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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顾南北平静了一下心情，这才接通了靳凉川的电话，“你干什么？给我打电话干嘛？我不是说过……”
“老婆。”
靳凉川低低一喊，“我想你了，想你身体了。”
“靳凉川！”顾南北简直无法直视他了，“你，你能不能每次不要总想做那种事……”
“那种事？”
靳凉川清冷一笑，低低笑出了声，“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我想抱着你睡，你不在的这两天里，我一个人都睡不着。”
“……”
他的这些话落入顾南北的耳里，她的小脸，跟着不自觉间就慢慢红了起来，像是被热水熏过一样，透着粉红。
“害羞了？”靳凉川稍微正经了一点，“那我不说了，行吗？”
“嗯……”
“那说点正经的。”靳凉川继续道，“我们的新婚之夜……”
“你！”
顾南北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
“你放心，新婚之夜我又动不了你，可南北，我都几个月没有碰过你了，让我摸摸行吗？就摸摸，什么都不干，最多就亲一下？”
“你做梦吧！”都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顾南北也不是单纯到连男人这种话都还能相信。
“我又不打算跟你结婚。”
“还不打算呢？”
靳凉川反问，“那婚纱呢？你把我老婆的婚纱弄哪去了？”
“……”
顾南北显然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到婚纱了，一时间，话都不好意思说了。
“嗯？还不打算？那你把婚纱赔给我！”
“……”
顾南北深吸一口气，对电话那头怒道，“我还给你就是，干嘛说得那么难听，还让我赔！”
“还就行了？”靳凉川一笔一笔的清算，“我听外公说，婚纱你试过了，你难道不应该赔点钱吗？这婚纱也不贵，也就八千多万吧，给你打个折，赔个一千万就成。”
“一千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赔不起？”靳凉川像是完全听不到她的意见。
继续说，“那你就把自己赔给我吧，今晚好好休息，到时候化妆师会去你那的，明天一早，我就接你来城堡。”
“你……我又没说要嫁……”
“对了，婚礼就定在城堡了，地方够大，你如果想要什么，直接跟外公说，让他给你准备，全部按照你想要的来。”
“……”
顾南北想到什么，试探性的问，“靳凉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反应迟钝，但现在也该明白过来。
这个男人，现在心情似乎很好……
“没有。”靳凉川继续瞎扯，“你不是赔不起我的婚纱吗？所以，只能让你把自己赔给我了，你不愿意也行，那就赔钱，一千万，一块钱都不能少。”
顾南北：“……”
“嗯？”靳凉川语气有点不满了，“在干什么呢？这两天还吐吗？要不要我来陪你？”
“不要！”
顾南北说完，又嘱咐一声，“我提醒你一下，结婚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否则……”
“否则能怎么样？”靳凉川嗤笑一声，“还能拆散我们不成？宝贝，乖，别迷信。”
顾南北：“……”
一直没有回应，靳凉川没忍住，又开口了，“想不想我？南北？”
“不想！”
“但我想啊。”靳凉川声音仿佛带着一股叹息，“老婆，就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骂我，别气自己行不行？都要结婚了，再吵架不好……”
“……”
听到这里，顾南北直白的问，“靳凉川，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不结婚是在骗你？”
“……”
靳凉川终于不说话了。
“你别装哑。”顾南北皱起眉头，“刚才还说，不惹我生气呢？”
“……”
靳凉川犹豫了一下，才点头，“是，刚刚从外公那知道的，别生气老婆，我没有觉得你是离不开我的意思，就是高兴，单纯的高兴，这么多年，我终于把你娶到手了。”
“这么多年？”
在他的黏糊攻势下，顾南北已经完全生不起气了。
“对。”他问，“你忘了，你之前被言馨抓走，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就是……那个啊？”
“是啊。”
靳凉川声线开始认真起来，格外专注，“我娶你，不是因为你生了顾宝宝，而是顾宝宝能被你生下来，才是他的幸运，别的女人，不配生我的孩子。”
“……”
顾南北脸又红了一点，“你就知道哄我……”
“不是哄你，顾南北，可以这么说，我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看上你了，你不知道吧？当初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那个酒店里，而你后妈安排的那个王总不在是吗？”
“……”
顾南北想到什么，心脏骤然抓紧，“难道说，这根本就不是巧合？！”
“傻老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呢？大部分的巧合，都是人为的。”靳凉川沉沉解释。
“靳凉川……”
顾南北眼泪不自觉的就下来了，还有点气愤，“那你明明就没有喝醉，知道是我，你还对我……那样！你禽兽啊，我才十八！”
“嗯。”靳凉川却承认了，“我禽兽，我变态，你都要去跟别人睡了，你还想让我冷静？自己的东西，当然是要先吃进肚子里，才放心。”
“……”
顾南北深吸一口气，“你别跟我说话了！”
“南北？”他傻眼了。
“……”
顾南北又哭又笑，“就一分钟，一分钟之内你别跟我说话。”
“好，那你可以跟我说，行了吧？”靳凉川笑了，笑声扩散在洗手间里，“对了，南北。”
“什么啊？”她吸了吸鼻子，问。
“……”
靳凉川一字一顿的道，“明天你就得改口叫我老公，不准叫靳凉川了，多难听？要像江阿姨一样，甜甜的喊，知道吗？”
顾南北握紧手机，“你做梦！”
“那你就让我做梦听听呗？”他不要脸起来，可以天下无敌。
“……”
顾南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老婆，先叫一声来听听吧，快，叫老公，不叫的话，新婚之夜我饶不了你。”
“不要。”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