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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样一起杀人弃尸郊外茅厕的凶手已经落案了,人们议论纷纷,但是,因为那个人始终没有被公开出来,所以,这样一条传言究竟是不是真的也没有人能够确定。
“那个在郊外发现了尸体的案子,听说,凶手抓住了。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才迟迟没有公开说明吗?”
纪燃问了一个在探案组的探员。他们其实并不相识,但是,因为纪燃对叶扬若的案件一直是放心不下的,所以,但凡有那么用地爱你联系,就算是没有具体的确凿的关联的,纪燃都会想要弄清楚。
他们约在了一个酒吧里,听说,是纪燃找了那个人的一个朋友才约到了这个探员的,人一到看到就只是纪燃本想要离开,却被纪燃一把抓住,问了那个怎么听都显得很严肃的问题。
“这,是不是需要公开不是我们决定的,我们也只是负责查清事情,又不是负责对外宣传的。”
纪燃面对的这个看着有些年轻的探员,其实就跟无数多的那些想要专心坐着自己的事业的年轻人一样,但是,在出风头和遵守纪律发生了冲突之后,这个年轻人依旧懂得该怎样做出取舍。
“你也不要着急嘛,年轻人,如果你可以跟我透露一点那个案件的调查进程,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对镜头的机会,到时候,可是有很多的人都能够知道你的名字。”
“重要吗?”
的确,并不重要,对于一个想要成为一个出色的探员,做到探长那样额位子的人来说,纪燃这样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诱惑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也不知道纪燃能够拿得出手的那些用来谈判的资本究竟使用的勇气是体现在那里的,总之,十一点也起不到能够诱惑到别人的程度。
况且,出面面对镜头,对于一个探员来说,其实根本就没有达到那么重要的程度。大概,也就只有纪燃还会觉得镜头,面对受众眨眼一件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事情是可以被看得很重的吧。
“不重要吗?你还年轻,的那个人不知道成名对你来说究竟是有多重要的,一单其他的人知道了你的名字,就对你多了一份忌惮,这样,你去探案的时候也会给你一定的尊重,不好吗?”
“不好。其他的人知道了我的名字,知道了我的面貌,看到我之后就能够轻易反应过来我是一个探员,我要去探案也就多了许多的麻烦,有什么好的。”
“没事的,可是给你打上马赛克,这样就不会有人能够看清你的脸了,要去探案也方便。”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接受采访面对媒体又有什么作用,既然都没有那种作用了,那也就没有接受采访的必要了。”
“怎么会,你还是可以逃过宣传起到震慑犯罪的作用的,就算看不到你的脸,那些探长什么的知道了有你这个后生也会对你多看几眼的。”
“震慑罪犯?每一个探员做出的努力就是为了打压罪犯,探案组的存在,就是能够给罪犯这样的震慑力的,起到震慑和打压的,不只是我一个在做。而且,探长都没有说要公开,你这样来找我我也不能够公开的,又何必为难我?我也不愿意为了这样一点虚荣就被处分。”
“你是决心要这样拒绝了吗?”纪燃故作亲近,想着用他惯用的那种拿来对付刚入职场的新手是用的那种打亲情牌的招数,通过博取这个年轻人的一点同情心和不好意思拒绝来博得这个年轻人的松口答应。
只是,这个看着也不算是太过不能够亲近的人显然并没有他的外表那样平易近人,他依旧是恪守着自己的那一条原则的。
“是我根本就不能够答应。”
纪燃举起了酒杯,愣是往年轻人摆在桌上装着酒的杯子凑,还用手拍在了年轻人的肩上:“就当是帮老哥一个忙好了,兄弟……”
“抱歉啊,帮不了你。”年轻人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拿了下来。
看来,这个人虽说是看着一副极易被忽悠的模样,可还是不大好对付的,起码,对于纪燃那些早就是用惯了的招数,这个年轻人是一点也不受用的。
纪燃的手被人从肩上拿了下来,索性就拍在了桌子上,看着就像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一样:“那好,不公开,不公开就不公开,你悄悄告诉我,我也不会对别的人说,就当是满足我的一点好奇心。”
这样的说法,换做是谁都不会轻易被骗吧,纪燃也明白,在那样一个跟自己就只是打了一个照面的年轻人来说,自己这样的出现本就不是什么好事情的预兆,相反,总还会被人觉得是不怀好意的,纪燃不是不知道。虽然现在纪燃这个人早已是跟着叶扬若的案子也算是火了一阵子了,可是,总归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的斤两,也清楚自己在叶扬若的事情上造了一个多么大的谎,所以,在这样看着像是需要某些权威的声音来说话的事情上,纪燃是很明显地底气不足的。
终于,那个年轻的探员还是戳破了纪燃心里用来防备的那一块网:“现在这样一件也不算是能够引起多大轰动有多大的争议点的案子会有那么多的人关注,还不是你跟媒体说的那些叶扬若的话,要不是你们把都已经是结束了的案子重新给炒热了,我们现在至于面对媒体的时候表现得这么被动嘛。”
果然,纪燃虽说只是自己想要博人眼球说的那些话,可是,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触犯了探案组作为骆驼镇的执法权威了,也难怪这个年轻人打从进到那个并不算大气氛也还算是不错的酒吧里就一直绷着个脸,是不是表露出像是在审讯嫌疑人是才会用的一张扑克脸,说话虽说是客气的,可是却是连一口酒水都不曾喝过,想来也是带着戒心的。
“这是什么话?你不会是误会了?现在的人啊都是喜欢把别人说的一些话给扭曲了来写,我说的那些大概就是被现在那些还不懂得写新闻的年轻人给胡乱写了,所以看的人才会出现了歧义,我可是没有那些意思的,我也就是单纯地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要说不说也就是了,喝杯酒吧,也不要因为这些小事耽误了我们认识的交情。”
“对不起,我不喝酒,而且,纪先生,我们见面不过也就是有那么两三次而已,实在算不上是一种交情,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那人话音刚落还等不及纪燃做出什么挽留的举动就走了,只留下纪燃一人尴尬地坐在酒吧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