自从那天过后,顾靳原就没怎么和她说过话,就算是说话也是冷言冷语,她索性也就不搭理他。
可每到晚上,他依旧是那样我行我素的缠着她入睡,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许初见有的时候受不了房间里的低气压,便会走出去与小护士聊天。
回去的时候也尽量忽视着男人阴沉的脸色。
这次许初见照常从外面回来,看到向谨言站在一边,正在给他签着文件。
顾靳原低着头专心地处理着事情,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她进来。
“三张机票,明天的。”
“明天?”向谨言重新确认了一遍,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差点让他忙不过来,就盼着什么时候他能回去。
“嗯。”
男人的声音不温不火,不经意地抬眸,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许初见。
他的眸光轻飘飘地落在许初见身上,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心情不错,唇角还有些不及收回的浅笑。
“顾先生,我们明天回去?”许初见走上前去试探性地问着,生怕他再次的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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