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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这个解答肯定是正确的,小叔叔,你这一步错了。”
贺繁之有些洋洋得意,那一刻,她笃信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
“哦?那要是你错了该怎么办?”?战南钰倒是显得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很在意,毕竟依他的水平,解决区区一个高中物理题目实在是太过于容易。
“如果我输了的话,那我就直接跟你姓。”
贺繁之雄赳赳气昂昂,抱着胳膊,底气十足。
傻瓜,你本来就会跟我姓。
战南钰在听到贺繁之的这句话之后,脑海中下意识的出现了这句话,随后整个人便处在震惊之中,过了很久才真正回过神来。
“好,一言为定,你来找答案吧。”
战南钰有些不自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假借去喝水之名,离开了书房。
那一刻起,战南钰的世界开始兵荒马乱,乱了章法。
“繁之,?你还记得高中物理那道实心小球的题目吗?”战南钰缓缓开口,目光如炽,望着贺繁之。
贺繁之停下了正在滑动鼠标的手,“实心小球的题目?”
“将质量相等,密度比为1:2的两个实心小球a和b,同时放置在盛有足够多水的容器中,在两球静止的情况下,水对两球的浮力比为fa:fb=9:4,则这两个小球的密度比为什么?”
即使时隔多年,战南钰还是能够清晰的说出那道题目。
贺繁之坐在沙发上,看着战南钰流畅的说出这样一道题目,整个脑袋还处于完全懵懂的状态。
“我记得因为这题目我还和你争论过,结果后来才发现,我的答案是错的。”
贺繁之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前方,她疑H,自己现在连高中同班同学的名字都记不太清楚,可偏偏为何会对这种零零散散的琐碎小事都记得呢?
“那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战南钰忽而一步跨到了贺繁之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凝滞,?问道。
“啊?我……”
贺繁之凝起眉梢,正准备回忆的时候,却不料对方直接欺身而下,她那正准备说话的唇被轻轻地堵上。
贺繁之被对方抵在那沙发上,毫无退路,手紧紧地抓住了那红木沙发的边缘。
“繁之,你说过,若是你错了,就跟我姓,虽然时隔多年,但你也总算是守信。”
战南钰的大掌轻轻地摩挲着贺繁之的脸颊,目光含情。
若不是想到现在贺繁之的情况,他真想在这里将她就地正法。
贺繁之的脸涨得通红,“小叔叔,你居然,居然还记得那么早的事情。”
相隔这么多年,战南钰如此清晰的说出那道题目,贺繁之心中一动。
“记X好,没办法。”
战南钰说话的时候有些小得意,这是贺繁之许久没在战南钰的脸上看到过的。
“扣扣扣。”
正在两人的脸上同时扬起暧昧的笑意时候,门外却不合时宜的传来了敲门声。
“战总,这是您
要的资料。”
来人并非他人,而刚好是林静,她将文件递给战南钰的同时,也看到了此时正低头坐在沙发里的贺繁之。
“嗯,好,你出去吧。”
战南钰点了点头,那目光丝毫没有在林静身上逗留,而林静倒也识趣,?放下文件立刻离开了房间,因此这次贺繁之对她的观感倒也好了一些。
“明晚是不是要出席晚宴?”贺繁之在林静走后,忽然瞥见了电脑右下角显示的时间,猛地抬起头来,惊恐地问道。
战南钰蹙眉点了点头,“嗯,怎么了?”
“我最近吃太多了,穿礼F怎么会好看啊。”贺繁之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不禁开始感慨周柳对自己的评价是何等的正确-毫无身为一个nv明星该有的自觉。
贺繁之本来对这句评价耿耿于怀,愤懑不平,可如今,却只能认可这句话的正确X。
“好看,”战南钰揉了揉贺繁之的头发,笑眼看着她,“在我眼里是最好看的。”
“你就安W我吧。”
贺繁之开始变得有些沮丧,于是便开始了紧急节食计划,不过,这个计划因为战南钰的反对,而不得不中途夭折,因此,当贺繁之出现在礼F店试衣F的时候,她是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的。
“战太太,您可真幸福,这条裙子可是高定款,全球只有五件,本来和他们品牌方合作了一段时间的苏衍之准备来借这条裙子,却被品牌方给拒绝了,可战总竟然直接给您买下来,您可真让人羡慕啊。”
造型师一边帮贺繁之整理好裙摆,一边感慨道。
“没这么夸张。”贺繁之汗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底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看来,这礼F的效果是很不错的。
“战夫人,战总的眼光真是极好的,啧啧啧,我们现在就出去,让战总赶紧看看。”
这位全国知名的明星造型师一改平日里的淡定,将贺繁之轻轻地从房间里推了出去。
黑白Se调的薄纱礼F,伴着凸显nv人温婉X格的刺绣和羽mao流苏,裙摆上,是精致的手工刺绣而成的chou象百合图案,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与贺繁之本身的气质完美贴合。
战南钰缓缓抬眸,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目光微闪。
“好看吗?”贺繁之满含期许的看向了战南钰,垂下来的双手大概是因为太过于紧张而紧紧地攥住了裙侧。
战南钰也不急于回答,他本就是一个冷静自持到极点的人,直到缓步走到贺繁之面前的时候,看她那一副紧张的模样,轻轻地将她的手牵了起来。
贺繁之展开手心,将战南钰的手反握住,目光还是带着J分忐忑。
“我们战太太今天一定会是全场的焦点,可是怎么办呢,我有些后悔带你去参加宴会了,现在想立刻带你回家藏起来。“
战南钰微微前倾身T,覆在贺繁之的耳边沉声说道。
那每一道重音,浮音,落入的仿佛不是贺繁之的耳朵,而是直接落在心里。
“这就害羞了?嗯?”
大概是觉得现在贺繁之的样子还不够窘迫,战南钰临了还加了一句,这下,贺繁之的脸就像是那被煮熟了的龙虾,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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