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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燕长歌抬起手来,用小手指轻轻钻了钻耳朵,歪头看向一旁的殷或,“殷爱卿,这个,这个什么妨碍朝政,对吧,该如何治罪来着?”
殷或看到他歪着头故意问他的模样,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杖责三十。”
“哦,”燕长歌摆了摆手,“那就去吧。方爱卿,你接着说。”
如果他所料不错,方桥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男女主。
他燕长歌不方便毫无理由的直接说出这么个人来,如果现在正好借方桥的口,让殷或现在就意识到齐昭这个人的势头,就能改变之后很多事。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这把老骨头了,哪里经得起杖责三十?摄政王,摄政王殿下,饶命啊!”
燕长歌又把另一只耳朵钻了钻,“殷爱卿,这咆哮朝堂,又该何罪论处?”
殷或笑意越发浓郁,他竟然觉得,殷爱卿三个字这样从燕长歌嘴里说出来,好像带了几分调情的错觉一样,“非言官杖责四十,掌嘴三十,罚俸三月。言官只杖责五十,罚俸三月。”
燕长歌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殷爱卿不愧是替朕劳碌三年的优秀打工人,业务能力真是不错!”
记得这么清楚,也不像特意背下来的,应该是处理过多次类似的事了。
优秀打工人殷或:“……”
傻子竟是我自己。
虽然燕长歌的个别词他听着有些似懂非懂,但看燕长歌的表情,大概意思他还是懂了。
他之前真的是傻透了!
才觉得大权在握是件优越感十足的事,还为此心中隐隐志得意满。
“皇上!摄政王!老臣——”
“还不赶紧拖下去!”
殷或看到燕长歌遮耳朵,不禁黑了脸。
“方桥,你接着说。”
朝堂上终于再次安静了下来,燕长歌才看向了方桥。
“…是。”
方桥默默松了一口气,吓死了,一开始他还以为皇上说要杖责的是他。
“是这样的,微臣也知道区区商人之事,本不该搬上朝堂以乱圣听,只不过这个商号,势头实在太猛了,时日一久,说不定会左右国之根基,微臣无法视而不见。”
燕长歌当然相信方桥的话,而且心中已经对方桥充满了赞赏。
如果说他燕长歌清楚,是因为拥有现代人的思想和剧情的先知,那么方桥身为一个古代土生土长从小接受士农工商这种等级观念的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认知,无疑是人间清醒的。
“那你可知,商号背后之人的身份?”
说这话时,燕长歌有意无意地扫了殷或一眼。
如果殷或知道了那是男女主,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原剧情结局,男女主对抗殷或本就是险胜,现在要想改变结局,燕长歌觉得自己根本不用费太大劲。
只要提早让殷或意识到男女主的崛起,殷或又不傻,他自己就会提前动手。
本就险胜的结局,现在只要有一点变化,比如殷或提前意识到男女主的威胁,随便早早下手做点什么,男女主就有可能再也翻不了身。
“微臣探听过了,”方桥一看燕长歌重视这件事,连声气都昂扬了起来,整个人都受到了鼓舞,“据说是对年轻夫妻,…也有人说两人还未曾成亲,只是互有爱意。男的叫慕萧,女的只知道姓风。”
燕长歌眯了眯眼,果然是男女主。
男主齐昭,还聪明的改名换姓了,女主则化凤为风。
“方桥。”
燕长歌正了正脸色。
“是,皇上。”
“这件事,是你有功。既然那商号厉害,所售之物又稀奇,朕决定特封其为大燕皇商!此事,就着方爱卿为御使,亲自去带旨传封,事成之后,引皇商慕萧及风氏入京领封谢恩,不得有误。”
殷或终于察觉到了燕长歌似乎对这件事关注的有些过了,“皇商?”
大燕之前,可从未有皇商一说。
燕长歌弯了弯唇,“既然是如此风头无两的商号,自然要收归国有。”
殷或扬了扬眉,啧,小皇帝这是打算,明封暗抢?
看来不仅不傻了,心还又黑又贼。
“咳,”燕长歌轻咳一声,再次看向方桥,“朕再提你为三品商钦,以后专管皇商和经济,皇商一切事务,务必及时回禀。”
说白了,就是直接盯着男女主一切动向,还时不时把男女主经商的所有好处,都挂到朝廷头上。
这样一来,男女主再多成就,也是顶着皇商,顶着朝廷的名义,再想给自己拉拢人心,几乎难上加难。
“三品商钦?”
