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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灯光下,他的脸显得尤其好看,他沉醉在一场久远而又宿醉的的回忆里。
他叫杰克,我的同班同学,我们经常一起聊天,他对东方文化特别干兴趣,我经常给他介绍一些中国的民俗风情,当然他也经常邀请我去他家玩。
他家在当地比较富裕,父母对他也挺好,反正我们的关系出奇的好有时候我说上半句,他就知道下半句,有些东西不敢,有点像灵魂出窍。
说来很奇怪,比如我某天晚上梦见一个场景,然后第二天跟他说的时候,他若有所思:“麦克,你先别说,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让我先说好吗?”
当他说完梦的时候,我很吃惊,居然和我梦到的东西一模一样,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几次,没有人能说得清这是为什么。
后来有年圣诞节,我们一起表演节目,我和他说中国相声,那次表演很成功,待节目完了后,梦欣儿来找我。
当时我在卸妆,他把梦欣儿拉出去,对她说他爱我,希望梦欣儿离开我,我并不知情,待他回来的时候,涨红着脸对我激动道:“麦克,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懵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要说不知道,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疑虑只是自己不愿意去较真,便装作漠然道:“杰克,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他走过来一把抱住我,在我脸上胡乱的亲,我承认某些时候,我也有一点心动,但那是一种特别美好的东西,不是他心里想的乱七八糟玩意。
我不知道他跟梦欣儿说了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我一下子火了,一把推开他。
有些生气道:“你要干嘛?你有意思吗?”
妈的,这时候,他哭了,他满眼泪水哭得很伤心,断断续续道:“麦克,你不懂我的心吗?麦克,我是认真的。”
我演出衣服没有拿就要往外面走,被他拦住,他试图说服我:“麦克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对你更好的人,你不要走。”
我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这样的事情在别人身上我可以包容,但绝不容许发生在自己身上。
后来,我一把削开他没好气道:“对不起,你找错人,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不敢再待下去,匆忙的往外面逃,我听到他嘴里吐出坚定的几句话:“你是这样的人,只是你不知道,你不试你怎么知道。”
我操,这什么理论,我只想赶紧找到梦欣儿,告诉她我不是那样的人,还不知道她当时会有多伤心,我打她电话不接,打了好多遍都不接,后来我思索着她可能坐车回去了。
那时候天很冷,我们待的那个城市更冷,我快步来到公交站,看见一辆车子正要走,幸运的是我赶上了,远远的我看见梦欣儿,当时车上人有点多,我们只能各在一边,不一会儿,我看见有个家伙跟他搭讪,想要她的电话号码,梦欣儿没有给,过了两站人少了些,我走过去,对那男人道:“你真没用,追女孩子要直接点,看我的。”
说着我一把抱住梦欣儿,一个深情的热吻,然后我对着全车子上人说:“亲爱的跟我走,做我老婆好不好?”
梦欣儿哭过,她脸上还有泪痕,她不住的点头,旁边那个老外懵了随后他举起大拇指:“哥们,你牛。”
后来下车后,我们笑得直不起身子,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在住的附近吃中国餐。
彭正东说得滔滔不绝,他这才注意,不知什么时候赵念欣表情有些变化,也许自己不该跟她讲这么多,他便自我解嘲:“好啦,都是过去的事情,以前的事情没人可以改变。”
赵念欣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我又没生气,你继续吧。”
彭正东早已洞察她的心思,他淡淡道:“你当真没生气,生气了是小狗。”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才小狗。”
为什么自己说得轻描淡写,但心里还是会难过,她明明知道她们曾经很好,为什么要介入她们的感情,她感到深深的愧疚和难过。
良久,彭正东叹息道:“你不说我都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过去就让它过去,别动想西想,你以为我不难过?我们的感情早有裂痕,在你之前关系就没对,尽管说不上问题,我们看上去相敬如宾,但到底是没对。”
他停顿了下,继续道:“有时我们抱着整夜不说话,要么抱着一起痛哭,都不愿意失去对方,但好像我们真的再也走不到一起,我知道她不错,她对我也好,反正就是心不在一起,心不在一切也无力回天。”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跟你说你也不懂,心痛的感觉,只有爱过的人才知道。”
赵念欣有些酸酸的,明明知道已经过去,可她还是介意他的青春故事是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还真是不明白你们的感情,成人的世界真复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让人不可以理解的东西,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哪儿有这么多痛苦。”
他有些忧伤:“你不懂,你还是个孩子。”
那一刻,她突然有种伟大的念想,用自己身体温暖他,让他不要这么伤心和难过。
那晚,她安稳的睡在他怀里,幸福,踏实,让她以为正一步步接近美好,没想到刚刚开始的一切美好竟只是……
当一寸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昨天还漫天飞雪,今天却又是阳光晴朗的日子。
赵念欣心情不错,躺在他臂弯的感觉真好,早早的起床,抱着笔记本躺在铺上看新闻。
她正看得入迷的时候,腰上有一双大手缠住了她。
“小妖精,在干吗呢?”
