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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看着村长神色变化这么快,心里就多出了几分疑问,淡淡的看着村长很久。
“毋庸置疑,直接枪毙。”
赵刚对他们也没有隐瞒,虽然心里疑惑,可是觉得他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乡民纯朴善良,互相邻里之间感情深厚,多问一嘴,也实属正常。
“啥,枪毙?”
村长身形一震,向后退了一步,眼神呆滞。
其他两个村的村长也是被震惊到了,互相看了一眼。
“这就是偷杀了几只狐狸,也不至于被枪毙吧。”
前进村的村长,挠了挠头,看着赵刚咧嘴苦笑着说。
“你们以为他们就是偷杀了几只狐狸?”
赵刚看着几个村长的眼神不对,似乎对他说的这个枪毙似乎还存有怀疑,起身看着他们问着。
“那还偷杀啥子咧?”
富裕村的村长也见缝插了一句话问着。
赵刚看着他们,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说道:“他们是杀人犯,他们几个个个身上都有人命案子。”
听完这句话,几个村长哑口无声,呆呆的坐在那儿,尤其是致富村的村长,慢慢的坐到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
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致富村怎么能出这样的人啊。
“村长,庆幸他离家多年,真要是在你们致富村窝藏个三年五年的,恐怕你这村长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赵刚拿着茶缸喝了一口茶,看着他们几个村长,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们的警车停到了外面开不进来,等会你们弄几个牛车,把我们送出去,这里有个文件,你看一眼,签个字我就把人带走。”
村长接过那个文件,是乡里派出所来村里带人的通知,在后下角签了字,心里有些事没说出来,神色恍惚。
赵刚抬手去接,发现他并没有把签了字的通知递过来,这才察觉村长的表情异样。
“致富村的村长,你怎么了?”
赵刚看着村长,问了一句。
村长回了神,看了眼身后的两个人村长,又看着赵刚,抿嘴欲言又止多次,直接把赵刚惹火了,站起来一通数落。
“村长,有话就直说,支支吾吾半天,倘若没话,不要耽误我工作,赶紧去提人,然后我还得回去。”
“那,那个……”
村长看着赵刚,犹豫了一下,一咬后槽牙,长吸了一口气。
“那个队长,对于耿喜的处理还能不能能再轻点?”
“不能他是主犯,谁轻他都不会轻,赶紧去带我提人,我看看他们关在哪儿了。”
赵刚一口回绝,非常干脆,村长也没多说废话,就把他们带到关押耿喜的那个屋子。
赵刚和身后的人都掏出配枪后,才让村长打开屋子门,接着枪口对着里面,慢慢的走进去。
耿喜他们一看到派出所的人,赶紧往后退,直到靠在墙边无处可走。
“谁是耿喜,站出来。”
赵刚举着枪对着他们,声音比之前更冷更横。
耿喜看了眼村长,斜着嘴吊儿郎当的走出来,满脸不屑的看着赵刚。
“怎么着,这是哪儿的警察啊,还想开枪打死我啊,你敢吗?”
没想到的是赵刚还没怎么样,耿喜却是充满了挑衅,旁边的村长替他连叹几声,捏了一把冷汗。
赵刚看着耿喜,上下打量一下,挑了挑眉,嘴角慢慢的浮现笑容,接着就是捏着手枪,朝着耿喜的肚子上就是狠狠的一怼拳。
这一拳力度大的让耿喜直接摔在地上,还向后滑了滑。
捂着肚子的耿喜面色痛苦,眼神愤恨的看着赵刚,眉头一皱,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
耿喜的脸色慌乱,看着赵刚揉着右手,痛苦的问着。
“怎么着,觉得这一拳的打法很熟悉?”
赵刚蹲下来,耿喜身后的弟兄想动手,不料被派出所的人拿枪一指,瞬间又退后几步。
“你和路军是什么关系?”
