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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那么多，就没一个好的嘛？”
“也不是没一个好的……感情这种事，全凭感觉，也不是是个好的，我都会喜欢。”
“好吧……这么说也没错，总要相互看对眼不是……”
“等着，爸爸以后给你挑个好的！”
苏暖暖嘟嘴道：“才不要，我就要大叔！”
“……”这天没法聊了。
苏暖暖直接揭过这茬，继续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呀？”
“什么以后？”
“就是你已经醒了，回来后总要接着过日子吧……”
“当然是先把你妈妈追到手，先成家，再立业……赚钱养你妈妈和你。”
“呃……养我妈妈，对我妈妈好就够啦，我不用你养啦……”
她已经有大叔，帮她赚了这辈子都吃喝不愁的钱了。
那么多呢，花都花不完。
她现在出门买东西，都不带看价格的。
反正，都买得起就是了。
纪云霄在心底叹了口气道：“乖女儿……没结婚前，不能花男人的钱，知道吗。”
“可是我早就开始花了……我妈妈也花了不少，大叔给我妈妈办了健身卡，美容卡，养生会所卡，经常给妈妈买燕窝……说起来，还是大叔对我妈妈好，否则啊，你是没见过我妈妈生病的时候，
人憔悴，脸色蜡黄，整个人瘦得跟皮包骨似的……若不是大叔想的周到，给妈妈办那些卡，让妈妈锻炼好身体，调好身体，美容养颜，恢复了不少……等你回去，看到的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而是个中年老大妈呢！
说起来，你该感谢大叔才是。”
纪云霄眸光复杂的看着她道：“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嫌弃你妈妈。”
“可我妈妈会觉得配上你！本来就是穷人家出生的女儿，生来就没有底气，会自卑……可自尊心，又格外的强，真那样了，我妈妈就是心里再喜欢你，也不会选择和你在一起的，
一句话，就是你没戏。
但我妈妈后来变得很自信了……也不缺钱了，不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了，你才还有那么点希望呢！”
纪云霄不置可否道：“或许吧……”
不得不说，闺女说的有些话，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起码她妈妈的性子，她倒是了解得很清楚。
他忍不住问道：“你小时候，你妈妈打过你吗？”
苏暖暖撇嘴道：“怎么可能没打过……谁家孩子不挨打的啊。”
“我小时候，也经常被你爷爷追得满院子的打……”
“噗……你那么皮的吗？”
“你也不差。”
“呃……其实我也不觉得我很皮，我妈妈对我还是挺好的，她就老是觉得我容易惹事……脾气太爆了，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没做错，可她还是会打我……”
“比如呢？”
“比如……小时候人家骂我是野种，我就把人家给打趴下了，回头人家父母找上门来要医药费，还要我道歉……我肯定不服气啊，我妈就打我……还罚跪呢……”
纪云霄听着差点没心疼死。
“除此之外呢？”
“我妈妈吧……其实她脾气也没多好，但日子过太苦了吧，被生活给磨平了菱角……不敢惹是生非，就保守度日吧……她很怕麻烦，也很怕我在外面惹是生非……所以压制我压制得挺厉害的。
但即便如此……我哪怕挨打了，罚跪了，还是不怎么长记性……在学校里，被欺负了，还是会打回去……
被请家长了，被我妈从学校带回来罚跪了……挨打了，下次我还那么干……”
纪云霄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头道：“你这性子……像我。”
“你以前也这样吗？”
“嗯……以前上学的时候，打架闹事，那是家常便饭，但也没主动惹事，都是事儿自己找上身的……不怕事倒是真的！
谁来干谁，干到人投降服气为止，你爷爷那会儿也想压制我……他还带我去见过几次，农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