“我看新闻。”
“关电脑,陪我睡10分钟。”
昨夜折腾了一宿,全身都快散架了,赵念欣抗拒道:“不,我偏要看。”
“还敢犟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彭正东的手在她身上不老实起来,随着手的泳动,他还配合低低的叫唤声。
“宝贝,你要在不关,我就要马上跟你一起做运动。”
他很轻易的就找到她的敏感处,向她发出愉快的“邀战”很快赵念欣就败下阵来。
她只得求饶:“好,我关掉,这下行了吧?”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不安道:“念欣,其实,我有话想给你说。”
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欲言又止,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她合上笔记本放置一边。
“说吧,想说什么。”
虽然有些不安,但是,他说她们已经回不去,那么潜台词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呢!
他牵着她的手,两人像躺在草坪上一样,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除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什么也没有。
良久他才淡淡,有些忧伤:“也许,我真的不会再找你,没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保重。”
明明是好天气,却犹如狂风暴雨,他怎么可以这样?他这是在玩弄自己吗?他的情绪还真反复,一会儿说要保护她,一会又说要离开她?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反反复复有些赌气道:“你什么意思?随便你。”
以为是幸福的开始,却没想到又变了,他是变色龙吗?真是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想。
他的手在她手心不停的在比划什么,她索性甩开他的手,身子卷缩着,转向另一边。
眼泪就快要流出来,她努力说服自己,没什么大不了,本来她们就不是一个世界,这样也好,她不用揣着愧疚度日,她不愿意看见梦欣儿伤心,那么漂亮优雅的女人,他还不知足,男人真是不可靠。
那一瞬间,她恨他,他占有她,给她许诺,又让她失望。
彭正东感应到她身子在不停的哆嗦,他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嘴里念着她的名字。
“念欣,很多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我不是没有想过给你未来只是害怕你不能跟我一起成长,你是一个孩子,看见你,我知道自己老了,但我不是有意伤你。”
赵念欣心冷,漠然的说:“别找借口和理由,既然你知道不能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你不是有欣儿姐姐了吗?”
空气静得可怕,一切美好都是假象,他是一个骗子,昨天还说她们心不在一起,估计也只是搪塞她的借口。
赵念欣突然不甘,抓住他的手臂狠狠的咬,她用力大,仿佛要他永远记住。
彭正东疼得眼冒金星,他忍住没有声张,只是照常紧紧的抱住她。
“小丫头,你别那么狠,我只是说有可能,我话还没说完。”
她鼻孔发出冷冷的哼字,她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他能说什么?不就是借口和理由。
她把脸转一边,淡淡的说:“那你继续说吧,看你能编个什么子丑寅卯出来。”
彭正东将她脑袋扳过来,正对着自己,他认真道:“念欣,你太小还不懂成人的世界,尤其是我的生活环境,每说一句话都不可以随意而为。我只怕自己带给你无尽的伤害,我离开是为了你好。”
赵念欣生气的推开他,没好气的说:“别说了,我知道,你要离开是吧?我还没打算跟你在一起,别说那么难听,今天的我,你爱理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别用床单洗脸就觉得自己面子大,我自己知道走。”
说着她开始穿衣服,她真的很难过,昨天晚上还同自己深情今天早上要跟自己说再见。
彭正东啊,彭正东,你真是感官动物么?
