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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箫奕辰怎么变态?
这叫她怎么说?
总不能说箫奕辰喜欢压着她酱酱酿酿也就算了,还爱说那些羞耻又震惊人眼球的话吧?
什么“菀菀你逃不掉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除了我你还想嫁谁”,“真想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跑”……如此种种。
最过分的是,孟菀在某次清晨醒来的后,想悄悄跑路,结果人还没下床就被箫奕辰拽着脚踝给反身压在身下,抚着孟菀的脸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就不乖呢?是不是要我把你关起来,你才会听话?”
孟菀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万万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做了!
敲啊!!
用最温柔的语气,最卑微的表情,做着最阴暗最丧心病狂的事,你说孟菀怕不怕?
害怕的小胆儿一颤一颤的,差点当场去世好嘛!
“这个……”孟菀一脸羞耻又悲愤,“反正你只需要知道,箫奕辰是个大变、态就对了!”
说罢一把搂住楚枝的脖子:“吱吱你可要救我啊!我不想死啊!你忍心看到我这么一个花季少女惨遭毒手吗?你得帮我!”
楚枝:……
“说话就说话,别这么多戏。还有,”楚枝一把拍开孟菀的手,羞恼道,“手收回去!”
这人怎么……怎么能捏她那里呢!
还是个女子!
“谁叫你那么软,我要是韩湛我也爱不释手!”孟菀嘿嘿一笑,“你别害羞啊,要觉得不公平,我给你摸回来好了!”
说着一把拽着楚枝的手:“给,这样扯平了!”
“你这人简直是——”楚枝咬牙,瞪了一眼孟菀,楚枝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恼羞道,“你再胡闹我立马就告诉箫奕辰你在我这儿!”
“别别别!千万别!”孟菀忙道,“我听话还不成吗!”
楚枝对孟菀道:“你现在什么打算?要不我派人把你送回去?否则孟伯父该担心了。”
“楚枝你是魔鬼吗?”孟菀震惊,“你把我送回去,我爹那个老古板肯定会押着我跟箫奕辰成亲的,这可是羊入虎口,到时候我会死无全尸的!”
嗯,确实会被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
“但是战场上太乱了。”
“我保证我乖乖听话,不给你们添麻烦!反正我不走,你想想,我若是现在就走了,肯定会被齐国的探子给盯上,万一他们半路截胡,拿我威胁你们,岂不是就惨了?所以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楚枝叹气:“也罢,你暂时就先留在这里。”
具体如何,等日后再说。
……
翌日。
天未大亮,楚国大军便兵临羊虎关城下。
这回也不用叫阵,直接强攻。
宋将军一马当先,大手一挥:“放箭——”
密密麻麻的箭矢朝城墙上飞了过去,划开空气发出猎猎声响,惊心动魄。
齐国的人盾牌弓箭手齐上,齐国人骁勇善战,这点根本对齐国造不成半点影响。
接着便是投石,火攻,人梯战……接二连三,一茬接着一茬。
两军将士们杀红了眼,任凭齐军再来势汹汹,楚军仍然勇往直前,宋将军更是一马当先。
这场战役,楚枝是亲眼看着的,她都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才短短五天时间,羊虎关就失守了。
速度快到惊人。
要知道,但凡攻城,没个月余时间,根本就打不下来。
顺利的叫人觉得诡异,怀疑有诈!
宋将军却道:“齐地本就广袤,城中百姓分散,先前绝人谷内齐军已损伤大半,被我们灭了气焰,眼下会败不足畏惧!只能说明他们没有等到援军罢了!”
戚将军点头:“何况齐军狂妄自大,能败实属当然。”
楚枝总觉得有点快。
确切说不是有点,而是太快了!
她对韩湛道:“你怎么看?”
“确实有点快。”韩湛道,“楚军先前被齐军逼得节节败退,死伤惨重,眼下接二连三大获全胜,又杀红了眼,确实容易激动。”
看来韩湛也觉得诡异。
此次大军直接杀入羊虎关城内,这一路打过来,果真没有见到多少齐国将士,城中百姓倒是不少。
随便抓来一个问问,说是齐国的援军未到,主帅弃城而逃了。
这倒是印证了宋将军的猜测。
倘若真的如此倒也无妨,就怕是个陷阱,请君入瓮呢!
只听顾长宴缓缓开口:“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谨慎为上,既如此,不如先派一队人马留守这里,一边清理尸首,一边查探情况,其余人继续退城外等候消息,倘若齐军真的逃了,那咱们再进城也不迟!”
宋将军略一点头:“如此正好!”
大军刚刚退回原地,高将军就派人来报,说是齐国的主帅带了一队人马绕后达到了平马坡,高将军等人中了埋伏,丹阳城情况紧急。
不想还真被顾长宴说对了!
这真的是齐国的奸计!
宋将军立马做出决断,他同戚将军回去支援,叫韩湛顾长宴继续守在这里,以防调虎离山。
宋将军的和戚将军的人马一走,军队的气氛松快了不少,毕竟有这两位老将军在,在场的都不敢造次,加上不多时,羊虎关内的将士派人来送信,说羊虎关没有任何异常。
于是几人便直接进城,将羊虎关给占了。
五日后,宋将军带着人马来了羊虎关。
齐国那批人马死的死,伤的伤,但主帅还是被逃了,而且楚国也伤的不轻,毕竟是被偷袭了没有任何防备不说,关键当初攻城的时候,带走了大批人马,留在平马坡的人将士并不多,再加上赵国那些人手段歹毒,竟然投毒,是以连高将军都受了些伤,好在不怎么严重。
宋将军便叫戚将军留在营地,协同高将军一起,自己则带人前来支援。
“齐军这个主帅倒是个聪明的。”韩湛听罢,挑眉说道。
“何止是聪明!简直是胆大不怕死!”宋将军也道,“他就不怕营地有埋伏吗?万一有去无回了呢?”
“战场上的事本就吉凶难测,凶险万分,可若是不拼不赌,也不会赢。”顾长宴如是说道。
“如此看来,齐国确实有心狠手辣之人!”
“可知那主帅是谁?”楚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