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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带子是放哪里的?”小桃手里拿着摄政王妃的金边带,一脸无助地看着杨初夏。
“小姐,这个挂饰放左边还是右边?”墨儿手上拿着玉饰左右地看着,纠结着到底放左边还是右边?
杨初夏看着比平常穿着衣服还繁锁的摄政王妃,皱眉紧锁。
异世正式服饰穿着很讲究,穿错或者戴错玉饰位置都会让对方感到对他人的不敬重。
特别是进宫面圣,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王爷。”
小桃和墨儿齐齐行了礼。
杨初夏抬起头,定晴一看。
夜惊尘修长匀称的身材穿着摄政王服饰,尽显俊美身材。
配上他那绝伦俊美的脸,帅得让人窒息。
眼睛移不开。
深遂地冰眸子朝她脸上看去,杨初夏尴尬地脸微微红起来。
小桃和墨儿见状,连忙退了出去。
夜惊尘看着杨初夏手里的摄政王妃服饰,见她发愣。
随手从她手里拿过来一样一样地挑选,一样一样往她身上套。
杨初夏脑子一片空白。
她对他的感情越发的控制不住。
夜惊尘帮她穿好衣物,上下打量一番,精致脱俗的脸蛋,配上摄政王妃服饰,笔直的身子,尽显威严。
满意地点点头,牵着她的手来到屏风后面。
杨初夏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隔层,瞥了一眼。
里面装满着他各式服饰。
“里面的戴饰及其他饰品,你喜欢什么便拿什么,这里的一切,以后由你来支配。”
杨初夏星辰般的眸子睁得很大。
任由夜惊尘牵着她的手往里走,隔层的空间很大,比房间里还大。
装满了排列整齐。
书画放一列。
玉饰放在各种箱子里。
各种贵得市面上没有见过的布匹摆挂着。
夜惊尘挚起她的手,把钥匙放到她手心里。
“这是钥匙。”
杨初夏扫视了一圈,看着他放在手里的钥匙,愣是不敢拿。
“拿着。”冰冷地声音带着威严。
杨初夏手一缩,实在太贵重,她承受不起。
夜惊尘怒目而视。
她紧闭双眼,无声地拒绝。
耳边传来沙哑地声音,“若是不接,本王不介意现在行夫妻之实。”
杨初夏睁大眼睛,迅速拿着手中钥匙,逃一般离开隔间。
夜惊尘看着她逃离的背景,若无所思。
仓皇地打开房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来到落院,大大口吸气,眼神还时不时地往后看了看。
确定夜惊尘没有跟来,心才落了下来,寻了落院的石桌坐了下来。
想起刚刚,脸瞬间红起来。
小桃和墨儿见到自家小姐从未有过地慌张,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小姐,你怎么了?”
杨初夏沉声静气道,“无碍。”
小桃和墨儿面面相觑,每次小姐与王爷相处,小姐似乎有些怕王爷,或者是在逃避什么。
“王妃,王爷在门外等王妃一起进宫。”凌风面无表情道。
杨初夏望了望门外,今日自是逃不过。
硬着头皮,一脸淡定地朝门外走。
上了马车,朝夜惊尘旁边空出地位置一屁股坐了上去,一脸平静,内心无比烦燥地朝窗外看去。
夜惊尘伸手出,紧握着她手。
她想挣脱,却被他握着更紧。
“放开。”杨初夏怒形于色。
夜惊尘内心澎湃。
放开紧握着她的手。
“本王喜欢你已久。”
杨初夏内心最后一个防线崩溃。
脸上依然平静。
一路上,两人未再言语,杨初夏托着下巴朝窗外发呆。
夜惊尘手里着文书,在忙碌着。
行至半路,马车突然停下来,杨初夏一不留神差点撞上车挡上。
夜惊尘眼疾手快地把她拥入怀里,避免她撞上去。
杨初夏被突如其来地一切感到震惊。
更要命地是,她越来越喜欢靠在他怀里地感觉。
喜欢他身上的檀龙香的味道。
忍不住用力吸了吸他身上的气味。
心旷神愉。
夜惊尘感受到怀里人儿地变化。
嘴角微微一笑。
“王爷,有人拦车驾。”凌风低声道。
夜惊尘冰眸子微微一抬,“是何人?”
“太医院季院首。”
不舍地松开紧拥着她的手,低头看了怀里的人儿,轻轻道,“夏儿等下本王。”
杨初夏笔直的身子坐立,尴住。
脸微微红。
“拜见王爷、王妃。”车外传来季院首地声音。
夜惊尘跨步走了出去,下了马车。
见季院首眼巴巴地看着车里,对他无视不理。
眉毛一拧,脸上不悦,“季院首找本王?”
季院首连忙朝夜惊尘下跪,“请摄政王恕罪,臣拦驾是有要事请教摄政王妃。”
夜惊尘问道,“所谓何事?”
季院首东张西望,见四周未有人往来,轻声地道。
“前几日臣有亲戚从西北方来臣府上做客,前几日客人出现伤寒症状,臣用尽各种药方未见起色,而照顾他们起居的下人也出现这种症状。”
“臣无能,只是这病很像感染病症,特来此地拦驾,请摄政王恕罪。”
夜惊尘微微一惊。
能被季院首策手无措的病症已是很剌手,更何况是感染病症。
若是无药可解的感染病,简直就是天灾。
赶紧让季院首上马车。
杨初夏一脸疑惑地看着季院首面露严峻。
“见过王妃。”
“免礼。”
杨初夏对于异世的礼仪学着慢慢地适应。
毕竟前世有上下五千年历史,有礼仪之邦之称。
“老朽有一事想请教王妃。”季院首脸色凝重。
杨初夏知季院首定是遇到了难题。
脸色也跟着严肃,“请讲。”
“前几日,老朽有个亲戚去西北边境回来,突然开始的高烧,身子发寒,头痛得厉害、背后和关节处也疼痛不已,身子乏力等流感样症状。”
思索了一番。
“老朽刚开始下了平常地冶伤寒药方,一连吃三日病人未见好转。”边说边从袖口拿出药方。
“前两日,老朽前几日试着加入板兰根做药方也未见好转。”这是第二次下的药方。
“不仅未见好转,就连侍候的下人也出现同样的症状。”
季院首忧心忡忡道。
杨初夏一脸懵圈。
未给病人看过病,她也没法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