看见她穿衣服,彭正东没有阻拦,他也跟着穿衣服,两人相继无语。
一会儿收拾好了,彭正东拿起一把钥匙递给她:“这套房子,只有吴妈和丁叔两个人,我基本是不会来,你没事的时候来陪陪她们。”
赵念欣将钥匙扔在地上,有些气恼道:“我一辈子都不要再来,这个地方让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彭正东捡起地上的钥匙,再次递给她:“你看在吴妈和丁叔孤单的份上就来陪她们,司机可以来接送你,我时间太忙陪不了她们,再说大念和小欣它们也会想你。”
赵念欣由开始的抵触变得慢慢接纳,不可否认她同情吴妈和丁叔这两位老人,当然她也喜欢大念和小欣。
“我们去跟吴妈她们打个招呼,以后你就星期六来看她们,看完她们还可以在这儿休息,你放心,我不会来打扰你们,我只是不放心她们拜托你照顾陪她们,你是女孩子心细点。”
她越来越不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要离开自己就干脆点,干嘛要藕断丝连?
两人朝着客厅走,路上他停顿了下:“念欣,别让吴妈她们感觉我们发生了什么?她们很敏感,咱们有什么出去说。”
赵念欣没有回答,继续走路,他有些焦急道:“喂,赵念欣,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
“我又不是聋子,干嘛听不见。”
“那你干嘛不回答?”
赵念欣赌气道:“我干嘛要回答?我不喜欢就不回答咯。”
彭正东摆摆手无奈的自我宽慰:“得,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吴妈早弄好了早餐,是家常的稀饭小菜,还有自己包的包子,看见她们过来连忙端了上来。
吴妈是一个心细的女人,她看了几眼这两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便有点纳闷,试着和彭正东说话。
“小彭,你是不是欺负念欣了?她还是个小娃娃,女孩子要哄还要宠,别动不动就欺负她嘛,你看这么乖的娃娃,你舍得欺负她吗?”
彭正东看了看她,很生气的样子,知道自己不好淡淡道:“吴妈,你放心我没有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以后她会经常来看你们,我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多,你们可以当她是自己的孩子,这孩子父母去得早,她现在还在上大学,人挺懂事性格也好。”
临别的时候吴妈拉着赵念欣的手,温和的说:“来乖孩子,让我抱抱,有时间常来看看我们,可以把这儿当成是你家,我和叔叔很孤单,幸好认识了小彭。”
一旁的丁叔话不多,基本是埋头吃饭,今天兴致很好的招呼:“大家快吃饭,冬天冷得快,今天你吴阿姨还给你们包了包子,香菇白菜馅、还有牛肉韭菜。”
吴妈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一碗清粥小菜也能吃出一种幸福的味道出来,只可惜眼前这个薄情的男人和这氛围怎么看怎么不搭。
赵念欣有些酸涩,不过为了不让吴妈看出破绽,她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吃饭,吃得煞是津津有味。
彭正东也被她感染了,便招呼丁叔和吴妈:“都来吃啊,一会儿让吃货抢完就没有了。”
吴妈笑呵呵看着赵念欣,这个女孩真是看着漂亮,她亲和力好一点也不娇气,真是越看越喜欢:“你放心,她吃不完,我做得多,你们喜欢就多吃点。”
想着这可能是跟他最后的早餐,再美妙的食物也显得不那么畅快淋漓了,他可以说爱就以最疯狂的方式爱她,说分开就分开,也许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不然怎么可以轻易放下,其实,一直来都是自己异想天开,他从来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
