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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生再三确认下,段萌终于出院了。不论是段杨还是具圣殷都是长出了口气。段政淳和段夫人更是带着家里的佣人浩浩荡荡的到了病房,个个喜气洋洋的,比过年还喜庆。
最高兴的还是段夫人,从一早就开始忙着收拾东西,事无巨细都要她过一遍手才行,具圣殷和段杨有心想帮忙,都被段夫人给轰走了。段萌无奈,“妈,你就不能消停会儿,我头都晕了!”
段夫人幽幽叹了口气,段萌识趣的闭了嘴,“妈,你忙。”
段萌住院期间,段夫人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叹气,叹气也就罢了,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吓得具圣殷和段萌一句话都不敢说。
具圣殷从公司调了辆保姆车,具老板亲自开车送段萌和段夫人回家。
“萌萌,每周过来复查一次,我已经和医生打好招呼,每周三上午,过去的时候提前给他打电话,如果你自己不方便,我送你过去。”具圣殷把医生的名片递给段萌,段萌收下,小声说了句谢谢。
段夫人心里对具圣殷还是有些别扭,“小具,这些天辛苦你了。”
看段夫人刻意拉来的距离,具圣殷不以为意,“阿姨客气了,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应该的。”
段夫人被噎的无话可说。
段夫人先下了车,段萌和具圣殷在车上有些尴尬。
“行了,回去好好休息,回头我来看你。”具圣殷拉开段萌身侧的车门,“你好好考虑,我等着你。”
段萌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具圣殷害怕她的拒绝,“是不是舍不得我,还不走?”段萌只好下了车,“回去吧,别看了。”
具圣殷看着段萌进了门,点了支烟,倚在车门上慢慢抽。具圣殷想,自己真是犯贱,当初人家想嫁你的时候,你非得赶人家,现在人家不想嫁了,你还上赶着娶人家,就俩字儿,有病!
段萌上了楼就透过窗户看具圣殷,连段杨就站在身后都没发现。“行了,还看呐!”
段杨拉开窗帘,“不久老五他爷爷就要来咱家商议婚事,你想好了吗?”
段萌看了一眼楼下的具圣殷,“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聪明,能想到自杀这招?我真是天才啊!”段杨瞪大了眼睛,“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段萌回眸一笑,“意思就是,哥,你还是太年轻。”
段杨觉得自己仿佛又被雷劈中了一般,“你都是装的?”
“,”段萌的笑容很神秘,“佛曰,不可说!”
自杀是真的,失忆也是真的,段萌笑了笑,两天前她才刚想起来,想起具圣殷说的订婚,同意,她段萌举双手双脚同意,甭管因为爱情还是因为责任,先贴上她段萌的标签再说,迟早他具圣殷是属于她段萌的,谁抢跟谁急!至于失忆期间她说什么不同意订婚什么的,啊呸,全是胡扯!
梁宝贝也是今天出院,相比段萌前呼后拥的场面,孤零零的她很是凄凉。正感叹着别人命好,自己投错胎云云,身后突然有人出声,“嘿,看什么呢?”
褚良垣和啄木鸟站在梁宝贝身后,“甭羡慕别人,你也有。”啄木鸟接过梁宝贝手里的小包,扔给褚良垣,“走,送你回去!”
褚良垣撇撇嘴,她自己上赶着要收徒弟,干嘛非要拉他来做苦力,女人就是麻烦!
梁宝贝向后退了一步,“你们来干什么?”
啄木鸟扶额,这姑娘是有多大的戒心啊,“来接你出院啊!”
梁宝贝冷着脸,“不需要,”她朝褚良垣伸手,“你交代的事我做完了,你们说好会放了我。”
褚良垣将手里的包塞进车里,“没说不放你,事情还没完呢!”
啄木鸟推着梁宝贝上了车,“放心,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谁还怕谁不成!”
褚良垣:“……”
梁宝贝:“……”
“褚良辰你能不能说话过过脑子!”啄木鸟是褚良辰的代号,褚良辰是褚良垣的妹妹。
褚良垣一脚油门奔的风驰电掣,梁宝贝默默抓紧了安全带,再看看褚良辰跟没事人似的。“你为什么要回梁家?”
褚良辰偏过头看着梁宝贝,“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和我们走。”
褚良垣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也在听。
“我不能走,”梁宝贝低下了头,“我还不能走。”
褚良辰还想说些什么,被褚良垣用眼神制止了,褚良辰不甘的坐了回去。
易俗河再次见到梁十三时,对她的眼神不再是看待一个棋子的傲慢,他开始正视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一个见了他连眼睛都不敢抬的黄毛丫头,竟然到了现在杀一个人连眼睛都不会眨的地步。易俗河笑了,很好,她会是一个能够替代老六的完美人选。
“十三给老爷子请安,”梁宝贝毕恭毕敬的给易俗河鞠躬,“十三没能保护好六爷,是十三该死。”
“说哪里的话,人各有命,老六他命薄,不像你,十三一看就是是个福大命大之人。”易俗河“和蔼”的请梁宝贝坐下,两人面色不改的说着心照不宣的谎话,“老六一走,他下面的场子也就没人管,十三你对那一片也熟悉,不如就派你过去,你干了件大事,还没好好赏你。”
梁宝贝没有丝毫的“受宠若惊”的表情,“老爷子看得起十三,但十三年幼,资质太浅,接不了六爷的班,老爷子还是另选高明。”
梁宝贝不为所动,易俗河笑了笑,“梁六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跟着我了,虽然打架斗狠是把好手,但有勇无谋,跟你比差远了!”
“六爷武功盖世,十三难以望其项背。”梁宝贝和易俗河打起了太极,两人面上十分平静,但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武功盖世,哼,行了,你也别推了,就这么定了。明天去召集那一片儿的人,都认认脸,以后这里你常过来伺候着。”易俗河摆了摆手,他也厌烦了和梁宝贝打这个脸面上的哑谜。
“听老爷子的。”梁宝贝看着易俗河进了屋,眼神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