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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只是让傅景凉把司家并购案的后续全权交给她,让她可以直接指挥调动公司的人力物力资源,结果她倒好,是把整个集团的权利放给了她,不止如此,现在还要直接任命执行总裁。
这个职位的重要性,非同一般,又岂是这样随便任命的。
只不过在傅景凉说出这话后,那些反对的声音,反倒是没有了,因为任谁都能看得出,傅景凉这话是决定,而非是给人商量的余地。
集体沉默。
叶夕晚瞧着这场面,倒是再一次感觉到了傅景凉在宁越集团的决策权。
现在的宁越集团,已经像是他的帝国,就算他独、裁、专、制,但是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以前她当董事长的时候,倒是看不出他这种独、裁、专、制性格,那时候他都是听命于她,就像是个顺从、习惯于服从的人格。
甚至在一些高层会议上,纵然场面摩擦再激烈,他也都是安静状,从不插口。
只有当她问他意见的时候,他才会说出他的意见,并且也从来不会有想要左右她的意见。
只是几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人变化那么大吗?
叶夕晚暗自想着。
“好了,既然大家没意见的话,那么就继续开会。”傅景凉下着结论。
会议继续由叶夕晚来主持,对于应对到时候楚氏集团公开宣布接手司家烂尾项目,宁越集团自然也要做一系列的应对准备。
叶夕晚有条不紊的交代着工作,等到会议结束,高层们鱼贯而出会议室,她长吐了一口气,弯腰坐在椅子上。
“累了?”傅景凉问道。
“还好,不算累,接下去等楚氏集团公开宣布的时候,才真的是有得累了!”叶夕晚道,“不过说真的,感觉几年的时间,你变化真的很大。”
“变化很大?”傅景凉扬了扬眉。
“直接就任命了我当执行总裁,甚至都没有经过商讨。”她道,“虽然其他人后来没提出反对,不过你就不怕到时候真的被人病诟专、制吗?”
“有什么好怕的,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再说,我就算专、制,也永远都不会对你专、制,在你面前,我可以永远都只乖乖的听你的话。”他柔声道。
叶夕晚有种想要咋舌的冲动,这男人,真的是情感障碍症吗?为什么说出口的话,简直就像情话似的,极具杀伤力!
“你……你别老说这种话。”叶夕晚道,“你并不需要听我的话。”
“你不喜欢我这样?”他问道。
“是你没那个必要。”她道,“况且,我的话也不都是正确的,如果是错误的呢,你也要听?”
“嗯,就算是错误的,我也会听,因为对我来说,不是必要,而是我心甘情愿。”他低喃着道。
“那如果我让你杀人放火呢?”她瞪着他道。
“那么我就去杀人放火。”他扬扬唇角,说得竟然没有一丝犹豫。
她头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不成我让你犯罪,不管是什么罪,你都犯?”
“嗯,我会。”他道,凤眸流转盯着她,“你想要我犯罪吗?”
她顿时一阵无力感,有点鸡同鸭讲的感觉,“该不会我要你自杀,你也会自杀吧。”话就这样随意的说出了口。
而在说出口的一刹那,叶夕晚的身子僵直了起来。
因为她想到了,傅景凉曾经就在她上辈子死后,自杀过一次了。
那串白玉佛珠下,还有着那狰狞的伤疤。
“你想要我死吗?”他的声音响起,令得她一个激灵,身体像是打了个寒颤。
“抱歉。”叶夕晚道,“我不该这么说。”
“用不着说抱歉。”傅景凉道,“晚晚,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要我死的话,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去死的。”
“你——”叶夕晚脊背处窜上了一股寒意,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会有这种想法?就好像她的话,对他来说犹如圣旨似的,“就算我真的要你去死,你也绝对不可以去死,听清楚没有!”
她气愤地说着,可是这种气愤,她却不知道该对着谁,是对着她自己,还是对着他!就像是身体中,有一股气在无处发泄。
傅景凉眸光闪了闪,她是在生气吗?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情绪不悦,他只是想要告诉她,他会听从她的一切,想要她开心的,可为什么却反而适得其反呢?
“阿凉,每个人的性命都是自己的,不该是由别人来掌控你的性命!”叶夕晚又道。
“可是你不是别人。”傅景凉道。她是他的晚晚,又怎么会是别人呢?
她吐了一口气,瞪着他道。“总之,就算我想要你死,你也可不以死,你的生死,该由你自己掌握,听清楚没有!”
杏眸对着凤眸,他沉默着,过了良久,终于如她所愿地道,“我知道了,我会自己来决定我的生死。”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下子该是说通了吧。
他愿意让她来掌控他的性命,这在她看来,与其说是他对她的感情,不如说是过去他在她面前的唯命是从所导致的。
这一刻,叶夕晚很后悔自己当初还是宁晚的时候,总是对他习惯性的下命令。
小时候,下命令是因为譬如吃饭、睡觉、洗澡什么的,她非要下命令,他才会乖乖照做,否则他就是那种发呆状态。
所以,她也就习惯了命令式的方式。
甚至到了最后,连感情,她都是在命令他必须要爱上她。
现在想起来,倒也有些可笑。
也许也正是因为她的这种命令式,所以他的情感障碍症一直没好,反而直到她死后重生了,他的症状才开始慢慢的变好!
这是她曾经的错吧!好在现在扭转,也许还来得及。
“阿凉,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是我希望你不要总是迎合我,你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主仆,不是支配和服从,而是男女朋友,我们是平等的!”
他神色有些怔忡,男女朋友……这四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竟然让他觉得是如此的悦耳。
他们之间,是否公平,他根本不在意。
对他来说,他的喜怒哀乐,皆由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