他本不该属于她,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还是难受,她不是演员,做不到强颜欢笑,吴妈看见她突然停下筷子,表情有些不自然。
“念欣,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好看。”
赵念欣有些失态,害怕吴妈多想连忙恢复自然的表情:“吴妈,我没事儿,我只是看到你想起了我妈妈,我已经记不到她长什么样子,心里有点难过而已。”
吴妈拍着她的肩膀有些应承道:”哦,原来这样啊!害我为你担心以为你身体不舒服。”
为了不让吴妈多心,赵念欣只好收起心事,认认真真的吃饭,一旁边的彭正东则正儿八经的给丁叔叔交待事情。
临走的时候,她去看大念和小欣,这两小家伙跟昨天完全不同,看上去精神很好,对她腻歪看上去特别友好。
两人很快离开山庄,赵念欣的脸像变了一张脸,她一直倔强的望着窗外,似乎对他有很大的怨恨,任他怎么搭讪也不搭理。
赵念欣更多的是责怪自己,都怪自己太天真,他根本只是玩玩而已,这个骗子表演太到位,他总是三番五次的接近她。
“赵念欣,你也别伤心,我不会不管你,说了会保护你,哪怕是我们不在一起,我也会管你。”
她很生气,却要假装无谓,削开他的手冷冷道:“谁让你管,我有大哥管,不需要你冒充什么好人,分明是大尾巴狼却要装成好人,你最好说话算话以后别打扰我。”
“赵念欣你看,你什么脾气?跟大人说话得压压性子,别没大没小的。”
“少扯淡,你大人又怎么样?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小人。”
彭正东没想到自己告诉她以后不找她,竟然让她如此勃然大怒,只是现在情况复杂,她是小孩子,可他活在成人的世界,现在手上的事情,她的身份,不找她对她是一种保护,终有一天她会明白自己的苦心。
她的态度并没有令彭正东生气,知道自己真的伤害了她,赔着笑脸道:“好了,小念欣,别生气了。”
“谁生你气,你当你是谁?我才没有生气,失去一棵大树,我得到一片森林,我巴不得跟你划清界限。”
彭正东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激动道:“赵念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念欣丝毫没觉察到危险,她继续道:“我说,我失去一棵大树而已,我得到一片森林,这很好,我巴不得跟你划清界限。”
车子突然紧急刹车,彭正东狠狠道:“赵念欣,你敢。”
他看上去有些可怕,面部有些扭曲,他真的很生气,一边点烟一边叹气。
赵念欣也老实多了,不敢招惹他,只是闷闷的将头转向一边。
过了一会儿彭正东看似云淡风轻却有霸道的说:“我不找你,但你也不许找别人。”
赵念欣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人,以为自己是君王,这辈子都逃不掉他的魔爪吗?
“彭正东,凭什么?”
“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有权利对你负责。”
赵念欣打破他的话,有些不高兴道:“快别这样说,我全当酒后失身,不需要你负责。”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敢跟谁好,那他就没有好果子吃。”
她知道他是一个霸道冷清家伙,没想到如此极品,她丝毫不怀疑他说的话,他天生具有破坏性,她斗不过他,就算她十个赵念欣加起来也斗不过他。
她认输了,其实她也没想找谁,自从那夜和他发生关系后,她就看不起自己,连爱何嘉宇的资格都没有,怎么还可能去爱其他人呢?
也许今生她都不可能再拥有幸福,她曾以为自己接近幸福,他给她的世界都是幻觉。
这是一个梦,很美很美的梦,只是醒来便粉身碎骨。
彭正东揽过她,亲吻了一下她的头发。
“念欣,以后你会明白。”
她默默的任由他亲吻,享受最后的溺爱,从此他们将是陌路吗?
