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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对,邱韵你去忙吧。”
邱韵很是狐疑,自己的妹妹怎么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和自己的老板这么熟稔了,这几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狐疑归狐疑,以邱韵的性格她自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所以她愣了一会,就去厨房热菜去了。
邱韵走后,范佑本想好好休息一会,但是却被一只手给拽了起来。
“走,佑哥哥,去我房间,我有话跟你说。”邱然拉住范佑的手,神神秘秘地说道。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范佑不愿意挪身体,再一个他也怕邱韵误会。
“我要说的可是秘密,而且不能被我姐听到,走走走!”邱然手上加了一些力道,硬把范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范佑无可奈何,只得被邱然半拉半拽地拖去了房间。
两人进入房间之后,邱然立刻就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范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小丫头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邱然你到底想干什么?”范佑一脸严肃地说道。
邱然笑嘻嘻地道:“佑哥哥,你别那么凶,人家只是想跟你说一个秘密啊!”
言罢,邱然竟然随意地躺在了床上。
范佑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不得不说,这邱然还真是个美人胚子。
邱然虽然才十七八岁,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很好的。
该凸的地方凸,该白的地方白,一双长腿虽然被弹力牛仔裤给包裹住,但是看得出来,这一双腿腿型很好,而且也很长。
光是这双腿拍张照片放到上,都会引来无数人的一句震撼。
握草,腿玩年!
看到范佑避嫌似地挪开了目光,邱然顿时感觉到好笑,没想到在外面这么叱咤风云的佑哥哥,竟然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敢。
这可真是一个宝藏男孩啊,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邱然暗暗下了决心,从这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永远做范佑的小迷妹了。
“佑哥哥,你过来啊,我这个秘密需要躺着跟你说。”邱然进一步挑逗道。
范佑佯装生气,说道:“邱然你再这样,我告诉你姐姐了啊!”
邱然丝毫不惧,俏皮地笑了起来:“佑哥哥,你把我姐姐叫来我就说你非礼我,你觉得我姐姐更相信说的话?”
范佑彻底无语了,自己怎么有种被小丫头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了,不行,自己一定要掌握主动权。
“我相信你姐姐会相信我说的话。”范佑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吗?”邱然嘿嘿一笑,而后她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扯了扯,瞬间就露出欺霜晒雪般的双肩,嘴上也在无声地呐喊,看口型喊的是,姐-姐,佑-哥-哥-非-礼-我!”
“败给你了,我的姑奶奶。”范佑彻底没脾气了,他走到邱然的床边,一把把她的衣服扯好,没好气地说道:“有什么秘密赶紧说,我还要出去吃饭呢。”
“我说了我这个秘密要躺着才能跟你说。”邱然躺下了身体,而后招呼道:“佑哥哥,你
把耳朵附下来。”
范佑怕邱然再出什么幺蛾子,当下也只能将耳朵俯下去。
就在范佑附下耳朵的时候,忽然邱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佑哥哥,你呼出来的气好痒人啊!”
言罢,邱然就像一条被人抓上岸的鲤鱼,顿时活蹦乱跳起来。
“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范佑佯装生气地说道。
邱然不再戏弄范佑,而是一把抱住范佑的脖子,温言细语地说道:“范佑哥哥,我这个秘密就是我真的不是坏女孩,我真的还是清白之身,你别瞧不起我,现在这里没人,你可以验证的。”
范佑听着耳边传来的温言细语和少女身上独有的香气,瞬间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的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范佑的鼻血瞬间淌到邱然身上,邱然连忙起身去给范佑拿纸巾。
俗话说越忙越容易出错,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邱然为了给范佑拿纸擦鼻血,她先是打翻了水杯,然后水杯里面的水又流进了桌上的台灯。
邱然吓了一跳,她又跳起来去拔电线,结果又被自己的左脚绊了一下右脚,最后她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反正弄得是一片狼藉,好在最后没有出什么大事。
邱韵此时在客厅已经热好了菜,她正好奇客厅里的两个人去了哪里,就听到邱然房间里传出一阵阵乒里乓啷的声音,还有邱然吃痛的声音。
邱韵连围裙都来不及解,就去开邱然的门,然而却是锁死的。
“然然,你在房间里做什么?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有你受伤了吗?”邱韵焦急地在门外敲门问道。
范佑瞪了一眼邱然,而后去开门,说道:“没事,邱然说有一道题目不会,让我教她。”
范佑可不敢将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所以他随便扯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哎哟,老板你咋流鼻血了?”邱韵立刻就去拿纸巾,然后给范佑擦起来。
这段小插曲过后,范佑逃也似地离开了邱家。
邱然本来还说要相送,范佑直接就拒绝了。
范佑坐在车上,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发动车子走了。
邱韵的家是一片脏乱差的棚户区,可是离他们家几百米远的地方却是一个高档的小区,这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范佑的车子开的很慢,因为这条路他不熟,再加上又是晚上,视线不好,所以他开的不快。
就在范佑慢悠悠地开着车,忽然一道人影直接从绿化带冲了出来,就往她的车头撞去。
范佑赶紧踩住刹车,但是那道人影却没有刹车的意思,仍旧狠狠撞在范佑的车灯上,将灯罩都撞裂了。
范佑赶紧熄火,他的第一印象是自己被碰瓷了。
下车之后,范佑才发现是一个四十来岁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躺在地上,她双眼空洞无神,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意思。
额头上流血了她也没有感觉,就是一个劲地重复一句话。
“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