赵刚侧躺在地上蜷曲,捂着肚子看着赵刚。
“我的拳头可比路军的硬,耿喜,你知道你会有这么一天,我能来这里,就是为了你。”
赵刚拿手枪拍了拍耿喜的脸,嘴角勾起的笑意骇人。
“村长,你不能让他把我带走,他能弄死我……啊!!!!!”
正当耿喜慌张朝着村长这边求救的时候,还没等村长上前说话,砰的一声枪响震耳欲聋,接着就是耿喜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队,队长……”
村长刚要上前,看着赵刚猛地转头看他的眼神,瞬间把想说的话吓回去了,后退了几步,腿肚子开始发抖。
“村长,赶紧去找人备车,我在他腿上打一枪,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
赵刚的这一招杀鸡儆猴做的非常好,等他起身看着其他人的时候,他们直接跪在地上,保证自己不会跑。
村长愣神没动,还是旁边的两个村长给他架出去的。
“你加在路军身上的,我都会一一还给你,不,我会比你更恐怖,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和路军的事?”
耿喜疼得满头大汗,声嘶力竭的喊着。
赵刚只是咧嘴笑了笑,瞥了一眼耿喜,把枪收到腰上,转身走出了屋子。
被枪声惊到,怕村部这边出事,蔡建国和几个男人赶过来,看着耿喜裤子上破了个洞,还有鲜血往外流,他们也就放心了,没出人命就好,生怕村长出事。
备马车还是寇峻城安排的,村长被吓得不轻,根本起不来,坐在椅子上,腿还是一直发抖。
那是乡里的文书通知,虽然知道耿喜被带走会遭罪,可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是偷猎人,谁让他还是通缉重犯,凡事有因必有果,怨不得别人,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路。
听着马车上耿喜的哭喊声,求救声,致富村的人心都碎成八瓣,一直安逸宁静的村子,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也不想再经历任何事。
“喜娃子,到那头好好伺候你爹妈,下辈子做个好人。”
喊话的这个是村里最高龄的德叔。
听着他的话,众人更是心里一揪,那边老太太灵堂高挂,哀乐悲鸣,这边他儿子被警察带走,真是天意弄人。
在耿老太太的灵前,耿顺哭晕过去好几次,这一听说自己哥哥又被派出所带走,一时承受不住,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大家伙看着她知道弱女子怪心疼的,就把她抬到屋里,灵堂里面的事情,也就左右搭把手,帮忙照看着。
蔡军在门外绕了几圈,看着魂幡随风飘动,心里对爸妈的思念也跟着牵动起来。
暗暗的叹了口气,看着蔡保满和陈莲花两个人都在忙着,就没有过去打扰他们,自己一个人上了北山坡。
初秋的月份,山上的青色已经褪去,草木有了枯黄的势头,倒是深秋的那种萧瑟肃杀还没有出现。
坐在坟前,蔡军把村子里的事儿念叨着给自己的爸妈,靠在墓碑上,闭着眼睛,感受着不晒的日光,听着村子里传来的哀乐,说着故事。
“爸,妈,村子里穷的好多人家都揭不开锅了,伯伯家还可以,有野菜,有碎米,眼看着秋收了,粮食过冬总不会有问题,只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蔡军突然停下来,眉心皱了皱,并没有睁开眼睛。
“只不过,今年秋收的时候,就没有爸妈在地里,我再也没有机会给你们去送水送饭了。”
说到这儿,蔡军的声音哽咽,但是没有哭出来,睁开了眼睛,看着墓碑说道:“不过今年你们可以这里,看着我去收粮食,就在这儿,看着我。”
蔡军强装出来的坚强也没有坚持多久,耷拉着脑袋,怂着两个肩膀,撇了撇嘴:“就算是吃山珍海味,没有你们,我也入口无味,或许你们在那边过的比我好吧,不管怎么样,去了另一个世界,就得好好的,千万不可再想不开了,对了,我还有半年的时间就要去县城读书了,听老师说,优等生可以提前去,我算一个。”
把这些话都絮叨完,蔡军抱着冰凉的墓碑,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你们走了,我要学着独自生活了,不能总哭鼻子了,这是最后一次。”
