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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敏敏自己乖巧。”柳宜兰浅笑着上前。
梁景笑着看了眼柳宜兰,才让梁敏下去玩了。
梁敏的第一反应还是去看柳宜兰的脸色,见她点点头,这才赶紧跑出去了。
等梁敏离开,梁景才往里间去了。
柳宜兰也察觉到梁景今儿心情好似不错,而且还愿意看大夫了,便小心服侍着道:“景哥哥,难得见你这样高兴了。”
“是吗?”梁景回想曾经,好似自从知道林楚玉坠崖后,他便觉得本就灰暗的世界,彻底失去了光。
可是如今,她却回来了,所以他要活下去。
也许……也许丞相的事情成了以后,他还有机会……
楚玉。
梁景不自觉念出这两个字,唇瓣便泛起了笑意,泡入浴盆之中后,便合上了眼睛,浑身的枷锁也暂时松懈下来。
柳宜兰看着他,嘴唇微颤,他方才在喊林楚玉的名字吗?
可是那个死人,她死了那么久了,难道还阴魂不散要破坏她的幸福吗!
柳宜兰小心的服侍梁景沐浴完,又请了大夫来后,便出了门来。
暗处,一个一身黑衣面带刀疤的男人笑着揽着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在她脖颈间深吸了口气,才道:“少夫人,您有何吩咐?”
“帮我去找几个得道高僧。”柳宜兰冷淡看了他一眼,却也没主动推开他。
男人闻言,粗糙的大手放在她的腹部,笑:“怎么,少夫人想为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祈祷?”
“我要让林楚玉灰飞烟灭,最好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柳宜兰说出这句话时,字字都带着极度扭曲的恨意。
“她都死了这么久了,还让你这么烦心,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但在此之前……我们许久都没有亲热了,少夫人,我日日夜夜都在想念你呢……”男人说完,直接将柳宜兰打横抱了起来。
柳宜兰皱眉:“景哥哥还在房间里等我,现在不行……”
“既然你这么赶时间,那就在这里解决好了。”男人说罢,抓着她的两只手推在头顶,将她背对着压在墙上,便倾身靠了过来。
等半晌之后,柳宜兰回到房间时,梁景已经疲惫睡过去了。
柳宜兰眷恋的看着他的侧脸,小心的替他将被子盖好,才转身去浴房沐浴了。
等她走后,梁景却睁开了眼睛,淡淡看着她的背影,轻声吩咐:“去查。”
“是。”
暗处有人应声,立即便飞身出去了。
在去战场历练之前,梁景就算怀疑柳宜兰,也不曾恨得想过去查她,而从战场回来后,他已然察觉到了一些事,只是他连活都不想活了,就更加懒得去管了,可是现在……
“楚玉。”梁景想起几次跟林楚玉的擦肩而过,合上眼眸,多么希望当初,最先遇上你的,是我。
皇宫内,林楚玉听着外面渐渐大了的雨声,合上书朝外看去,窗台下几株月季已经被雨打得花瓣凋残,风还在吹着,窗户一角挂着的风铃也发生声响来。
冬夏走过来,瞧见林楚玉这般,轻声道:“贵人,外面湿气重
,您小心着凉了。”
“无妨。”林楚玉瞧见天色已经晚了,这会儿皇上应该已经去凤仪宫了,为了保全皇后的颜面何仪态,他必须留在凤仪宫的。
冬夏看着她这般,虽然不能理解,但也没有多问,只去拿了一条薄薄的披风来披在她肩上。
林楚玉浅笑看着披风:“谢谢你,不过我现在想一个人呆着,不必伺候晚膳了,你们都下去歇着吧。”
冬夏看着她这般,也不再多话,行了礼,就带着其他人退下了。
冬夏刚出门,就听得江贵人的下人在议论。
“皇上不过是去了别的娘娘那儿一晚上,她就要死要活的,当真是善妒!”
“可不是?她还以为皇上能为她抛弃后宫佳丽三千不成?”
冬夏听着这些话,眉心微微皱了皱。
鸣蝉见状,立即要上前去理论,却被冬夏拉住了。
鸣蝉不解:“现在贵人是我们的主子,总不能看着这些人胡说八道。”
“现在若是闹出事来,只会打搅贵人,流言蜚语总是止不住的,随他们去。”冬夏轻声说完,便领着众人下去了。
暗处,小桑瞧见冬夏和鸣蝉如此体贴懂事,也安心了些,不过看起来,今晚的确不适合去打搅小姐。
今晚后宫内也的确安静,毕竟娴嫔牵扯进巫蛊之事,以前跟娴嫔关系稍微近些的妃嫔们现在都恨不得与她划清界限,江贵人更说躲在房间里抖若筛糠,哪里还有精力来嘲讽林楚玉。
从窗户飞进来的雨微微打湿了裙边,林楚玉才终于将书放下,起了身来,往里间走去。
但才走到里间来,林楚玉就察觉到了房间里还有一道气息。
林楚玉微微怔住,抬头朝前看去,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林楚玉的眼眶才瞬间湿润了。
“皇上。”
“外面湿气重,明明是大夫,怎么不懂。”魏临渊冷淡着,还未说完,林楚玉娇软的小身子已经扑到了他怀里。
“皇上怎么来了,不是要陪着皇后娘娘吗?”林楚玉哽咽问他。
魏临渊垂眸看着委屈巴巴的她,不觉泛起丝笑意,只打横将她抱起,往浴池而去:“朕现在自然是在皇后的凤仪宫,现在这你这儿的,是别人。”
林楚玉忍不住笑出声来,魏临渊却只是冷淡着道:“下次若是不想朕去,直说便是。”
“臣妾若是说了,皇上就不去了吗?”林楚玉问。
“不会,朕后宫佳丽三千,可并非都仅仅是女子而已,馥儿聪明,应该明白朕的意思。”魏临渊道。
林楚玉心底落寞,她就是怕这样,她一开始想要的就不是权势,她只要他。
浴池里的水时之前鸣蝉就准备好的,现在还是温热。
魏临渊将林楚玉放在浴池旁的软塌上,轻轻替她解开衣襟,才抚着她的小脸,温柔道:“但朕对其他女子都不感兴趣,唯独馥儿你,让朕着了魔。”
话落,他的一腔温柔和掠夺便齐齐袭来。
一夜,林楚玉犹如在浪尖上起起伏伏,直到愉悦抵去她所有的愁,她才终于在极致的愉悦和疲惫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