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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堤,那天我替西景向你道歉。”不二周助坐在柳白堤的对面,微笑的看着正在翻阅着杂志的柳白堤。
不二周助知道柳白堤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揪着一件事情翻来覆去不放的人,在青学的时候她就因为这样让一件小事闹成了大事。但是他也知道只要他来道歉,柳白堤一定会不再追究。
杂志有一声没一声的发出着清脆的翻页声音,空调的暖风吹得人在下午两点这个时刻格外的发困。
“你为什么不让她自己来道歉?”柳白堤低着头认真的看着纸面的文字,语气平静“话先说在前面,你别想因为我踹了村上西景一脚就想让我给她道歉。”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柳白堤尽管外貌变换很大但是脾气还有很多和原来是一样的“怎么会呢?白堤——”
“叫我全名吧,不二。你别愧疚,不是因为你我和她才走到今天的地步。”柳白堤向着天花板指了指“你得信天,天要灭谁谁也逃不掉。”
不二周助微微的扬起了头“白堤,你也害了西景呢。”
柳白堤终于在这次对话中抬起头来直视不二周助“怪我?”
在惬意的周末和自己曾经暗恋的人讨论他的女友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不二周助在早晨给她打电话说来神奈川找她有事。柳白堤就已经想到了一定是因为冰帝文化祭发生的事情,而柳白堤其实心里也想冲到青学去把村上西景的领子撕破。
所以就在了离立海大很近的一处小咖啡馆见面,也方便柳白堤自己等下的训练。
“我曾经以为西景是一个温润尔雅的女孩,后来在你的帮忙下我们开始交往以后我发现了她活泼的一面。”不二周助的语气缓和“但是后来她开始包装自己,强迫自己看那些她曾经绝对不会看的书。一切都是因为你说她现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知道吗?”
柳白堤冷笑了一声,合上了杂志“这杂志真是没什么可看的,就算被各种文字填满也依旧让人读不进去。还不如全部都是图片让读者直接用眼睛一眼了解完,你说呢?”
柳白堤自信的挺着了后背坐在木质的靠椅上,把杂志推到了不二周助的面前。她今天画了淡妆,因为要和不二周助单独的见面。上午还特地的去找了熊泽千惠,虽然被嘲笑了一番但是熊泽千惠还是乐意帮忙的。
“喜欢的人为了我而改变自己,我没有理由多说什么。我会尊重她的,她有困境我会一直伸出手来帮助她。”不二周助明白柳白堤话里面的意思,他也看出来柳白堤今天画了淡妆。
柳白堤拥有着的丹凤眼高鼻梁和小嘴巴被淡淡的色彩点缀,然而今天的气场和她的小家碧玉完全不匹配。眸子透出的光太毒,而嘴角勾起的冷笑又狠。
四周零星的几个客人,他们的氛围都不同于柳白堤和不二周助二人。
柳白堤身子前倾“你也觉得我以前的样子更顺眼吗?”
“你现在很漂亮,我也相信有人愿意守护你”不二周助温柔的不带一点感情“请你接受我的道歉”
说完不二周助站起身来,对着柳白堤认真的鞠躬“带着我之前给你带来的伤害一起,今天全部都在一起给你认真的道歉。”
柳白堤也站起身来,她今天还穿了一条优雅的长裙。起身的时候长裙轻轻的摆动“嗯,当然接受——但是我只接受关于你的道歉。”
柳白堤低着头盯着不二周助的头发,看到不二周助以后才明白温柔的人真的可以连头发的颜色都那么温柔。
初中的是不二周助没有柳白堤高,柳白堤为了能够更接近他的脸庞。她低着头,或者驮着背。现在不二周助比柳白堤要高,而柳白堤却还要低着头才能看他。也许很多事情真的是注定的,不能和他站的更近。
若是以前,柳白堤会心中怀着万分的伤感。而现在不会,现在她喜欢的人和她靠的很近。
“你——”不二周助直起身子
“我的长裙和村上西景的文化祭上穿的一身是一个牌子,其实我平常是绝对不会穿这么贵的东西出门见人但是为了和你见面说明一些事情我必须穿。”柳白堤口气中带着的更多的是怜悯“这个牌子很贵——我爸爸给我买很轻松愉快,因为这钱对于我爸爸不算什么。而村上西景的爸爸负担着就实在太不容易,比起给她道歉不如好好纠正她的思想。”
不二周助终于在这个时候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他皱着眉毛看看柳白堤的长裙半天不能言语。
柳白堤看着不二周助的表情内心也并没有愉悦到哪里“我不是来炫富的,对于今天的消费我们aa吧”
“我来请你——”
“aa”柳白堤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这也算是她自己给自己和不二周助划的一条界限了,她现在只想专心的去喜欢那个对自己很照顾的仁王雅治不管仁王雅治心里怎么想。
柳白堤的淡定在出了店门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小步的往前跑。用手拍着胸口嘴里嘟囔着“吓死我了,差不点就装失败了。”
“汪汪汪”柳白堤手机在她的包里面响起了铃声,她手忙脚乱的从包里面掏出手机一看是熊泽千惠的电话。
“喂喂喂!”