彭正东,你真是心狠,在我不知不觉爱上你的时候,却要转身绝情的离开。
她到底是没有克制住,滚烫的泪水顺势而流,她哭了起来,接着是哇哇大哭。
彭正东一时也乱了阵脚,他连忙安慰她:“念欣别哭了,别哭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他心一阵阵揪紧,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一阵风吹来,她感到瑟瑟冷,她好像站在空旷的坝子里衣服被人扒个精光。
真的很冷,明明外面阳光明媚,她却感受不到温暖。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嘴里重复着这几个字,只有这时她才明白,她有多爱他,他永远不懂对女人来说第一次有多么重要,他带
走的不止是她对生活的期待,还有她的身体以及灵魂,从此她注定无魂的漂泊。
他真够狠心,算了吧,忘记吧。
一路上彭正东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也许此时他说什么在她看来都是骗她,他的小念欣何时才长大,何时才可以让他省心,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在乎她。
她像一株长在身体里的草,慢慢的由一株到两株、三株;他的世界全是她的身影。
他从没想过放弃她,她可以活在任性和幻想的世界,他不可以,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他背负着梦想和使命,终有一天她会长大,她会明白自己有多爱她。
过了一会儿,彭正东淡淡道:“念欣,你是大人了,希望你用大人的方式思考,多的话我不说,只告诉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记得找我,别以为我不找你,就不知道你的情况。”
她倔强的咬着嘴唇,有些愤愤的样子,彭正东笑呵呵的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如果这样,我们做一个约定,等你毕业的时候我再结婚。”
“不用,你跟谁结婚跟我无关,本来咱们就不是一路人。”
冷冷的话像砸进他的心尖上,她还真是头倔驴子。
“好,咱们不说这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有什么打算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成为小四。”
彭正东不看通俗小说,更不知道郭敬明被人喊小四,他奇怪的打量着她:“谁是小四?我只知道小,不知道小四是何人物。”
说起小赵念欣就火大,自己因为跟他在一起被同学羞辱,她脸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
彭正东并没察觉她的变化,还继续认真道:“喂,赵念欣,我问你话呢?”
她没好气道:“管你屁事。”
“你怎么说脏话了,坏孩子。”
“我就是坏孩子怎么了?你别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其实好想告诉她,自己心里的想法,可是人总是要成长,他相信有一天她会知道自己的苦心。
他恨自己这样矛盾的心里,可是怎么办……生活依然要继续,他不会妥协。
一路上,各怀鬼胎的两人皆是沉默,赵念欣闭着眼睛,似是已经睡着。
而彭正东专注地开车,偶尔在红灯的时候停下车,转头看她几眼,那种感觉真的有些复杂。
彭正东直接送她回家,只是赵念欣没想到,自己一下车,就看到了大哥赵澜和张静的背影。
他站在那里,笑容满溢地看着她,叫她的名字:“念欣你去哪儿了?昨晚怎么没有回来,打你手机关机,也不跟大哥说一下。”
彭正东也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不经意的说:“她去同学家里了,刚才正好路过,就载她回来。”
赵澜连忙上前去握这位老朋友的手,他常常想自己是何德何能,处处受他关照。
他一边责怪赵念欣不懂事,一边满脸堆笑有些拘谨道:“正东,以后别这样麻烦,我知道你事情多,别管她,她一个小屁孩又没什么事情,让她坐公车回来就可以。”
彭正东笑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道:“赵澜,你呀说这就太见外了,我一直当你是自己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张静很勤快,她跟赵澜相处还不错,看到彭正东自然很热情的招呼他:“正东进去坐坐啊,这外面风吹着冷,一起吃点火锅,今天我们自己买的菜做火锅呢!”
赵澜也附和着说:“就是,都来了一会尝尝张静的手艺怎样?”
彭正东看了一眼,赵念欣好像还是很情绪,有些无奈的说:“只怕你家的女保镖不许我进去。”
赵澜转身责备妹妹:“念欣,你又为难正东哥哥了?跟大哥没大没小就算了,不能跟正东哥哥乱说话。”
她愣了愣,好半晌才回了神,笑了一下:“哥你说什么啊?”
