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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江深不知道贺洲言的真面目,恐怕都要被他这幅可怜且冒着傻气的模样给骗了。
原剧情对于他这个炮灰原主怎么被反派套路的过程一点没说,但是他死的时候倒是说了不少。
剥皮抽筋,死无全尸。
这就是原身的下场。
看着面前颤抖害怕的贺洲言,江深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容,“贺洲泉,辰国的傻子王爷,有趣。”
既然他贺洲言要装疯卖傻,那他江深自然也是奉陪了。
要演傻子,那他就把他当傻子好了。
反正贺洲言现在是不可能暴露自己的。
“大哥哥,我好饿。”贺洲言的脸有些灰扑扑的,带着些许苍凉,配合着他脸上天真无邪的神情,看着颇有几分傻子的模样。
“去准备一些饭菜,顺便找找有什么好吃的,一并送来。”
“将军,这……”
把这个敌国的俘虏留在这是不是太危险了。
虽然是个傻子,但是江深毕竟是朝国的大将军,敌国要是派人来杀将军,那也是十分正常。
“无妨,本将军有数。”
现在反派还不会杀他。
因为反派从小身子骨就比较弱,并没有习什么武,只是精于算计,这也是他的弱点。
一个让他被男女主杀死的致命弱点。
况且反派也不是为了杀了他,而是为了整垮朝国。
他要是现在被杀,这朝国的兵防图拿不到不说,杀了一个还有无数个大将军会来顶替,根本就是没有用的。
贺洲言清楚明白的很。
“去准备饭菜。”江深见扣押的士兵还一动不动的。
“是。”
他们便急忙出了营帐。
江深从座位上走下来,扶起跌坐在地上的贺洲言,“起来,地上脏。”
贺洲言眸光微闪,泪意盈盈,仿佛真的被吓得不轻。
“谢谢大哥哥。”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江深。
“低头。”江深让贺洲言低头,把他脸上的污秽擦去,白净的脸立马就浮现出来。
贺洲言转过去,避开了江深的目光,眸内寒光凛冽。
没想到这个朝国大将军居然这么傻,没有一点防备,他还以为自己需要装疯卖傻许久才能获得江深的信任。
不过傻点也好,正好可以提前完成覆灭这朝国的任务。
他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笑意。
该怎么杀了面前这个傻子呢?
剥皮抽筋?还是五马分尸?
现在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呢?
【警告,警告,反派黑化值高达91.5%】
1177知道这个世界不好完成,可是没想到贺洲言的黑化值会这么高。
江深听到提示音心尖都是狠狠一跳,这么高他也是属实没有想到。
这时士兵拿着饭菜还有一些野果子进来了。
江深看着士兵身上极为简陋的吃食,才反应过来。
他们这是在边境,馒头咸菜和白粥那都是餐桌上常见的东西,野果子估计真的已经是他们边境这唯一能找到比较好的消遣且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了。
“给我,出去候着。”
士兵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一眼已经白净的贺洲言,眼睛都不由自主瞪大了一些。
这是那个傻傻且脏兮兮的敌国俘虏?
居然长得这般好看。
可是他们也不敢多停留,毕竟这里是江深的帐篷。
江深看着稀疏无几滴米的白粥,默了默。
馒头也是极硬的,咸菜闻着也是极咸。
他看了一眼面前继续装疯卖傻的贺洲言,心下叹了口气。
没办法,这里是边关,他身为大将军,也不可能说什么铺张浪费,贺洲言也只能吃这些了。
他把馒头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把咸菜均匀涂抹分布在馒头上,白粥里也加了些许咸菜,递了个水果给贺洲言。
“吃个野果子开开胃。”
贺洲言接过果子,忐忑地看了一眼,就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玩意,又害怕又期待的。
江深唇边轻轻拂过笑意,倒是挺会装,不愧是曾经能拿影帝。
演技确实厉害。
“吃吧。”
贺洲言乖乖地点头,“谢谢大哥哥。”
他拿着果子在嘴边停顿了一下,细细嗅了嗅,没有问题以后才咬了一口,眉毛当即皱了起来。
好酸。
江深看到贺洲言酸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忍不住笑了笑,这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看来贺洲言也是没想到果子会这么酸。
“太酸了?还是别吃了,过来吃饭。”
江深语气很柔,完全把贺洲言看作孩子一般。
贺洲言一步一步朝江深靠近,把眸里的冷意尽数隐藏在纯善的面孔下。
他接过江深递来的筷子,有些不太利索地使着筷子,夹了一块馒头吃了下去。
好硬,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硬的东西。
可是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
江深就在旁静静看着。
【宿主,我怎么记得你有一些看戏的感觉。】
总觉得这并不是它的错觉,宿主有一种看着反派装傻,且看的十分起劲,甚至有一种欣赏宠溺的感觉。
江深:不觉得他这样很可爱吗?
1177:【……】
不觉得,它就觉得反派现在很危险。
宿主前面不是还担心吗?
怎么现在就仿佛啥都不担心了,还一副看戏的模样。
“好吃吗?”江深伸手揉了揉贺洲言的头,满面宠溺。
贺洲言震了震,拿着筷子的手都收紧了些。
把他当家宠了,这么摸。
以后定当剁了他的爪子。
看到贺洲言因为怒意而指节泛白的模样,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1177看到这,十分以及肯定,宿主就是在搞事情。
黑化值都涨到92%了。
江深拿过贺洲言攥紧的筷子,贺洲言立马察觉了过来,松了松手。
“是不是不怎么会用筷子,我来喂你。”
他夹过一块馒头夹着咸菜递入贺洲言的嘴边。
贺洲言垂下的手更加握紧了几分。
他这是把自己当狗喂了不成。
可是他如今也不能拒绝,只能张嘴吃了下去。
江深端起旁边装着白粥的碗,在贺洲言馒头咽下去以后,白粥递到嘴边。
贺洲言尽管咸到说不出话了都,但是依旧还是喝下了白粥。
他这辈子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