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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交流不畅,会影响到身体交流的。——BY懊悔的赵天景
阮晨不知道张老师的腹诽,没想到这瓶香水是限量版的,看小桂的表情,估计价钱不一般,有点后悔没问清楚赵天景就把香水做礼物拿出来。
如果是平常的香水就算了,限量版还是这边没得卖的——不就让人误会她这是在显摆?
阮晨忸怩了一会,看梁老师笑得开心,时不时替她夹菜,很快释然了。
只要今天的寿星喜欢,自己下次注意点就行!
吃饭唱歌,小桂和几个年轻老师手舞足蹈地对唱,玩得不亦乐乎。
梁老师看阮晨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奇怪地问:“小阮,你不上去点两首唱唱?”
阮晨看台上的小桂又蹦又跳的,喃喃说:“不用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是已婚妇女了,怎么能上去扭腰扭PP?
梁老师看她不情愿,也没再劝了。
九点的时候,有几个老师不放心家里的孩子急着走,梁老师索性让大伙都散了。
小桂连唱了十几首歌,是晚上名副其实的“麦霸”,脸颊红扑扑的说:“阮姐,你家老公等会来接你吗?”
旁边正准备走的张老师低头假装整理手提包,竖起了耳朵。
阮晨摇头:“我们同路,这边没公交车直达,一起拼车?”
小桂面露失望,没能看到传说中的阮晨老公,无精打采地点头。
两人走出餐厅,一辆车靠在路边。
小桂双眼发亮拉着阮晨凑上前,恨不得趴到那车上:“阮姐,这是路虎!”
世界顶级名车牌子,她居然能亲眼看到真的……摸着车身,小桂一脸感动。
阮晨对名车没概念,胡乱点了下头。
不就是一辆车,“路虎”还是“路豹”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阮晨?”
从车上走下一个年轻男人,见她和小桂站在路边像是要打车,便说:“来,我送你回去。”
阮晨没想到能遇到熟人,犹豫的时候,小桂已经跳进车子里,自来熟地笑了:“帅哥不介意顺便送我吧?”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阮姐的同事,叫我小桂就好。”
“当然没问题,”林响替阮晨关上车门,小桂被他的笑容闪了眼,双手托着下巴盯着他,早忘了仔细看这辆路虎的内部长什么样子了。
等小桂到了地方,下车的时候还恍恍惚惚的。
直到她心爱的路虎远去,小桂抓着头发后悔没看清楚。
说起来,刚才的男人看起来比她们年长几岁,跟阮晨老公差不多岁数,难道说……
得到阮晨老公第一手资料,小桂打鸡血了!
有熟人在,路虎还会远么……
坐在副驾驶座的阮晨等小桂下车后才开口:“林师兄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
林响打着方向盘,笑了笑:“前两天回国,今晚刚好到附近办事。”
他无意中看到阮晨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眼底划过惊讶:“……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见她皱了皱眉头,林响才察觉自己的语气太冲,面色尴尬地解释:“上个月在华盛顿遇到卓玲,她没提起你结婚的事。”
“这个月初登记,没摆酒席。”阮晨摸了摸左手上的钻戒,低下头:“我说过,毕业后一年内会把自己嫁出去的。”
林响的声音带着涩意,一脚踩下刹车,停在了路边,转身看着她问:“毕业一年还没到,你……”
……就这样急着嫁人?
阮晨轻快的语调打断了他:“找到适合的人,不用花掉一年的时间不是很好吗?”