“我说什么?”大哥朝着她走近,身姿挺拔,笑容温暖,”念欣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许到处惹事。”
彭正东害怕她待会闹情绪,连忙打圆场:“哈哈,你两兄妹真有意思,我开一个玩笑而已,也只有你赵澜才这么认真,你这个妹妹跟你可不一样。”
赵澜无奈一笑,摊摊手,“我小妹从小被我宠有时候很无里,如果她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你多包涵。”
赵念欣杵在哪儿一丝不动,看不出情绪。
彭正东拍着赵澜肩膀,故意道:“我说你客气,还不服?让我吃饭也可以,除非你妹妹邀请,我就去。”
赵澜连忙去拉妹妹:“念欣,快请正东哥哥啊。”
赵念欣着实不想看到他,此刻她彻底僵住了,良久都不能回神。
可是她如果不喊他进去,张静会怎么想?大哥会怎么想?她只好将个人恩怨放一边。
虽然她心中有怒火,她却是笑得明媚起来,大方地说:“走吧,既然来了,就进去吃吧!”
“真的啊?不要不情愿哦!我可是厚脸皮。”彭正东故作诧异,而后转头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你确定是真心邀请我吗?如果不真诚那么我就马上走,不打扰你们。”
赵念欣哭笑不得,“随便你,不去拉倒,我们回家了。”
“去,傻子才不去。”彭正东说着跟赵澜一起往她家里走。
彭正东一路上心情都很好,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赵澜笑笑的看着他,“正东,你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是吗?”彭正东看他一眼,接着又说:“我的确心情很好。”
赵念欣跟着张静粘在一块儿,张静说不上特别漂亮,但她是那种看上去有亲和力,对人很真诚。
张静对这小姑子特别友善,她拉着赵念欣的手热心道:“念欣,姐姐给你买了一条围巾去看看喜欢不?”
赵念欣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有围巾,干嘛还破费啊。”
说着张静从袋子拿出围巾,在她身上比划,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围巾,棉麻编织的,看上去精致漂亮,在两边还有一个毛果果的东西,系上去打个结看上去很漂亮,张静又从袋子拿出一顶白色羊绒帽子给她戴上。
张静认真的帮她打理,帽子围巾一装扮,看上去可爱又不失漂亮张静拍着她的肩膀:“念欣,让大哥也看看。”
赵念欣雀跃道:“好啊,好啊。”
突然她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便有些沮丧道:“算了,他一个土鳖又不懂欣赏,还是姐姐有眼光,我好喜欢这一套围巾和帽子,看上去真的很不错,没想到你还挺会挑选呢。”
张静一副笑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念欣,这是梦欣儿姐姐陪我一起去买的,当时我看重的是一款黑色,你欣儿姐姐说这个颜色才比较适合你。”
梦欣儿这三个字像一颗无形的炸弹,让她胸间像憋了一口气,十分难受。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好像她真的对不起她,不信,她不能让张静看穿猫腻,故作轻松道:“她和正东哥哥还好吧?”
张静一边整理她的围巾,一边淡淡道:“听说还不错,你正东哥哥很疼女人,对她很好,他们是从小的青梅竹马,别看你正东哥哥他可是女人缘很旺,但他一直对你梦欣儿姐姐死心塌地。”
原来他真的骗她,她们感情很好,对梦欣儿姐姐那么好,干嘛要来招惹她。
心尖上忽而剧烈一痛,赵念欣捂住自己的心口,眼神一阵茫然。
她本就烦躁的心更加是一片凌乱,她真的很痛。
为了不让张静看出破绽,她陪着笑脸道:“梦欣儿姐姐很漂亮,很多男人都会喜欢她,有危机应该也是他才有危机吧?”