“怎么样?hold住了吗?”熊泽千惠的口齿有些不清楚,嘴里还有着咀嚼食物的声音。
柳白堤嫌弃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熊泽千惠的名字“食不言,寝不语。”
不得不说,熊泽千惠刚转来立海大的时候画的妆容绝对是故意的夸张。而她正经的化妆技术真是很厉害,柳白堤当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很惊讶。
听见电话那头塑料袋子响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了熊泽千惠更大的咀嚼声“猜出我吃的什么吧?没错是薯片!“
“差点就崩了当时,你都不知道我那个淡定啊!”柳白堤把自己肩上滑落的背包带子扶正“你现在不应该训练吗?怎么能开小差给我打电话呢?”
“唉,你才都不知道。部长在收拾阿暮呢!”
“嗯?什么情况?”柳白堤不解的询问电话那头传来熊泽!你是不给柳白堤打电话呢?让她别约会了,快点过来!“嚯,部长这炸了啊!”
“小学妹的二传又被骂,唉!”
“我现在就回去你告诉部长,你少来幸灾乐祸了好吧。”说完柳白堤急忙挂掉电话,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就往立海大赶去。
说熊泽千惠是幸灾乐祸也是夸她,因为熊泽千惠虽然一传一直不好但是她的二传和扣球都是进步飞速的。现在都可以跟着打比赛了,不得不说她的运动天赋。尽管柳白堤认为球与球之间都是相通的这句话不骗人,可是她会打排球却对其他球类一窍不通也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计程车到了以后柳白堤给了钱就往排球部跑,跑进了校门几步柳白堤意识到现在穿的是长裙、脸上还有妆容。
想到排球部有一个叫星野鹤的大喇叭,她决定哪怕耽误一些时间也一定要变回原形。
于是没有走排球部和网球部之间的那条路,而是绕道了网球场后面那个学校仅有的几个室外供学生洗手洗脸的地方。因为这里离网球部最近,所以长年被网球部霸占着。
柳白堤扭开水龙头就弯下腰开始洗脸,这里靠着树林所以突出了水声使之与静谧树林产生了一些突兀。
“那边有人!”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吸引了网球部大部分人的注意
周末在网球部后面的那片树林有人是十分稀奇的事情,因为现在只有排球部和网球部在训练。
“穿裙子?女生啊,是不是偷跑来看我们训练的?”切原赤也蹦着高往那边看
仁王雅治走到切原赤也的身边“你看看副部长的表情,让你的丸井前辈陪你打球吧。”说完不忘弹了切原赤也一下头自己也去训练,在周末闯来的看他们训练的女生太多不值得去凑热闹。
因为打扰到训练,让真田弦一郎十分的不高兴“都给我训练!”然后黑着脸从球场的后门走了出去
柳白堤使劲的搓着自己的脸但是照了自己的小镜子发现还没有洗掉“还防水?”
包里的手机一直在想,要是一只真狗在叫现在估计也被累的吐了长舌头。
而又不能放弃洗脸,现在她的妆容已经有些花了。
“你在干嘛?”真田弦一郎听着这个手机铃声稍有些熟悉但是一时没有想到是谁,就严肃的问这个正在照镜子的女生。
柳白堤心里万分着急现在又有人来打扰她,她心里的一股怒火顿时燃起来。
“洗脸啊!”柳白堤猛然转身,看到的是黑着脸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定神一看才反应过来这个花着脸的女生是柳白堤“你今天又是干什么?在网球场的后面鬼鬼祟祟的?“
柳白堤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田大哥、真田大哥!快救我”
“找你的排球部长吧”说完准备转身
“有没有洗面奶?”
