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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见薛嬷嬷收了镯子,自己也收了,心里担心姑娘会不会误会她们收了陈大的好处就替他们说话了。
不行,回去她定要向姑娘坦白。
周妈妈可是贪了姑娘不少银子呢,这可都是姑娘的。
含玉正想着就听薛嬷嬷道:“在姑娘面前认错就不必了,想来姑娘也没心情听她说,你们这就搬箱笼走吧。”
含玉看了眼站在陈大身后的周妈妈,往常周妈妈听到这样的话绝对会跳脚,可这会儿却用帕子抹着眼泪,两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含玉正疑惑时,寿安带了几个苦力打扮的成年男子由一个小厮领着正往他们这边走来,寿安一来就问道:“已经找好马车了,什么时候搬?”
薛嬷嬷也不等陈大说话,直接就说:“现在搬吧。”
寿安招呼一声,几个苦力打扮的男子就抹起袖子动作起来。
东西都搬上马车后,薛嬷嬷和含玉跟着去了宁德乡,卸下东西认了门后就回来了。
回来时已经快宵禁了。
一天下来,含玉对薛嬷嬷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两人去正屋向闵熹回话时,薛嬷嬷说了陈大的态度和周妈妈的表现。
还说了陈大送了她们两人一人一个银镯子,解释说是想让陈大相信她会替他说话,好让他尽心看着周妈妈这才收的,说着就要掏出来给闵熹。
含玉也赶忙掏镯子,原本薛嬷嬷不说这事含玉也准备要说的。
闵熹摆手道:“既然给了你们,那你们就好生收着吧。”
薛嬷嬷住了掏镯子的手,又道:“以后每月的五两银子应该交由陈大。”正欲解释一番,闵熹已经点头表示同意了。
薛嬷嬷心下疑惑,也不知道是姑娘信任她还是已经知道缘由了。
看着姑娘小小的一团,薛嬷嬷想着或许是信任她吧,这么小的人儿能明白人心吗?她自己在这么小时还总是犯错呢。
薛嬷嬷走后,闵熹心道:看来薛嬷嬷还是可堪一用的。
到了八月,府里渐渐的也热闹了起来。
姜氏既要安排中秋节的宴会,又要安排节礼采买,要忙的事很多,下人们被指挥的团团转,就连闵熹院里的丫鬟都被抓去花园挂灯笼了。
转眼间,便到了八月十五这日。
仲秋之夜,月色皎洁,太夫人领头,带着所有女眷在花园假山旁的善波亭摆了香案一起拜月,供奉月饼瓜果,祈求月神庇佑,全家平安。
拜月后,又在善波亭置了一桌席面,除了闵哲不在,侯府所有人都到了,太夫人一高兴也不讲究食不言的规矩了,一起吃着月饼,谈笑赏月。
闵熹几个小的吃完饭在花园里玩起了躲猫猫,有灯笼和月光笼罩,找起人来并不难,嘻嘻哈哈的热闹了一晚上,直到亥时末才散了。
次日一早,闵熹早早被含蕊叫起。
太夫人一早便吩咐过,今日用过早膳后都要去宴客的碧波轩。
碧波轩在花园东侧,是侯府风景最好的院子,假山嶙石,树影绰绰,潺潺的流水穿过整个碧波轩,微风拂面,碧波荡漾,因精致最好,便常用作宴客的场地。
用过早膳后,闵熹便带着含蕊和薛嬷嬷出了芙蓉院。
三人到碧波轩时,闵霜已经来了,正和小丫头们玩的起劲,看到闵熹来了,拉起闵熹就要一起玩。
闵熹看姜氏正忙,就笑着先去跟姜氏见礼,算是打了招呼。
这样的日子本应该是作为侯夫人的沈氏出面张罗,可沈氏目前正有孕在身,不方便出面待客,于是就由姜氏出面了。
时辰还早,只有姜氏和闵霜在,姜氏忙的脚不沾地,见闵熹来了,便笑道:“你们先去旁边玩会,一会儿我有事吩咐。”
两人扔沙包扔了有一刻钟左右,姜氏走了过来招了招手,闵熹放下沙包,两人看向姜氏。
姜氏笑道:“熹姐儿,今日就由你和霜姐儿招待来的姑娘了。”
闵熹看了看闵霜,闵霜抿着嘴眼睛咕噜转了转,对着闵熹做了个鬼脸,显然已经知道今天的任务了。
两人都没做过这样的事,闵熹还好,实在不行还有薛嬷嬷帮她,可闵霜一个五岁的小姑娘,懂得怎么照顾别人吗?
或许姜氏也是想着有薛嬷嬷在所以才将这样的事交给她,又想让闵霜挂个名,于是就说是交给她和闵霜了。
闵熹想象着一个懂事的六岁小姑娘遇到这种事会怎么说,想着道:“三婶,今天会有哪些姑娘来呢?”
闵霜再贪玩也知道招待好来的客人很重要,也看着姜氏想要知道会有谁来。
姜氏本来想着小姑娘们到一块自然就玩到一起了,又有薛嬷嬷跟着,基本不会出什么错,看她们这样如临大敌的模样,笑着道:“今日只是小宴,来的都是与咱们家交好的几家,你们不必紧张。”
安抚完后,姜氏一手拉一个到了大厅坐下接着道:“平西侯府还有四位姑娘未出阁,应该会带来几个;华春伯府的三姑娘与你们年龄相当,应该能玩到一起;庆国公府只有小子,没有姑娘,你们就不必招待了。”
闵熹疑惑道:“那到时我们就只需要招待平西侯府的姑娘和华春伯府的姑娘?”
三太太笑道:“还有几家侯爷下属家的女眷,会不会带姑娘小子就不清楚了。”
闵熹点了点头,心下明白公侯家的姑娘最重要,当然,下属家的女儿也很重要。
闵霜看着闵熹点头也笑嘻嘻地跟着点头,闵熹看闵霜一副天真的模样,心里摇了摇头。
姜氏话说完,就出去忙了。
薛嬷嬷和含蕊一直在一旁听着,闵熹叫来薛嬷嬷问她知不知道更多的信息。
薛嬷嬷在慈宁殿时见到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命妇嫡女,至于府里的姑娘也不太了解,斟酌着道:“我曾去过平西侯府教过姑娘规矩,可那位姑娘去年已经出阁了。”
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闵熹不想放弃,接着悄声问道:“那位姑娘性情如何?”假如平西侯府教养的姑娘性格一样呢,这也不是不可能,在封建制度压迫下的女性没有了自我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