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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天祁坐在地上,单手抚额,忍不住感叹,他这是什么人生。
“喂,丁大小姐,要霸道也不带你这样的,你看清楚,这可是我的房间。”他抬眸,一脸委屈的瞅着她,一双黑眸熠熠生辉,闪着精芒。
丁妍撇嘴,脸上带着讪讪的意味,有些发虚。
“那又怎样,是你说我睡**的,那就是我的。”她傲娇的扬了扬下巴,心里就算是再发虚,也不表现出来。
可她为什么竟然觉得,哪怕他坐在地上,那浑身散发的凛然之气,依旧能够震慑住她。
“我又没说错。”丁妍见着他依旧盯着自己,眼眸微垂,不服气的小声嘀咕了两句。
寒天祁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颇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呢。
蓦然,寒天祁一言不发的起身,就连睡意都没换,而是将随手要穿的衣服拿在手中,便往外走。
“你去哪?”丁妍一着急,以为他这是要丢下自己不管不顾的意味,小手一声,紧紧抓着他睡袍,不肯松手。
寒天祁低头,盯着那双小手,眉宇间的神色不由就柔和了下来。
他抬手指了指从昨晚一直被丢弃在地上的衬衣,答非所问:“怎么弄脏的,怎么给我洗干净了。”
丁妍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瞧去,看着那件她没有毁尸灭迹的衬衣,小脸不禁一红,想着这男人还真记仇。
可儿明明就在一次偶然中提起过,她哥和她爸一个德行,那洁癖简直就是令人发指,穿过的衣服,只要脏了,哪怕只穿了一次,也会丢进垃圾堆里。
而这件,她都给踩成这样了,难道不丢?
“寒少爷,你确定要洗干净,而不是丢了?”她不确定的再问了遍,一双黑白分明的瞳眸,满是呆萌。
寒天祁挑眉,有些促狭的望着她,并不急于开口。
“你确定你还会穿吗?”丁妍见着他不说话,以为就是默认,不禁冷冷开口,想着他该不是存心刁难她吧,就因为她霸占了他的**,还说着那么不客气的话。
果然是个小气吧啦的男人,哼。
“丁大小姐,我穿不穿,你很有意见?”寒天祁幽幽的声音,落在她发顶,给人一股悚然的错觉。
“我……”她张了张嘴,有些不敢接他的茬,怕再一个说错,就不止洗一件衬衣那么简单了。
“你管我穿不穿,不穿我也挂着。”寒家少爷傲娇的个性,也不是盖的。
说完,他指了指她那依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示意她松手。
丁妍一愣,这会才反应过来,她居然一直抓着,心头一慌,赶紧松手。
她刚一松手,他便往外走去,丁妍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我今天早上还有课。”就在他伸手握着门把之际,她急急开口。
“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去。”寒天祁面无表情的开口,似乎她上不上课,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丁妍看着再次关上的门,气得用力在**上锤了两下,似乎觉着依旧不够解气,爬下**,又在他衬衣上踩了几脚。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那皱皱巴巴的衬衣,哪还看得出原来的模样,再者,让她洗就洗啊,门都没有。
她就不信,这衬衣他真穿,分明就是和自己作对,故意整她的。
她将衬衣捡起,又用力的揉了揉,然后拿出去,丢给寒天祁:“寒少爷,你的衬衣洗好了,我要上学去了。”
寒天祁一看就是敷衍,他随意抖了抖,看着皱成一团不说,还又多了几个的脚印,忍不住蹙眉:“这你洗的?”
“对啊,干洗的,所以一下子就干了。”丁妍说的格外认真,仿佛真的就是这么回事。
她不等他反应,直接回了卧室,换了自己的衣服,这里,她一刻都不要呆了。
学校的宿舍,寒天睡的迷迷糊糊,昨晚后来因为太过激动,觉着她终于有嫂嫂了,而且这个嫂嫂还是她选的,别提多有成就感。
于是,她实在睡不着,凌晨一点给白穆打电话,也亏得白家少爷好脾气,生生被吵醒了不说,一点脾气也没有,耐着性子在那边听着她一个人说话。
寒天说多了,觉着电话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以为他没听,这才会问上一句,白穆你有没有听。
而每次,白穆都会及时的回答,有听。
然后,寒天就格外满足,继续兴奋的说着,手舞足蹈。
这一聊,就快到四点了,然后白穆实在舍不得她大半夜没睡,心疼的紧,催着她去睡,这才消停。
只是,如此一来,白穆睡不着了。
他实在不放心那丫头,也看着也五点了,索性起**。
寒天睡的还迷迷糊糊,电话就响了起来,她看都没看,直接接起:“喂?”
那软绵绵的声音,听在白穆耳朵里,便是格外的受用。
“小懒虫,快起**。”他知道她昨晚睡的晚,也很舍不得叫醒她,但是早餐不吃对人身体不好,所以他即便再心疼也要叫醒她。
“不要,还早呢。”她呜咽了声,伸手就要挂电话。
“快起来,下楼带你去吃早餐。”白穆嘴角飞扬,不用猜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一副表情,然后肯定是听也不听,直接准备挂电话了。
所以,他几乎是掐在她挂断之前开口。
寒天一愣,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紧闭的双眸朦胧的睁开,用力的眨巴了两下,瞌睡也醒了。
“你……”她你你你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没挤出来。
“慢点来,我有时间等你,乖,起**下楼。”白穆耐着性子,低声吩咐,知道这丫头如果自己不催着,即便他人来了,也会不管不顾倒头继续睡,所以他又补充了句,“但你要是敢不下来,那就换我上去。”
“白穆,你敢!这是女生宿舍。”寒天嘟嚷着,这男人每次都这样,给颗糖的同时,又会甩个巴掌,恰好和别人都相反。
“你看我敢不敢。”白穆虽然**她,可在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上,尤其是关乎她的健康,一点都不马虎。
她气呼呼的挂了电话,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呜咽了声,这才不情不愿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