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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一直觉得，吴娜这样的女人哪怕不让她做校长，让她去做一名正厅级大员，掌权一方。她的身上也不会出现那种“上位者”才有的气息，永远给人的感觉都很亲切。
做一个普通幼教老师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做了校长也还是这样。
“嗯。有空给我打电话，我就不和你多聊了，你先带婷婷回去吧。”吴娜指了指孩子们对林凡抱歉道。
林凡点了点头：“好。吴老师有事你忙。”
“爸爸，我要你抱！”秦婷婷朝林凡撒起娇来，肉乎乎的小手扯着林凡衣角不断的晃着，楚楚可怜。
“好，爸爸抱。”林凡把女儿抱到怀里，顺势将脸凑了上去：“乖女儿，香一个。”
“才不要呢，那么多同学看着呢，我不好意思啦。”
“婷婷姐不香，玲玲香。玲玲好意思，干爹……”谢玲玲跑上来抱住林凡的腿，嘟着小嘴就要香林凡，可惜林凡太高了，他够不到。
似乎是察觉到了“争宠危险”秦婷婷立马就在林凡的左脸上香了一口，然后朝谢玲玲示威起来，她的示威很有意思，不像别人那般冷眉横竖，趾高气昂。就一个劲儿的冲谢玲玲笑。
谢玲玲瘪着嘴委屈极了，林凡蹲下身来，小家伙吧唧在林凡右脸上香了一口这才满意开心笑了。
“嘻嘻嘻……婷婷，我也香了干爹一口，我们现在扯平了哦。”
秦婷婷似乎不愿意服输，两只大眼睛咕溜溜转了一圈，然后又噘嘴香了林凡一口：“现在我比多香一下，我赢了哦。”
“你香我也香。”谢玲玲不甘示弱又香林凡一下。
口子一旦开了，那就一发不可收了。两小家伙你香一个，我香一个谁都不想落了下风。搞得一旁许多大人们哈哈大笑。
最后还是罗燕赶紧跑过来将谢玲玲抱开了：“林先生不好意思啊。”
林凡摆了摆手：“没事。孩子们愿意和我亲热，那是我的福分呐。”
林凡说话间，秦婷婷抓住机会又在林凡脸上香了一下：“耶！我又多一下，我赢了哦。”
林凡：……
谢玲玲被妈妈抱走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胜利天平倒向秦婷婷。
“爸爸，你带枪了吗？”走在回家的途中，秦婷婷忽然问林凡。
林凡一愣：“带什么枪啊？”
“爸爸你好笨呐，你都是大将军了，不应该随时身上都带着枪的吗？万一要是碰到坏人没枪怎么办？”秦婷婷脑洞大开。
林凡真是哭笑不得：“谁规定大将军就一定要带枪啊，枪那种玩意只有弱者才会带，像爸爸这样的强者是不带枪的，碰到坏人我直接一巴掌就把他给拍死了，用不到枪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爸爸你拍一个给我看看好吗？”秦婷婷崇拜心大起。
林凡：……（又没有坏人我拍谁去啊？难不成逮到一个人就拍？）
“咳咳……周围又没有坏人爸爸去拍谁哦，总不能连好人也拍吧？等下回遇到坏蛋的时候爸爸再拍给你看。”林凡硬着头皮解释。
“也是哦，不能不分好坏就随便打人，那是不对的。”小可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终于放过了林凡。
一路连走带背，林凡终于将女儿领回了家。秦雪雁还没下班，在餐厅里。家里就只有林海一个人在。
接近年关，气温不是很高，零上四五度。有阳光，但也有寒风，林海就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坐在院子里已经凋零的葡萄架下，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前方那一盆凋谢的茶花树。
似乎在想着什么，太过出神，连林凡和孙女回来林海都没有察觉。
还是林凡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他的身上，林海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