方桥愣了愣。
“有这个职位吗?”殷或直接问了出来。
燕长歌歪了歪头,懒洋洋往龙椅上一靠,“现在不是有了?”
殷或:“……”
“谢,谢皇上隆恩,微臣必不负皇上所望!”
方桥对燕长歌的感激已经到达了顶峰,颇有一种遇到伯乐的动容。
满朝文武都觉得他不该在朝堂说什么商号的事时,皇上听了,认真听了,还认真对待了,现在还加封了他,委以重任!
这是皇上对他的看重与信任!
殷或看到方桥那感动的红了眼眶的表情,有些烦躁的甩了甩衣袖,“还有事吗?没事就散了吧!”
燕长歌摆了摆手,“退朝吧。”
…
“长歌!”
下了朝,第一次光明正大威风了一把的燕长歌,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身后,殷或忽然喊住了他。
“怎么了?”
燕长歌回头,抖了抖身上的龙袍,“别说朕不等你,你要搞清楚,朕是九五之尊,必须走前面。”
看着他趾高气扬的模样,殷或有些好笑的跟了上来,“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对那商号之事那么在意?”
燕长歌抬手,啪啪啪拍了拍他的胸膛,一副怜悯模样,“朕可都是为了你。”
不仅遏制了男女主的力量,把商号挂到了朝廷头上,还不得不让男女主“进京感恩戴德”,他可是帮殷或把改头换面躲到岭南的男女主,给强行拉回了殷或眼皮子底下。
都这样了,再制不住男女主,就只能怪殷或无能了。
“为了我?”
殷或有些意外。
一个岭南的商号,跟他有什么关系?
而且那个什么慕萧,他都没听说过。
燕长歌神秘一笑,索性说的更明白,“你自己查查不就知道了?”
…
皇上一改傻态,上朝之日大展龙威,满朝文武都在心惊胆战,觉得这大燕朝堂的天,恐怕要变了。
皇上有意主政,摄政王又手握大权,这两位必将有一番腥风血雨。
而他们这些个朝臣,就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站错了地方,掉了脑袋。
一时之间,朝臣个个都变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可万万没想到——
三日后,又一次早朝。
“禀,禀皇上和,和摄政王,”
有些事,还是不得不开口禀奏,某个朝臣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并默默做着端水大师,禀报时哪个称呼也不敢落下。
谁知,燕长歌直接往龙椅上一歪,闭了眼睛养神儿,“有事就去找摄政王,朕没空,困的很。”
殷或:“……”
他之前真的傻透了,真的!
“嗯。”
殷或看到犯困的燕长歌,也跟着没了耐心,他站起身来,走到龙椅旁将人抱了起来,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有事拟奏折送到御书房来”抬腿就走。
“退——”
太监刚想习惯性地喊出那句退朝,想起上次被掌嘴的事,赶紧又咽了回去。
…
“长歌,”殷或一路抱着人回了寝宫,将人放在床上时,看到燕长歌身上穿的整整齐齐的龙袍,忍不住覆身压了上来,连喘息都粗重了几分,“长歌,你穿龙袍的样子,可真迷人。”
燕长歌嗤笑一声,“你就是馋朕的身子。”
殷或低低一笑,居然不要脸的承认了,“是,我想干你,想撕碎你的龙袍,扯掉你的龙冠,看你哭,听你叫。”
燕长歌:“……”
燕长歌抬了抬脚,将靴子对准了他的胸膛,“狗男人,先给朕脱靴。”
殷或眸色一沉,知道他这是默许了什么,赶紧伸手就把他的靴子拽了下来,握住了燕长歌粉白的脚丫子,就将人压紧了,狠狠吻住了他的唇瓣!
…
“摄政王殿下!”
看到暗卫的火星信号时,殷或正完事没多久,刚擦洗了搂着燕长歌入睡,事后温馨被打断,他自然有些不爽。
出来时脸色也是显而易见的难看。
暗卫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顿时心中叫苦,只能硬着头皮禀报,“殿下,找到冯氏了!”
殷或皱了皱眉,“冯氏?哪个冯氏?”
暗卫知道他估计是忘了,赶紧提醒道,“就是丞相被处置之后,名单上少了的那个下人冯氏。”
殷或一听,顿时冷了脸,“这种事也需要来禀报本王!?一个下人,找到了难道不会自行处置吗?居然也拿到本王面前回禀!”
“…是,”暗卫道,“是属下找到她打算审问一下时,那冯氏贪生怕死,直接说出,相府出事之后,她还见过齐昭!所以,属下察觉此事事关重大,不敢不赶紧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