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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永宁宫内殿的楚天耀在听到楚天齐暴毙的消息后,脸上表情并未变化,他抬起头望向殿外的繁星点点的夜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登基以来,挡住他的一切桎梏都己经被消除殆尽,从今往后,他将真正成为大宣说一不二的帝皇,成为大宣天下苍生的真正君父!
既己挣脱束缚,坚固皇权,那他便要为大宣开创一个千载不曾有过的盛世!一股澎湃的热血在楚天耀心中燃起,看着繁星闪烁的夜空,楚天耀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与斗志。
楚天耀背着手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浮华的皇宫殿宇,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前所未有的兴奋,心中暗下决心道:“前路阻碍尽除,终于到了我实现君王抱负的时候了。”
人人都言现今大宣正处于建国以来的百年盛世,但在楚天耀这个站的最高的大宣皇帝看来,这大宣的所谓盛世,多少有些外强中干,大宣国力虽然强盛,但百姓苍生仍旧困苦,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对外,大宣影响力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不错,但近十年的太平安乐,大宣现己逐渐升起一股“重文轻武”的风气,这让楚天耀很是警惕,他可不愿让大宣走上前世历史上大怂的老路。
现今的大宣如同前世明中叶时期的科技生产水平不相上下,国力如同明初开元时期,这样的大宣在当今这个历史时代无疑处于全球巅峰,但楚天耀明白,这样的巅峰不会持续太久,按照前世的历史规律来看,如今的科技水平达到一定的饱和状态,势必会迎来新的变革。世界不同,但历史规律总是相似的,换而言之,近百年后,自己这个世界也将会迎来那足以改变世界的蒸汽时代。
改变一国科技的事非人力可为,哪怕是穿越过来的楚天耀,也办不到,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加快历史进程,让大宣能够在未来更好的迎接世界变革,尽全力为后世保留足够厚实的家底。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万岁爷,夜深了,您快就寝吧,可别累坏了身子。”傅少卿拿着绒衣给楚天耀轻轻披上,佝偻着腰背。
楚天耀点着头笑笑,自顾自地说道:“想太多也无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怀揣着复杂的心绪,楚天耀躺在床榻上陷入了沉睡。
……
翌日初晨,楚天耀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打着哈欠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旁的傅少卿端着提前为他准备好的热水走了过来。
楚天耀从傅少卿手中接过毛巾,沾着热水抹了把脸,随而坐在金边铜镜前,身后的傅少卿熟稔地拿起发梳,开始为楚天耀梳发。
看着镜中那年轻的没有一丝皱纹的面庞,楚天耀眯眼一笑,自从上次寿宴过后,自己才刚满二十,这具躯体,实在年轻的吓人,不过这也意味着,自己还有无限的可能。
束发戴冠后,楚天耀张开手站起了身,一旁的宫女太监们立即将提前备好的服饰给楚天耀穿戴好。
“万岁爷。”傅福详从殿外走了进来,恭声道:“内阁的大臣们己经到文渊阁当值议事了。”
“嗯!”楚天耀整了整束腰的腰带,身着赤色龙袍,迈着大步走到傅福详身前,“随朕去文渊阁。”
“喏。”傅福详点点头,招呼着殿外的太监宫女们随同皇帝朝文渊阁的方向走去。
“礼部侍郎尚书空置,应立即做调整。”
“礼部职重,是应尽快解决职衔空置,但宁某认为,洛首辅举荐的吴大人不足以升任礼部尚书之职!”
“吴礼萦为人持重老成,还是陛下储君之时的半个老师,依我之见,他资历与能力都是够得,为何不能举荐其为礼部尚书?”
刚走到文渊阁门前,楚天耀便听到里面传来洛文槺与宁中恒二人的争执之声,仔细聆听后,他面露了然之色,这两老头是在议论该举荐谁为礼部尚书而争论呢,自慕党被尽数除尽后,朝中许多官职都被空悬,这其中就包括以往被尤启均所掌管的礼部,整个礼部上下,凡与尤启均有牵涉的官员,最后都被归为慕党进行清算,因此现在的礼部急需人手。
“咯吱”一声,文渊阁的大门被傅福详缓缓推开,屋内众臣见到皇上亲至,纷纷下跪行礼,“臣等参见陛下!”
“免礼!”
楚天耀笑着摆摆手,走到最上方的御座之上,笑着望了一眼面红耳赤的宁中恒与洛文槺,“大清早的,二位不要太过激动,伤了身子可不妙。”
一听这话,这两五十来岁的老臣脸上都有些尴尬。
“陛下,您来得正好,现今礼部缺少人手,尚书侍郎等职位空悬以待,老臣意举荐吴礼萦出任礼部尚书之职,可宁大人却百般阻挠!”洛文槺瞪着眼看了宁中恒一眼,拱手道:“吴礼萦老成持重,学富五车,为人清廉而又方正,实为出任礼部尚书的最佳人选。”
宁中恒不甘示弱,辩驳道:“吴礼萦老成持重不错,然头脑迂腐,过于守旧,待人行事过于严苛,若由这样一人出任礼部尚书,于整个礼部不利。”
见两人互相干瞪眼,一副好像立马就要撸袖子开干的急眼模样,楚天耀有些忍俊不禁,这两人平时好的跟哥俩似得人,没想到也会因为这种事而吵得面红耳赤。
不过,这恰恰也是楚天耀最为欣赏这两人的地方,处理政务公事,从不让私情影响判断,这两老人,公私分明的很,光这一点,满朝文武就鲜少有人能够做到。
“好了好了。”楚天耀朝二人招招手,正了正脸色,“你们二人为内阁首辅次辅,为了这点事何至于此?”
“朕为储君之时,吴礼萦当过朕的老师,他是什么秉性朕还是清楚的。确如宁次辅所言,此人方正清廉,学识过人不错,但思想过于守旧迂腐,让他出任礼部尚书,确实不合适。”
听皇帝将此事定了调子,洛文槺也瞬间老实了,像个焉了的皮球似得,坐在边上有些闷闷不乐。
“可是,陛下,这礼部尚书一首这么空置下去可不是个事啊!”洛文槺摇着头叹了口气,道:“每三年而例的科举便要来了,这可是陛下登基以来第一次开科取士,可如今礼部诸多职衔空置,只怕要耽误了科举。”
洛文槺这话可提醒了楚天耀,自太祖开国以后,大宣科举每三年举行,细算一下,自己登基也三年有余了,至上一次宣正十三年取士己过了三年,眼下这个时候,正是科举的时间。还真如洛文槺所言,这是自己登基以来第一次科举,确实应当慎重才是。
“洛首辅说的不错,科举不能耽误。”楚天耀摸着下巴稍稍思索,望向洛文槺的双眼隐隐发光,“要不这样,现今从新选任礼部尚书也有些过晚了,就由洛首辅暂时兼任礼部尚书之职,同时担任此次科举主考,宁次辅任副考,爱卿们以为如何?”
“陛下圣断!”
宁中恒连忙点头,弯腰行礼道:“洛首辅学富五车,清廉刚正,乃是现下兼任礼部尚书担任此次科举主考的最佳人选!”
“老臣遵旨!叩谢天恩!”洛文槺脸皮一抽,朝着楚天耀叩头谢恩。担任科举主考意味着什么他自然清楚,但身兼数职,只怕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累得找不着北,对他来说,真可谓是悲喜交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