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中文网 www.16zw.com,最快更新死劫神相 !
而此时,我带着张清夜和旗木莱莱子前往了十万大山,沿着地脉前往到十万大山以后,随随便便就找了个地方开始驻扎,而后便开始在山中堪舆风水。
我根本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宝藏图在哪,而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就连无定罗盘现在也是在一直乱转,我迷茫的看着张清夜,随后带着两人开始在山里乱转。
转着转着我便看到了一颗树,树高万丈余,上面藤蔓遍布,全是树叶,遮住了阳光,根本照不到地面,我缓缓地拔出真武剑,狠狠地将整棵树拦腰斩断以后,便开始坐在树桩上开始打坐。
而那两个女人也知道,我现在是因为一些事情而心烦,没有去打扰我,让我直接开始感受风水的走势。
风水着,聚气之流向,水流之来源,一者散一者聚,我仔细的听着,而后拔出真武剑,然后将无定罗盘放在剑上,随后便念动一段段的口诀,而后便感受到了整个风水的走势。
我跳下树桩,然后整个人开始在树桩上画出整个地气,风向,水流方向,而后削了几根木棍,在几个气口上插上木棍,用红线将各处缠绕完成之后,开始在心中盘算起来。
十万大山中风水极为难寻,因为山的阴阳不定,也有阴阳颠倒或者相隔的样子,我缓缓地拨动着那几根红线,而无定罗盘此时也随着我的拨动开始咔咔作响。
“星宿走位,阴阳移位,上下和化变位,是在这里吗?”
我皱着眉头,即使是三九玄门的算法在十万大山中也难免失效,因为它是在是太多变了,整个山脉蜿蜒曲折,山叠着山,峰峦之后又是崇岭,而两者算法又有不同。
我看则我手里捏着的木棍,那个地方是一目即可了然的风水地口,而我此时却发现真正难以计算的地方。
就是那个地方从大格局来看绝对是凶地,但是如果从周围的小山脉开始算起,那它就是一处比较不错的小风水。
我此时看着整片林子中唯独只有我这里可以透进来的阳光,向旗木莱莱子说道:
“旗木莱莱子,你上去看一看这个地方在哪个地方?”
旗木莱莱子点了点头,双手攀树,随后借助一点使劲一蹬,而后便跳到了树冠上,站在枝杈上远观地势,然后直接跳了下来,点着这我手中木棍插着的地方说道:
“这里正是一处虎口,整个风水格局大凶,但是周围风水却形成一处八宝明堂局,是一处宝地,距离我们很远,要往前面行走五十里。”
我点了点头,随后便听到一声直升机路过的声音,示意众人不要出声,然后快速的收拾好东西以后,便继续前进,途中张清夜看着我,向我小声的询问道:“海生哥你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事情,而张清夜此时却直接拉住了我的手,向我厉声的询问道:“海生哥,你快说吧,到底怎么了?”
我见拗不过她,便说了一些心里的莫名火,而张清夜却摸了摸我的后背,说道:“海生哥,世上的事情不如意十有八九,不一定是谁都过得顺风顺水的,你有无名火我理解你,不要因为这些事情去烦心了好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心中无名火却没有一丝丝要减弱下去的迹象,而此时天也慢慢的黑了下来,而我们也挑了一处地势较高且背风背阴的地方。
在我生起一摊火以后,看着天上的星斗,不断地用手中的无定罗盘去计算着地上的位置,但十万大山就是十万大山,整个天上的繁星密布,但凡是选择一块区域,整个区域的星象都十分复杂。
我再次叹了叹气,只能决定明天去那边再次看看是不是藏王藏宝图的所在地了。
而晚上时,张清夜躺在吊床上,看着坐在火堆旁边的我,也是直接披着衣服慢慢的走了过来。
看着我失落的眼神,笑着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海生哥用三九玄门的算法解决不了的事情呢,以前都是简单的速算快算,现在却变得迟疑和不定了,海生哥,即使选错了也无所谓的啊,我们本来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游山玩水吗?”
我一听张清夜这么一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然后马上看着火堆的火星飞舞的方向,那个方向确实就是聚气的方向,而真假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我何必在意这些个事情呢?
随后我轻轻的抱了一下张清夜,然后从火堆里划拉出一块被火烧黑的锡纸包裹物,里面是一块猪肉,我用刀和木叉子插了一块,递给了张清夜。
看着张清夜吃着猪肉,我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等明天就去看看,如果是错的就前往下个地方吧。”
张清夜一边点着头,一边吃着手中的猪肉,而我则拔出了真武剑,仔仔细细的用剑油保养着,随后用丝布一擦,整把真武剑闪出一道道彩色,而后便收入到剑鞘中。
我隐隐的觉得,这片林中,不止有我们这一队人,现在赶紧保养真武也是为了能够到时候随机应变。
但突然我觉得肩膀一沉,我转头看去,张清夜那妮子手里一边拿着木叉子,而嘴里还塞着一小块猪肉,整个人却直接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我微微一笑,慢慢的摸了摸张清夜的头,然后将她带到了吊床上,再慢慢的替她盖上了被子,随后我便坐在火堆前看着那无定罗盘,也是长吐一口气,马上打起了精神快速计算着藏王藏宝图的位置。
随后便是在后半夜让旗木莱莱子起来守夜时,我深深的睡了过去,而在第二天清晨后,我突然感觉到营地有点吵,于是马上坐了起来想着睁着眼睛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突然一块石头砸在了我的头上,我只感觉一抹温热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