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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然后弯腰抱起了温心悦,和叶夕晚一路来到了温心悦所住的病房楼层。
值班护士在看到温心悦回来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瞧着温心悦是被抱着回来的,还是有些担心的询问着叶夕晚。
“她只是累了,睡着了。”叶夕晚回道。
护士这才放心,和叶夕晚他们一起来到了温心悦的病房。
傅景凉把温心悦放到了病床上,护士帮忙盖好了被子,嘴里忍不住地道,“这你说出去了,也不打声招呼,手机又关机,真是急死人了,还好没出什么大事儿。”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叶夕晚道,“今晚我会留在这里陪夜,明天早上直接帮她办好出院手续。”
“那也好,你好好照顾你朋友,有什么事儿的话就按下护士铃。”对方道。
“好。”叶夕晚道。
护士走出了病房,叶夕晚拿了一张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温心悦脸上未干的泪痕。
虽然现在,心悦已经知道了当年纪泽行是被韩辰冤枉的,但是……这对心悦和纪泽行来说,是否已经晚了呢?
心悦去纪泽行那边,应该是去和纪泽行说明一切的,但是纪泽行却并没有留住心悦,而是让心悦离开了。
再加上心悦上车后的大哭,所以……心悦和纪泽行之间,并没有因此而和好吧,叶夕晚猜测着。
她转身对着傅景凉道,“你先回去吧,我今晚睡在这里了。”
“我陪你。”傅景凉道。
“不用了。”叶夕晚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你在的话,心悦反而会不自在了。”
他的眼神似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应着她的话,“那好,我走。”
只是他虽然说着要走,但是却反而朝着她走了过来。
“你怎么……”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抱住了她,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肩窝处。
“做错了事情,难道真的就没办法弥补吗?”他低喃着道。
“什么?”她不解道。
“如果你是纪泽行,你还会愿意和温心悦重新在一起吗?”他问道。
叶夕晚沉吟了片刻后道,“身为心悦的朋友,我当然是希望心悦可以和纪泽行在一起,毕竟,心悦是爱着纪泽行的,只是纪泽行……我不是他,所以没办法做出判断,他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爱一个人,可能会一下子从爱,变成不爱吗?”他就像个不明所以的学生,问着他的疑惑。
“会,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感情,不会变,可是也有些人的感情,会变,会从爱变恨,又或者,从爱,变成心死,如果是恨的话,那至少对那个人还有强烈的情感在,但是如果是心死了的话,那么……也许就真的是不爱了。”叶夕晚道。
傅景凉环抱着叶夕晚的双臂不由得更加收紧了起来。
那么她呢,她对他的感情,也是变成了心死吗?所以,她说,她不恨他,她原谅了他,可是却也不会再爱他!
“只是错了这一次,难道就真的不可以了吗?”他问着,表面上看,是在为温心悦问,实则却是在为自己问。
“有时候,一次的错,也许是之前许多的错,不断的累积起来的。”叶夕晚道,心悦偏偏是在纪泽行放手之后,才发现了当年案件的真相。
是该怪纪泽行放手得太早呢?还是该怪心悦发现得太晚?
这是个无解的题。
心悦呢,醒来之后,心悦又会做什么呢?
“你该走了。”叶夕晚提醒着傅景凉。
傅景凉的手慢慢的松开了,“好,那我走了。”这一次,他终于离开了病房。
叶夕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凌晨五点了。
她有些疲惫的在一旁的陪护小床上躺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这一晚,还真是够折腾的!
傅景凉走出医院,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他上了车,却是让车子停在了医院对面的停车位上。
“傅爷,现在不回凉园吗?”言吉恺问道。
“就先停在这里,我想等一会儿。”傅景凉道,双眸看向着窗外的夜色。
她说,感情的事,有些人会变,有些人却不会变。
虽然他不明白,到底怎么样的感情,算是爱,但是他却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从当初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从她对着他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的那一刹那。
他对她便不曾变过!
————
温心悦醒来的时候,看到叶夕晚在她的病房中。
“夕晚,你怎么在这里?还有我……”她楞了一愣,最后的记忆,是她在车子里,一直抱着对方哭泣的情景。
“你昨天在车上哭着哭着睡着了,后来傅景凉抱你回了病房,我就也在病房里过了一夜了。”叶夕晚道。
温心悦闻言,又在病房里张望了起来。
“傅景凉不在,他送你回病房后,就离开了。”叶夕晚道。
“昨天真的是谢谢你们,还有……”温心悦歉疚地道,,“让你为我担心了,抱歉。”
“你也知道我为你担心,那么下次,不管你要做什么,至少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安心。”叶夕晚道,“你这次偷偷离开医院,手机又关机,你知道让人多着急吗?”
“对不起!我昨天看了那些资料后,就忍不住地想要去找人问个明白的,但是病人在晚上又不能离开医院,所以我只能偷偷离开,结果没注意到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温心悦解释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你昨天是先去了温家,再去找纪泽行的吧,在温家那里,你证实了韩辰是自杀的?”叶夕晚道。
昨天傅景凉让人大晚上的查了温心悦的行动轨迹,自然也查到了温心悦曾经去过温家。
“嗯。”温心悦点点头,“我本来还录了和我母亲还有妹妹的对话,也可以当成证据的,我以为,我唯一能为纪泽行做的事情,便是帮他翻案,可是他……”
想到了昨晚的情景,温心悦满嘴的苦涩,“原来我以为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却是他根本就不需要的事情。”
叶夕晚闻言,看着好友脸上的痛苦之色,“那以后呢,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