张静矗立在窗边,似在回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难以为情道:“其实,你别看你正东哥哥那么开朗的一个人,他是很爱你梦欣儿姐姐,但是他太大男人主义,很霸道。”
赵念欣淡淡道:“哦。”
张静拉住她的衣角:“念欣,我今天告诉你的话不要给别人讲,你知道就好,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赵念欣很难过,不想被人看穿,忙点点头:“姐姐,我知道什么话不可以乱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念欣,你欣儿姐姐还说要送你东西,让我好久带上你,姐姐上班族没有多少钱,买的东西也不贵只是一个心意,还望你不嫌弃。”
“姐姐,我很高兴,能有这个心就好了,我还希望你可以做我嫂子呢。”
张静有些不好意思,她岔开话题:“念欣,跟我一起打下手,今晚咱们煮火锅,你大哥把调料已经弄好了,我们摆好碗筷就可以吃饭了。”
她连忙点头:“好的。”
她多么不想出去,不想见不想看到的人,特别是听了他和梦欣儿的故事,她更加讨厌他。
有些人你讨厌他,生活中处处还是要遇见他,还得笑脸相对,这就是生活,在强大的现实面前,她不得不低头。
两人一起来到客厅,赵澜和彭正东不知聊的是什么,两人一直笑容可掬的样子。
赵念欣怎么看他怎么觉得别扭,以前还觉得他长得好看,这会儿看到他只想说两个字,虚伪,他真虚伪。
“念欣,来挨着我坐。”彭正东朝她招手。
赵念欣假装没听见,自个儿喝着热的饮料,一副淡然的样子。
赵澜看见妹妹没有反应,便着急道:“念欣,你怎么没礼貌?正东哥哥喊你,也不知道回话。”
“赵澜,你闭嘴。”赵念欣跟大哥抬起杠来了。
彭正东乐了他敲着桌子对赵澜道:“赵澜啊赵澜,你家的小女王,这嘴真厉害,也不知道将来谁倒霉娶她,估计那日子不好过。”
赵澜有些不好意思:“正东,你知道我就一个妹妹,从小对她娇惯太任性,早知道我就该狠心,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张静早就听说赵澜疼妹妹,以前的好多亲事都因为跟妹妹关系不好而中断,她打心眼喜欢赵澜,自然也爱屋及乌忙打圆场:“赵澜少说两句,念欣会不好意思。”
彭正东正在喝茶,差点呛了出来,他茶杯一放讪讪道:“她会不好意思?你妹妹应该去当律师,嘴很厉害得很,我眼睛很厉害,看人没错。”
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人,顿时热闹起来,想着彭正东的那番话她的心又很冷。
赵澜心情很好,主动给彭正东添了点开水认真道:“正东,你说真的吗?我也想妹妹能做比较稳定点的职业,不需要工资多高,能在办公室不风吹日晒就好。”
赵念欣不以为然,冷冷的说:“哥,你真是的,没听出来他是讥笑我吗?”
一旁的张静连忙张罗着大家伙儿吃饭:“快,来尝尝手艺,这是我和赵澜共同打造的火锅。”
火锅正燃得旺,各式菜品看着很有胃口。
彭正东拍着赵澜的肩膀笑笑说:“这下满意了,我看两位好事应该快近了,都共同打造火锅,什么时候好事,我要当婚姻见证人。”
赵澜拿来了啤酒,给他满上,十分真诚的说:“很感谢你和梦欣儿的推荐,要不现在还是个老光棍。”
彭正东喝了一口酒,开始自诩起来:“要说这媒还真是我想到,以前我也很少见到张静,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给梦欣儿说,这女人和赵澜有夫妻相,结果你们见面果真谈得来。”
张静的脸红了,赵澜拉了一下她的衣角:“来,正东,我和张静一起敬你一杯,表示感谢。”
看见大哥对他的态度,赵念欣心里莫名难过,如果大哥知道这个人伤害过她,他还会这样吗?肯定不会,只是这样的伤痛怕是要成为永远的秘密。
他们一片欢笑,她却食之无味,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唯独自己一个人孤单,吃着了无生趣的食物。
一会儿几杯酒下肚的张静有些醉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赵澜这是我第一次喝这么多酒,我看正东,跟梦欣儿太相敬如宾,反而跟咱们家的小念欣有点像小夫妻斗嘴,每次你们两在场就有戏,一个陛下,一个女王,只可惜你们身份不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