蔡军突然间竖起两个手指摸着太阳穴,调皮的朝着坟包吐了吐舌头,因为这个动作是蔡建国交给他的,算是两个人的秘密发誓动作,谁也不知道。
“好啦,我要走了,等伯伯找不到我该着急了,等我有空了,再来看你们吧,你们照顾好自己,我也会的。”
蔡军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往山下走了几步,回过头看了一眼墓碑,就再也没回过头,一路小跑的跑回了村子。
路过耿家的时候,听着里面吵吵闹闹的,出来时候的哀乐也没有了,只剩下争吵的声音,出于好奇心,蔡军没有回家,直接跑到老耿家旁边的石堆上看热闹。
院子里聚集了很多人,除了村子里面的人,还有他不认识的人,细数一下,有十个人,男的五个,女的五个,个个挽袖子掐腰,吹胡子瞪眼的,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
远远的看着蔡蔡保满和陈莲花也在人群中,蔡军从石堆上跳下来,跑进院子,钻进了人群中看热闹。
“大哥,大嫂,你们这是干啥呀?”耿顺两个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看着那十个人里面的其中两个人,满脸委屈的说着。
“弟媳妇,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弟瘫痪在家来不上,这亲家大娘过世,我们理应过来拜祭,怎么听弟媳妇说话的语气,是嫌弃我们?”
说话的是耿顺的夫家大哥,夫家是上寮村葛家,丈夫叫葛天业,大哥是葛天富,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媳妇李凤茹。
“你们要是诚心来拜祭我们能不让你们进去吗,看看你们几个,挽袖子瞪眼睛的,怎么的,仗着你们人多势众,想打架啊,我告诉你啊,虽然顺姐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可是我们致富村这么多老少爷们呢,你们要是敢欺负她,绝对不好使。”
锁柱是村里的大支客(红白喜事管事人),看着他们几个来找茬,他第一个看不过去,走到前面替耿顺出头。
“呦,你是哪冒出来的瘸子,这是我们家事,哪里轮得到你说话,滚远点。”
这个李凤茹,从进院子就没正眼看过人,眼睛长在头顶,用鼻孔对着人,眼看着锁柱腿上的伤没好利索,走路一瘸一瘸的,更是半眯着眼睛看他。
锁柱看着她说话这般粗鲁,无奈的苦笑两声,摸了摸鼻子,看着身后的村里人,又看着李凤茹,突然间哈哈笑了起来。
“我跟你讲,我好男不跟娘们计较,怎么着,你们来闹事儿,就这个娘们长嘴了是吧,你们身后的爷们都是怂包嘛?”
锁柱说着这话,眼睛一直看着葛天富和他身后的那些男的。
他们一听,顿时间骂声连篇,朝着锁柱这边就走过来。
“怎么着,要动手了是吧?”
锁柱腿上在玉山落下的伤还没好利索,可是一点也不怂他们,挺着胸膛,直着腰板等着他们靠近。
就在葛天富他们那群人要动手的时候,突然一个铁锹就横在两伙人的中间,瞬间所有人都停住了。
寇峻城把铁锹捡起来握在手里,看着葛天富说道:“想打架啊兄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你他妈……”
葛天富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寇峻城提了起来,寇峻城比葛天富高出半个头,加上身形魁梧,拎着葛天富就像是拎小鸡一样。
“你……你给我撒开,听见没有,你……”
葛天富在挣扎着,半点用都没有,他的小力气根本挣脱不开寇峻城的手,上寮村的其他人想动手,寇峻城回过身举着铁锹眼神一冷,吓得他们原地站着。
扯着葛天富的衣领,寇峻城就给他往灵棚里拽,寇峻城指着魂幡,语气异常的冰冷:“这是什么?”
葛天富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瞪了眼寇峻城,一个字都没说。
“我再问一遍,这是什么?”
寇峻城说第二遍的时候,右手胳膊的青筋暴起,葛天富也被直接提了起来,脚离地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