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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悠悠这个人一向视节操如粪土,但是这一天绝对是她人生当中最羞耻、最惨无人道的一天。
她死死抱着桃花不放手,坚决不让林妈妈的打手拖去她房间,又是毁容威胁,又是赌咒发誓跟桃花是好姐妹,决心要替林妈妈把桃花调教成绝世小受,这才成功把人抱回了自己房间。
林妈妈一百个不放心,还专门把小宝珠调给李悠悠做丫鬟,贴身伺候。
李悠悠总算是松了口气,整个人困的几乎睁不开眼,林妈妈给两人又搬了张床来,她在中间扯了道帘子,算是给了二人各自的隐私空间,睡前她还特意四处检查了一下,竟然发现靠林妈妈房间的墙面上有个手指大小的墙洞,想必是林妈妈用来监视她们的。
屋子探索的差不多了,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有大夫来换药,李悠悠被吵醒后就在旁边跟着搭把手。桃花伤口本来不大,却很深的样子,为了好清理余毒,大夫把整个伤口扩大了,刮掉腐肉,往里头撒药粉,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看得李悠悠牙都是酸的。
桃花这人长的虽然弱受一点,承受能力却异常强大,这么完全没有任何麻醉的刮肉,他咬着布一声也没坑过,要不是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和瀑布似的汗出卖了他,李悠悠都差点儿以为他不疼。
偏那大夫手贼贱,看他能忍,竟然还伸指头去戳了两下,也不怕伤口感染,李悠悠差点儿没一巴掌呼他手上去。
本来李悠悠还想补个觉的,可被换药这血糊糊的伤口一恶心,睡意全无,就让宝珠去给桃花煮点粥,找了套衣服让门口打手给桃花换上。
这人不愿意告诉他的名字,正好他有双桃花眼,李悠悠决定就这么叫他了。
桃花刚才疼过头了,这会儿整个人都虚的不行,李悠悠拧了毛巾给他擦汗,他就一脸的抗拒。
“你还气呢,要不是你不收留我,我也不会被抓回来。”
桃花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却还是忍不下这口气,“要是本…我收留了你,我们这会儿一块儿被扎成刺猬了。”
也是……
“桃花啊,我们要怎么逃出去啊……”李悠悠可惆怅了,要是她一个人还好说,可带个伤员根本不可能嘛。
可伤员压根儿就没这个自觉,桃花眉头紧锁,“若是我一人还好,带上你?难。”
呵呵……
“那就祝你能在折花宴,啊不,你的叫折草宴前能逃出去,哈哈。”
桃花脸色蓦然一变,“我杀了你!”
您能动再说吧。
李悠悠撇撇嘴,满面愁容。
她似乎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去,逃离了聚鸿楼是第一步,可逃出去以后呢,她该怎么回家呢,或者说,她还回的了家吗……
可这会儿没时间给她忧伤,不管怎么样先攒钱再说,至少有钱她的处境会好很多。
可现在林妈妈盯着她,有什么都被克扣光了,哪里攒的下多少钱呢,倒不如…嘿嘿……
老女人怕她跑了特意跟她关一个院子,她可是亲眼看着几个打手把银子往她房里搬,正所谓劫富济贫、物归原主,与其被愁死,不如想想办法,把她赚的银子‘拿’回来。
想到这个,李悠悠笑得一脸狡黠。
桃花只觉得浑身寒毛一竖,不由得警惕起来,“你在想什么?!”
李悠悠刚想告诉他打算,忽然觉得背后一毛,把手里的小镜子对准门外,果然看见林妈妈半截裙摆露在门外,胖女人正躲那儿偷偷呢。
随即她话锋一转,“我在想你的未来啊,”然后趁着桃花没什么力气,捏了捏垂涎已久的脸蛋,“林妈妈叫我好好调教你,一个小倌儿的基本素养懂吗?你要知情趣,懂进退。”
她话还没完,桃花的脸已经成了黑色。
李悠悠有点儿虚,但是嘴硬,“从今天起,那什么男德男训你给我从头到尾倒背如流啊,呃…要是没有这两本书,回头我给你……”
她‘写’字还没说出口,桃花的脸色已经比锅底还黑,一个枕头直接砸她面门。
李悠悠捂着通红的鼻子闪出房门,幸好这是个枕头,要是块砖头,小命休矣。
林妈妈躲在门口,看见李悠悠捂着鼻子委屈巴巴出来了,不由得捂嘴偷笑,这两人怎么感觉什么都倒过来了,跟一般男女大不一样。
“男人嘛,嘴硬心软,你过了多哄哄便也好了。”
你当人桃花是小媳妇儿吗?还多哄哄就好了。李悠悠撇撇嘴,“妈妈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在于我没钱!我要是有钱再买个房子给他自个儿住,谁也不看谁的脸色。”
说着,她伸手还想问林妈妈要钱。
林妈妈眉毛一竖,一巴掌就拍李悠悠手上,“我就知道你个小浪蹄子没安好心,张口闭口就想问老娘要钱,做梦呢你!”
不给就不给,两人一个大院,她总有办法把‘自己的钱’拿回来的。
李悠悠正想着,院门外来了个青衣男子,那男人浓眉大眼一身正气,看着并不像流连烟花场所的人。
她正好奇呢,就见那人直接进了院子,门口打手拦都不拦一下。
“干娘!”男人上前,直接对着林妈妈半跪下行礼。
林妈妈乐不可支,笑得眼睛缝儿都快看不见了,颇为得意把男人拉了起来,“哎哟,扬儿回来了!快让干娘看看瘦了没。”
李悠悠下巴都差点惊掉了,这人看着一身正气,没想到居然是林妈妈的干儿子。
另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人家不但是妓院老鸨的干儿子,还是个捕头。
“悠悠啊,来看看,这是我干儿子正扬,姓徐,是咱青州州府的捕头。扬儿,这位是悠悠姑娘,干娘手里的红姑娘。”
“悠悠姑娘。”徐正扬似笑非笑对着李悠悠拱拱手。
李悠悠干笑,回应似的鞠了个躬,“徐捕头。”官匪一家亲,这不是给她增加难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