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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很常见，其实在古董收藏这个圈子里面，打眼永远比捡漏要多得多，孙老先生，我觉得你不要太过在意这件事，玩古董的人这是一个必经的阶段，用圈子里面的俗话来说，就是必须得要交学费，就是每一个入行的人都必须得要尽力的阶段和必须得要付出的代价。”
宋云一边往前走，一边一边安慰一下张凡。
寇敏和申雪走在后面，她们两个人听到宋云这么说，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打眼这种事情当然经常会发生，而且确实比捡漏要多得多，玩古董的人当然必须得要交学费，问题的关键在于张凡已经一把年纪不用说，肯定是玩了好多年的古董，如果现在这个时候还只是停留在入行必须得要交学费的阶段，这个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因为这意味着张凡虽然玩了很多年的古董但是现在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看来古董收藏这种事情同样必须得要讲究天分，这个就像读书一样，有天分的人随便都能够考到100分，但是如果是没有天分，特别是那些一点天分都没有的人，不管再怎么努力，不管做多少的试卷，不管做多少的练习题，最终连及格都考不到。”
寇敏一边小声的对深水说话，一边指了一下张凡。
申雪完全没有办法反驳，因为事实就是这样子。
“这个张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申雪有一点好奇的是这件事，她知道不管是什么人，如果是想要和宋明相比的话，那都绝对是一点天分都没有，做这样子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寇敏伸出自己的大拇指，竖了起来，接下来还又晃了几下。
“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申雪瞪大了眼睛。
“当然非常的厉害，如果不是因为他非常的厉害，你觉得孙梦妍会把他带过来跟着宋云去捡漏吗！？”
“说得直接一点，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又或者是说如果不是有利益的冲突，这个张老头说出来的话，孙梦妍一般来说都会给他面子！”
寇敏这么一说，申雪马上就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的老头子，确实是非常大的来头，孙梦妍来头极大，能够让孙梦妍这种来头的人都得要给面子，只能够证明对方是一个有着同样的实力，甚至是实力更加强大的人。
“看来我们珍宝阁又会拥有一名脑残粉的客户和买家。”
申雪看着走在前面的张凡，就像是大灰狼看着小绵羊一样。
“不可能的吧？！”
“至少不可能如此的容易的吧？！”
“张老头子我见过好多次，这个老头子别看着，平时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和和气气，老好人一个，但是想要得到他的认可，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宋云确实是牛逼哄哄，这一点我也承认，但是想要让张凡成为你们珍宝阁的脑残粉那样子的买家，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寇敏根本不相信申雪所说的话，张凡根本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不管在什么样子的领域都是如此。
“我们走着瞧就是了！”
“我不知道这个张老头是不是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子想要得到他的认可，非常的困难，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只要你是玩古董收藏的，亲眼见识过宋云捡漏的本事之后，唯一的下场就是成为脑残粉。”
申雪充满自信，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只要是亲眼目睹，全都成为了宋云的脑残粉，比如说朱德元和水头镇这样子的两颗在圈子里面的头面人物，现在其实已经成为了宝云的脑残粉，张凡不是第一个，更加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寇敏没有反驳，他其实也非常好奇宋云是不是真的能够像传说中那样子的捡漏，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张凡确实很有可能会成为宋云的脑残粉，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宋云是不是真的能够这样子捡漏，这种事情只能够是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