如果问柳生比吕士这种细腻的人有没有洗面奶可能会得到一个比较理想的答案,但是问真田弦一郎那就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一样的等于白问。
柳白堤也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准备拿纸巾擦掉“水龙头记得关掉”
“真田大哥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这里的是我,拜托了!”柳白堤请求的说
真田弦一郎拉拉帽子“肥皂可以吗?”
“肥皂?”柳白堤咬咬牙“有总比没有强,死马当作活马医”
“那你等一下。”
“诶!”柳白堤叫住了真田弦一郎“真田大哥,等下能借更衣室一下不?我这样被排球部的人看见就麻烦了,再次拜托了!”
看着柳白堤的花脸真田弦一郎也不好意思拒绝就点点头然后给她去拿肥皂,柳白堤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照着镜子继续用纸巾擦着脸上的妆。
“淡妆都那么难卸,真不知道熊泽前段时间那大浓妆都是怎么洗掉的。”看着有些红的皮肤“要是又起痘我非打死她!”
一直手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伸到了柳白堤的面前,柳白堤没有抬头“真田大哥,肥皂呢?”
“噗哩,你都用肥皂洗脸吗?”
听到是自己熟悉的声音,柳白堤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捂住脸。“你看见了什么?!”
仁王雅治把白毛巾搭在了她的头上“一张大花脸”
既然仁王雅治看到了柳白堤也就不再捂住脸,把仁王雅治放于她头顶的毛巾拿了下来“好视力啊”
“当然了,我就稍微不注意的一看就看出来了。”仁王雅治似乎是等待着柳白堤和他说说为什么她会出现这个情况,但是柳白堤没有想要解释一下的意思。
没有看到柳白堤带妆穿长裙的样子还真是遗憾呢仁王雅治心里是这么想着的,看到远处真田弦一郎在靠近于是拍了拍柳白堤的头“我先回去了,毛巾你可以不还我。”
把手里的白毛巾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是和仁王雅治的大衣一个味道。给人暖暖的感觉,他的家人应该给他照顾的很好。
“哟!真田大哥!”柳白堤站起身走了几步去迎接将要拯救自己的肥皂,不等真田弦一郎递给她她就先一步抢了过来。
拿到肥皂以后柳白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毛巾扔给了真田弦一郎,将肥皂在手上搓出了泡泡就在脸上一顿猛搓。一口气憋得差不多了以后她准备打开水龙头,因为闭着眼睛她也找不准“快快快,帮我打一下!我找不到水龙头,要死人了!”
真田弦一郎用另一只手无奈的帮柳白堤打开了水龙头,然后把柳白堤随手扔到一旁的肥皂收进了肥皂盒里面。
“毛巾毛巾!”柳白堤伸出一只手勾了勾,此时真田弦一郎的脸已经黑了不止一个色度。
擦完了的柳白堤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四处找了一下镜子发现都没有于是叹了口气“还花吗?”
真田弦一郎作为一个谨慎的人即使现在十分的不爽也还是帮柳白堤看了一下“不”
“真田大哥,你们网球部是不是现在都训练不会去到更衣室?”柳白堤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问
“不会,去的时候别把那弄乱了。”真田弦一郎把肥皂盒也给了柳白堤“门右手边杂物柜第三层的位置放回去”
“哦,那多谢真田大哥了!”柳白堤接过肥皂盒拔腿就跑,跑了几步以后想起了一件事就转过身对着在替她关水龙头的真田弦一郎说“真田大哥!你留意下我的镜子!”
跑到了男网的更衣室柳白堤也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的井井有条和她们女排的更衣室差了好多,想想她们女排经常找不到东西然后从另一个人的储物箱里找到或者都在凳子下面。
包里的手机再次催促着柳白堤,柳白堤放好了肥皂盒然后迅速的换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到了排球部。
到了排球部的门口,里面星野鹤还在发着火似乎还有哭声。柳白堤实在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平常因为柳生暮的二传都是她在发火今天好像是角色对换了。
在想着等下当红脸还是白脸的柳白堤拉开了门,看到的是所有队员成一列只有柳生暮单独站在队列以外接受着星野鹤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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