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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外面不知怎么回事,围了好多记者。
贺宵反手拉过了秦冉冉,懊恼道:“没想到记者竟然能找到这里,我这里有一个秘密通道,我能带你从那里走。”
“好。”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极其信赖于他。
二人顺着一个走廊,走到了地下车库。
本以为这里很安全,却不料不远处有一个拿着相机的人行踪鬼祟。
贺宵立刻把人抱在了怀里,用衣服挡住,“没想到这里也有人。”
可是他却抱了一个寂寞,只见秦冉冉先一步走到了柱子后面。
秦冉冉招了招手,“愣着做什么,快点躲起来,怎么成了人还变笨了。”
听出了她的嫌弃,贺宵左跨一步,也要躲在秦冉冉那根柱子后面。
“你傻啊!”
秦冉冉一脚给他踹到了另一根柱子后面,“这柱子才多宽,能藏得住两个人吗?”
贺宵:“……”
那记者短暂离开之后,贺宵松了口气,“这里不安全,我送你回家——”
秦冉冉摇摇头,“不用了,我经纪人来接我了。”
说曹操曹操到,叶椰开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面前。
叶椰探出了头,“冉冉姐,快上车!”
贺宵也想跟着上去,打开门,却看到后排堆满了东西。
秦冉冉遗憾,“贺宵,没关系的,空间就像是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是有的!”
贺宵看了看堆满杂物的后排,别说人了,就连一只猫都塞进不去。
他摇了摇头,“不了,你能安全到家就好。”
“那只能这样了。”秦冉冉还有点舍不得,“那我们明天见啦。”
“等等!”
贺宵解下来自己的衣服,披在了秦冉冉肩膀上,“晚上天冷,小心着凉。”
秦冉冉弯唇,“好。”
叶椰一路开到了苏默的公寓楼下。
秦冉冉下车都走出好几米了,又折回去,看了看被她扔在后排的外套,“小叶子,衣服你拿去干洗一下,我找机会还给贺宵。”
叶椰开口道,“我去还吧。”
贺宵毕竟也是如今网上闹绯闻的男性之一,秦冉冉当然和他接触越少越好。
秦冉冉瞥了眼外套,摇头道,“没事,贺宵是自己人,不用防着。”
另一头。
这句话正以电流的形式从一个播放器里重复着。
——贺宵是自己人。
作为自己人的贺宵,唇边扬起了一个笑容。
他的外套夹层里放了一个监听器,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看来他已经成功让秦冉冉相信他了。
可惜,他以为胜券在握时,却没有看到秦冉冉在看向那外套时的目光,并没有半分重逢后的欢喜。
……
秦冉冉回到家,看到房间漆黑,小声嘀咕着,“怎么回事,不是说先回家吗?人呢?”
她打开灯,就瞧见苏默坐在阳台的小吧台上。
苏默的嗅觉灵敏。
一进来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这是一款男士香水,很小众,他只在一个人身上闻见过。
那就是贺宵。
秦冉冉看着苏默一反常态,走了过去,“怎么了?”
苏默垂着头,“你回来了,我给你煲了汤,你喝点吧。”
秦冉冉了然,苏默这是生气了。
他不可能因为封君泽几个生气,那原因只有一个。
她坐在他身边,“你看到我和贺宵被拍到的照片了?”
苏默没说话,但几乎是默认了。
哄男人,秦冉冉或许不会。
但是如果这个男人是苏默,那就简单了。
苏默站起身,恹恹开口,“我今天有点累了,先睡了。”
他说着,就要回到房间。
“等等,啊——”
秦冉冉追了几步,忽然吃痛地叫了一声,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脚。
苏默闻声回头,见她坐在了地上,立刻折身回来,“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崴脚。”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还是架起来了她,担心问道:“站起来疼吗?”
“不疼。”她嘴上说着,但往前抬脚时,她又嘶了一声。
显然是痛的。
苏默把人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上,脱掉了她还没来得及换的细跟凉鞋,“这鞋跟这么高,当然会崴脚了。”
秦冉冉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苏默发脾气的模样,不忘配合地喊疼。
别说她根本没有崴脚,就算是脚骨折了,她一声痛都不会说。
她也不知道这么多世界,这么多男人,她怎么会唯独喜欢苏默。
其实在此之前,主神都有过她喜欢女人的怀疑,毕竟秦冉冉总喜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
可是看着眼前的苏默,他小心温柔地给她揉捏着脚踝,水晶灯映下来的光投在睫毛上,在眼睑处形成了一个漂亮的扇子状,随着他的每次眨眼,那蒲扇也扇啊扇,好像要扇在她的心中。
苏默抬眸,“这里疼吗?”
“疼。”
“你确定?”
秦冉冉看着那双黑漉漉的眸子,心中全都是苏默,点了点头,“嗯。”
苏默捏了她的腿一下,冷淡道,“断不了。”
秦冉冉这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对方的美男计,他刚才问的是她没崴到的那条腿。
见人要走,秦冉冉一不做二不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苏默一怔。
她双腿荡了荡,懒洋洋靠在了他怀里,“腿疼,走不动了。”
她这才发现最近苏默好像一直都在锻炼,胸肌好像又大了,枕起来特别舒服。
仔细算算,她和苏默上次见面还是在上次。
她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袋子,“这是我亲手刻的,送给你。”
里面滑落出一个拇指方印。
秦冉冉见苏默不接,只好用牙齿咬住了印章的盖子,放在唇边哈了一口气,盖在了苏默的手背上。
是一个秦字。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都会扛旗,胜的一方就把自己的旗帜插在战场上,以彰显这是自己的领土。
而苏默皮肤很白,红色的“秦”字落在他的身上,越发透着几分不可言说的荼蘼。
秦冉冉把印章翻到了另一头,“你试试另一面。”
苏默接了过来,鬼使神差地用另一头对准了秦冉冉的脖颈上,落下了方印。
只见看着那细白的锁骨上,印着四个字。
——苏默私友。
私有,这两个字总带着几分晦暗不明的隐秘和占有。
苏默瞬间充血。
秦冉冉就喜欢看苏默这纯情的小模样,有一瞬间她也理解了那些老皇帝为什么五六十岁了还要秀女进宫。
纯情果然是第一生产力。
她循循善诱,贴着他的耳朵,“你想盖哪里都可以。”
纯情小狗狗经不起激,她瞬间一个天翻地转,被压在了沙发上。
他嘴里衔着玉引,一双眸子仿佛盛着夜色下汹涌着波涛,声音含糊不清,带着几分黏糊,“哪里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