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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三皇子如此神秘的样子,心中着实有些不对劲,按照她对这三皇子的了解,这一举动完全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或许这三皇子对她的身份扔所怀疑。
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总要去了才能知晓,本着一探究竟的想法,宁珂与三皇子离开皇宫同坐上了一辆马车。
路上三皇子的视线时不时的在宁珂的胸前打量,似是想找到些什么。
“殿下为何总是看向微臣胸前?”
“啊,那什么...本宫瞧见你胸前的绣花很是精美,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此绣花是舍妹所刺绣,殿下若是喜欢的微臣便让舍妹在绣些。”
“就不麻烦了。”
宁珂笑了笑没在继续回话目光凌厉的盯着三皇子别开的侧脸,看来猜测的没错,这三皇子就是想从她身上找出些迹象。
一路上二人没在说话只是各怀心思。
马车晃晃悠悠的停下,三皇子笑着说:“好地方到了!”
宁珂紧跟其后下了马车,看着牌匾上【琳琅阁】三个大字,人都傻了。
门口站着衣着清凉的男子见状围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攀上了宁珂的胳膊。
这【琳琅阁】内全部都是男子,专门供给一些特殊癖好的人来玩乐。
宁珂的表情一眼难尽,将两边胳膊上的男子扒拉下来,快步走进了楼内。
包厢内三皇子自顾自的倒了杯酒,说道:“这【琳琅阁】内的酒菜当真是一绝呢,宁兄快些尝尝。”
“没想到殿下竟然还能发觉此处的酒菜。”
“只是偶然间听人说起来过,有些好奇来尝了尝。”
宁珂见状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入口醇厚不觉辛辣少量回甘,的确是难的的好酒。
二人所座的是半开式房间,宁珂所在的位置能时不时的瞧见有人从门口处经过。
刚开始端着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可不经意间瞥见门口处一人后,视线顿时被吸引了。
三皇子自然没错过宁珂脸上的神色,只一眼便只所想。
“只是这么喝酒是否没了点意思,可要听些丝竹管乐或者看些舞。”
“微臣正有此意。”
叫来楼中管事的将刚才所见之人叫了过来。
不多一会,身着白色丝质外衣的男子走了进来,瀑布般的墨色长发披在肩后,外衣下男子劲瘦的腰线若隐若现,皮肤雪白看上去比女子还要娇嫩几分。
“二位官人好。”
“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慕白。”
“倒是个好听的明白。”宁珂挥了挥手“过来。”
三皇子抿了口酒水笑着说:“没想到宁兄竟还男女通吃。”
“哎,殿下可是误会了,臣一直爱娇嫩的美人儿,对男子着实不感兴趣。”
“那你这是?”
“像慕白这般美的雌雄莫辨,臣多还是有些喜欢,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确实不错,男身女相是这楼中的极品。”
三皇子同宁珂喝酒吃菜插科打诨,慕白便在一旁尽心竭力的伺候着,甚是乖巧听话,除了性别不同之外,心思程度比起女子来也不遑多让,甚至比女子还要娇软上几分。
慕白贴心的替宁珂布菜倒酒,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宁珂对这慕白还挺喜欢的,毕竟乖巧又可人,出手很是大方,给了不少的赏钱。
“看得出来宁兄确实挺满意这个小哥儿。”
“若是个女子就好了,可惜。”
“怎么家中的美娇娘是满足不了宁兄了,本宫可以送你几个。”
“家里有两个已经够了,再来恐怕后院就要乱套了。”
“宁兄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哈哈哈!”
足足两个多时辰,三皇子半点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从宁珂的身上探出来,逐渐没有了喝酒的心思,过了没多一会找了个借口率先离开了【琳琅阁】。
待人走后宁珂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将腰间上的钱袋子扔给了慕白。
拿着沉甸甸钱袋子,慕白怔楞在原地,随后抬眸看向宁珂。
“可要奴家伺候公子?”
“不用,本公子还有事也要走了。”
“您还会再来吗?”慕白的语气里带着些小心翼翼。
“不会了。”
说完宁珂径直的起身离开了【琳琅阁】,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整个包间内只剩下慕白一人捧着钱袋子呆坐在原地。
这是他进入【琳琅阁】以来第一个没有骂他的人,以往来的可人总是对他动手动脚,他不愿意对他便是非打即骂。
很长一段时间整个人处于黑暗之中,他不是没有想过赎身离开这里,可是赎金昂贵,只是在这里弹弹琴跳跳舞,恐怕到老都离不开这里。
可是又不愿意委身于那样肮脏丑恶的人,不少的人觉得他是在装,都来到这种地方了,要什么贞节牌坊。
在一次次打骂之下他也逐渐的开始接客,来这里的人都让他觉得恶心,可是今日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原来有人不会嫌弃他的出身,故此才期盼着下一次这人能再来这里,想着便问出来了。
他的期待在男人冰冷的话语中彻底的被打算,想来也对,那个公子点他过来只是陪着喝酒对他也没有任何越矩行为,哦,对了,那公子也没有龙阳之好,一个没有龙阳之好的人怎么会轻易来这种地方呢。
握着沉甸甸的钱袋子起身离开了包间,短短两个时辰里公子给他的赏银加上手里的钱袋子足足又十两,真好距离离开这里又近了一步呢。
回到府中宁珂瞧了瞧宁洛,见人无碍便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刚踏进院子,便被人扑了个满怀,踉跄了两步。
胡娘紧紧的怀抱住宁珂的腰身,手中捏着一方软帕扫过宁珂的脸,身子柔弱无骨的靠在宁珂的怀中,整个人又娇又媚,若是男子定然拒绝不了,可惜宁珂是女子。
“怎么了这是又?”
“宁郎~云卓她欺负奴家,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哦,那你说说云娘是怎么欺负你了。”
“她仗着比奴家进府早不许奴家做这个,不许奴家做那个。”
“怎么你还有听她话的时候?”
“还不是因为她托大拿乔,总是拿您来压我。”
“哦,我是怎么压你的?”
说着宁珂在胡娘的腰间掐了掐软肉,惹得胡娘惊呼一声,小脸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