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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和案件无关的内容,所以警方那边已经把原件提交给了我们,并且那边也不会保留任何录音内容。”
叶夕晚舒了一口气。
“那么她的手机里,是否还有其他关于宁晚宁大小姐或者是傅爷的相关内容?”叶夕晚问道,在对上了言吉凯有些探究的眼神后,又补充了一句道,“我是怕这些内容,会对傅爷不利。”
“倒是没有了。”言吉凯道,“不过她手机里,有一个手机号码,我们怀疑对方可能是她的同谋。在这次宴会前的半个月左右,姜落雪和这个号码的主人有了联系,而后面,差不多是隔几天,会有一次联系,并且在宴会的前一天,姜落雪和这个号码有过长达1小时的联系。不过这个号码,如今已经打不通了,警方这边查过,这个号码是用别人遗失的身份证所购买的。”
叶夕晚沉吟着,换言之,就是现在根本查不到这个号码的使用者是谁。
而姜落雪和对方合作,真正的目的是要害她?还是要害那个当时中毒的那个人?
那个号码的使用者又是和谁有仇?为什么要和姜落雪合作?
一连串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只是现在却并没有一个答案。
“那你知道那位中毒的病人现在情况如何?”叶夕晚问道。
“已经康复出院了,前些天对方想要找您表达谢意,因为您在忙别的事儿,所以我帮您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如今那人已经先回了鹿城。”言吉凯道。
“既然康复了,那就好。”叶夕晚道,“那这些资料,我回去再仔细看一下吧。”
叶夕晚说完,起身离开。
“还请叶小姐您别忘了多看看傅爷,傅爷应该是很想叶小姐。”言吉凯忍不住又像个老妈子那样提醒道。
“知道了。”叶夕晚应着。
傅景凉很想她吗?或许是吧,每次视频通话的时候,他的那双凤眸,总是看起来特别的晶亮,唇角上也总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甚至他会主动的找些话题和她聊着,就连谷老的家人,有一次瞧见了她和傅景凉视频聊天,都问道,“小叶,这是你男朋友吗?”
让她忍不住的想着,她和傅景凉在别人的眼中,像男女朋友吗?
曾经的她,是希望傅景凉可以经常对着她笑,可以经常和她闲话家常,就像是普通情侣那样,而不是她一个命令,他照着她的吩咐去做。
可是现在,他在一点点的变得像她曾经期望的那样,但是她有的,却是一种自己都说不清的遗憾。
如果当初,他便如此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很心满意足吧。
想着想着,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傅景凉病房的门口。
门口处站着保镖,却并不会来阻拦她。
叶夕晚打开了病房的门,只看到傅景凉此刻正在病床上睡着,头上原本缠绕的纱布已经拆了,变成了一小块纱布,贴在头皮处,在黑发的掩盖下,看起来倒是并不明显。
他的身上依旧是那身病号服,趁着他比以前要苍白的脸庞,令他看起来比健康的时候要多几分脆弱易碎感。
叶夕晚轻轻地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拿出了刚才从言吉凯这边拿到的那两份资料,开始看起了里面的内容。
微风从打开的窗户吹拂进室内,这种宁静又安逸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
叶夕晚一页页地翻阅着手中的资料,只是当她看到其中一份检测出来的药物成分单子时,莫名的觉得单子上的那些药物成分让她有种眼熟的感觉。
就好像是曾经有一种药,就是这些成分所组成的。
是什么药?!
她努力想要想出药物的名字,但是却怎么都想不出来,只记得这种药物她并没有用过,应该是从哪儿看到的。
又是哪里呢?
就在这时,突然原本睡着的傅景凉,口中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不要……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却充满着一种恐慌。
叶夕晚转头看去,只见傅景凉这会儿的眉头紧缩,额头不知何时沁出了一层薄汗,而他的头在左右晃动着,像是拼命的想要摆脱什么似的。
“不要……不要!”他的声音变得凄厉了起来,而他的右手抬了起来,似在半空中胡乱地抓着什么。
他难道又做噩梦了吗?叶夕晚赶紧站起身,伸手想要抓住了对方在半空中挥动的手。
就在彼此的手碰触的那一刹那,他的五指突然间牢牢的紧握住她的手。
好痛!
叶夕晚皱眉。
他的力道大得惊人,握得太紧,就像是要把她手指的骨头给生生掐断似的。
她扭、动了一下手腕,想要把手从他的五指间抽出。
但是这一动,他却反而握得更紧了。
她脸色一白,老天,再这样下去,手要断了!
“傅……”
“晚晚!”他的口中突然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一愣,以为他醒过来了,可是当她定睛一看,他的双眼依然是紧闭着的,并没有醒过来。
“别离开我,晚晚……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我、我只是太怕了……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破碎的声音,即使在睡梦中,也在不断的哀求着。
叶夕晚呆住了,他的噩梦,是和她有关吗?
一阵痛意,拉回了她的思绪,要是他再不醒过来的话,那么她的手真的可能就这样被他给捏断。
“傅景凉,你醒醒!”叶夕晚喊道。
“晚晚……求求你……别离开我……别走……”他整个人还在噩梦中醒不过来。
“好、好,我不离开,我不走!你快松手!”叶夕晚赶紧道。
终于,他脸上的那份痛苦渐渐的消失,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下来,那紧缩的眉头,也慢慢的松开。
而叶夕晚的手,总算也没刚才那么痛了。
只是当她再度打算要把手从他手中抽离的时候,他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
那双去漆黑的凤眸,仿佛浸染着水汽似的,就这样看向了她!
“晚晚……求你了,别离开我,我好怕……”那目光,似梦似醒。
她只觉得好像有一根刺,在刺痛着她的心脏似的,那绵绵密密的痛,在他那乞求的目光下,在变得越来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