“送到这里就行。”她打开车门,回头对林响说:“师兄,再见了。”
林响想要拉住阮晨,可是手臂僵在半空,直到关门声响起,她也慢慢走远。他不敢碰她,这么久了,自己有什么资格再碰她?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香烟放在嘴上,没找到打火机,不悦地把烟扔在脚下。
油门一踩,林响很快追上走得不远的阮晨:“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家。”
看她迟疑,林响苦笑:“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说到这份上,阮晨只好重新上车。
公寓楼下,林响替阮晨打开车门:“不请我上去喝杯茶?我也想看看,究竟哪个男人这么幸运。”
想起赵天景今晚约了人,这时候不一定在家,阮晨婉拒了:“我今晚很累,改天吧。”
“好,”林响把名片塞在她手里,没有穷追猛打:“有空一起出来吃饭。”
“嗯,”阮晨不得已出于礼貌,把她的名片递过去。
林响接过名片,深深地看着她,忽然低头在阮晨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我走了,晚安。”
阮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瞪着林响的车扬长而去……
用手背狠狠擦了下被吻的脸颊,她进电梯后盘算着今晚得多洗几遍脸。
阮晨无精打采地打开门,发现赵天景比她还早回来。
在沙发上的赵天景问:“晚上玩得开心吗?”
“还行,梁老师选的地方不错。就是餐厅包厢和KTV一起有点吵,我耳朵现在还嗡嗡直叫。”
小桂挑的不是节奏快就是高八度的曲子,被荼毒了几个小时,阮晨感觉她的耳朵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赵天景像往常一样低头要吻她,阮晨感觉到林响在她脸上留下的触感,恨不得立刻洗掉,下意识推开了他。
见他脸色不好,阮晨小声说:“外面灰尘多,我先去洗澡。”
一头扎进浴室,阮晨用了两遍洗面奶搓了一边的脸颊,又红又痛才停手。
看着镜子里倒映的面色苍白的女人,她做了个鬼脸。
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有什么好纠结的?
现在自己是赵夫人,这就足够了。
阮晨洗得香喷喷的,要出来的时候发现浴室里放着的浴袍不见了。
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大声问赵天景:“有看到我的浴袍吗?”
赵天景在门外答:“刚刚我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浴袍掉地上,全湿了我挂在阳台了。”
阮晨只好把浴巾裹在身上,可是这块浴巾是白色的,因为被水打湿了一点,看起来半透明,若隐若现。
可是往上一拉,下面就遮不住,半个PP露出来。往下一扯,上面就露出大半来。
最后她只能折中,把短小的浴巾向下拉,用手臂捂着胸部,蹑手蹑脚地跑出浴室,想用最快的速度溜到衣柜前把睡衣穿上。
可惜阮晨跑到卧室门口就给赵天景拦下来了。
她憋红了脸:“你、你不是在客厅看电视的?”
阮晨身上没擦干,赵天景盯着一滴水珠从锁骨慢慢滑落在胸前,隐没在浴巾几乎遮不住的沟沟里。
他情不自禁地喉结一动,拉着阮晨坐在床上:“先吹干头发,别着凉了。”
她晕乎乎地被赵天景塞进被子里,又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把湿的浴巾脱掉,裹在身上时间久了容易感冒。”
阮晨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单手将浴巾抽出来。
赵天景把浴巾往旁边一扔,拿起电吹风认真地替她吹头发。
晚上阮晨喝了点酒,加上被脑袋温暖的热气包围,抱着被子眯起眼昏昏欲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电吹风的声音停了,阮晨被赵天景圈着躺在床上,一记热吻毫无征兆地压了过来。
她推了推赵天景,这周次数严重超标了:“别闹了,我明天还得上班……”
赵天景的动作是前所未见的粗鲁,阮晨的嘴唇又麻又痛。
阮晨抬头看到赵天景黑沉的双眼。
晚上他究竟见了谁,心情变得这么差?
赵天景回过神,发现他居然弄疼了阮晨。
他歉意地吻了吻阮晨湿漉漉的眼角,满脸懊悔,慢慢退了出去,抱着她重新躺在床上,手足无措。
“对不住,我看看你伤得厉不厉害……”
见赵天景翻身坐起来就要掀开被子,阮晨抱着他连忙摇头:“不用了。”
平时他们两人办事也就开着夜光灯,今天赵天景太急切,连卧室的灯都没关掉。
这么亮的光线,他还要往自己下面看……
阮晨脸红红的,觉得不太好意思了。
她赶紧转过身,用被子把脑袋捂住,闷声说:“快关灯,睡觉。”
赵天景心里后悔,灰溜溜地把灯关了,躺在床上看着阮晨背对着他——今晚自己的表现那么糟糕,阮晨会气他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