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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哪哪都软,像刚出锅的馒头皙白,又像豆腐般细腻滑嫩。
让他爱不释手,恨不得将她日日困在怀里,肆意把玩。
胸前疼意传来,白子苓脸色骤变,拍了他一巴掌。
“快松手,我好疼。”
这几天她一直不舒服,胀痛感一直不消失,她起初还以为是乳腺方面的问题。
后来查了资料,说孕初期,胸部胀痛很正常,白子苓才没去医院做检查。
今天一时忘了这事,直到秦聿宸动手,疼意传来白子苓才想起来。
秦聿宸短暂的愣住后,想到了孕期指导书里面的内容。
“很疼?我帮你揉揉。”
白子苓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我要睡觉了,你去客房睡。”
秦聿宸不肯离开,“你不是疼吗?书上说按摩能缓解疼痛。”
书上还说:按摩能激发第二次发育。
当然,这话他肯定不跟白子苓说,他怕说出口会被踹下床。
他家小姑娘,脸皮特别薄,很爱害羞。
白子苓半信半疑,最终说:“我不信。”
秦聿宸循循善诱道:“经验丰富的专家说有用,我们可以先试试,如果真没用,就算了。”
男人故意将声音压低,伴随着淡哑的低音炮传进耳朵,耳朵发麻。
她一时怔愣,没有拒绝。
秦聿宸抓住机会……
事实证明,书上说的还是有用的。
白子苓眉眼逐渐舒展开来,沉溺进男人的温柔中。
直到,她的双腿被男人并拢,秦聿宸欺身上前。
两人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丢到床沿,他结实、块块分明的肌肉紧紧贴住她。
大脑本能传来危险感,白子苓恢复清醒。
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正要反抗,男人靠近,吻住她的耳垂。
炙热的吻,男人低沉沙哑的喘息,她背脊似有电流滑过,身体瞬间软成水。
手指不受控制地抚摸着秦聿宸的腹肌,感受着他的温度,好闻的味道。
男色撩人。
房间内温度直线高升,汗珠顺着他的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滑落,性感迷人。
这一晚,主卧的灯亮到凌晨。
……
没有丝毫意外,第二日,白子苓起晚了。
她翻身,浑身都传来酸疼,她趴在床头缓了好一会儿。
白子苓抬手,胳膊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活像家暴现场。
一周不见,秦聿宸精力更加旺盛,还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几个让人格外羞耻的……
想到昨晚自己哭到求饶,白子苓脸皮发烫,又羞又怒。
她缓缓起身,因为这身痕迹,她只好穿起长袖,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白子苓下楼,就看到正在吃药的蓝玥轻。
她面前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阿黛尔将药给她,她丢进嘴里,喝一口水咽下去。
蓝玥轻神色麻木平静,仿佛不是在吃药,只是喝水一样自然。
直到她看到楼梯旁的白子苓,眼睛一亮,“子苓你醒了?”
说完,看到白子苓的打扮,蓝玥轻眉头微蹙,“穿这么厚,你不热吗?”
蓝玥轻因为生病的原因,要比别人穿得厚一点,可白子苓又没生病,她怎么也穿起了长袖……
看到白子苓走路的姿势和脚步缓慢,蓝玥轻忽然想起什么,暧昧地笑了笑。
“秦聿宸真是个禽兽,你还怀着孕,他都不怜香惜玉。”
被她看出来,白子苓脸颊热得快要冒烟,她满脸尴尬,不知该说什么。
又因为她那句‘还怀着孕’,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昨晚秦聿宸说的话。
他轻咬着她脖颈上的软肉,嗓音暗哑撩人,“你应该庆幸自己怀着孕,不然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饶过你。”
像是饿极的恶狼,舔弄着食物,却不舍得吃。
这么想着,白子苓又羞红了脸,在心里狠狠骂着罪魁祸首秦聿宸。
阿姨带白子苓去餐厅吃早餐,白子苓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从睡醒开始就没见到秦聿宸,他哪去了?
白子苓问:“秦聿宸呢?”
阿姨回答说:“先生去店里了,先生说让您在家休息,甜品店的事情他来处理就好。”
白子苓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
蓝玥轻独自一人在国外的疗养院住了几年,如今能出来了,对什么都好奇。
等白子苓吃过早餐,就问白子苓能不能带着她出去玩。
秦聿宸帮她上班去了,白子苓也很闲,就同意了。
考虑到蓝玥轻的身体,她们并不准备走远,打算在门口转转。
白子苓从A市回来将近一周了,因为甜品店的事情她一直没有回来住,也没时间联系爸妈。
今天她起床太晚,爸妈这个时间都去了学校上班。
白子苓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点,再过一个小时又要吃饭了,她根本吃不下。
不如一会儿带蓝玥轻去学校转转?
爸妈说学校的是食堂味道不错,她们走动走动,还可以蹭个饭。
白子苓想着,刚说出口蓝玥轻就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
“我好久都没去过学校了,大二休学时,我才十八岁。”
说话时,蓝玥轻苍白的脸上带着向往和怀念。
白子苓停顿半秒,“在国外你没继续读书吗?”
蓝玥轻愤愤道:“我想继续读书,秦聿宸不让,他说我就算读书也没什么用,我不需要上班赚钱,倒不如好好养好身体。”
还有一句话蓝玥轻没说出来,秦聿宸说:读书的时间你用来玩,不好吗?
蓝玥轻当时觉得秦聿宸说得很有道理,就没继续说要读书。
阿黛尔从车库选了辆车,她开车载着两人,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
小区门口,有人在吵闹。
阿黛尔踩住刹车,白子苓看过去,注意到人群中两张熟悉的脸,眉头不由得紧皱。
……
看着眼前四五个人高马壮还拿着棒球棍的保安,十来个将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年轻小伙站在小区门口,不敢硬闯。
为首的年轻男人染着一头绚烂的紫发,鼻梁上架着墨镜,一手插兜,站姿都透着一股放荡不羁。
他不耐烦地摘掉眼睛,看向站在小区内的年轻少年。
“白福瑞你搞什么?你不是说你姐给你买了栋别墅,让我们过来玩吗?保安怎么不让我们进去?”
他身后有人嗤笑一声,嘲讽道:“白福瑞你不会在吹牛皮吧?”
“他亲姐可是给有钱人当情妇的,白福瑞故意装X不是很正常?”
“老大咱们走吧,我早就说不来,什么别墅?就白福瑞那孬样,这里的一棵树他都买不起。”
那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言语间尽是对白福瑞的不屑和鄙夷贬低。
白福瑞气的脸上涨红,大声说:“你们别狗眼看人低!我堂姐可是首富的老婆,钱多的是,别说别墅,就是我要飞机她都给我买。”
这话如果是平时,他们就信了。
如今……
紫发男看了眼保安,“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白福瑞你身为这里的户主,保安为什么不听你的话?不让我们进去?”
当然是因为白福瑞不是这里的户主。
白福瑞眼神躲闪几下,他没敢正面回答,只好看向坐在轮椅上枯瘦如柴的老人。
“奶奶,他们都是我朋友,你跟保安说,让他们进来,不然他们会看不起我的。”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不正是白老太太吗?
而这个身材圆润,名叫白福瑞的少年正是白子蕊的亲弟弟。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子苓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