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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余的,休要血口喷人!”领头侍卫愤慨道。
余乾冷笑一声,既然是争斗,那互相有伤就很合理了。
余乾早就看这几位狗腿子不顺眼了,放开手脚,一个瞬身上去。
猛拳!
噗。
胸口塌陷的声音。
这位带头侍卫直接倒飞出窗外,掉落下去。
余乾现在修为全力施展猛拳之下,势头之猛,石逹都不敢直接用肉体硬抗。更何况这位普通的侍卫。
不给剩余两位侍卫反应的机会,反身就是两脚踹在他们的胸口上,下场和刚才那位一样,飞出窗外,生死不知。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全功率状态下的余乾直接秒杀三人。
余乾收手,往嘴里丢了颗丹药压住这猛拳的反噬之力。
杀手锏还是少了点,只有猛拳这牛逼的一招。要不是自己有个药多的好姐姐,余乾还真不敢豪华的用这猛拳。
回头得跟柳烟好好的联络这饱满的姐弟情。
以后能不能肆无忌惮的使用猛拳卡bug,就得看这姐弟情深不深了。
一边的公孙月光彩溢目的看着余乾。
好强啊。
她打听过了,余乾进来的时候和她一样,都还没开始修炼。
没想到现在对方已经这么强了,而自己甚至还未入品。
想到这,公孙月有些懊恼。都怪自己小时候叛逆,跟家里人对着干,死活不修炼。导致现在岁数上来,进度缓慢很多。
“三殿下,跟我们走一趟吧。”余乾轻声说道。
李殿下神色如常的看着余乾,一点没有慌乱之意。
“李殿下,走一趟吧。”余乾抽刀,横在对方的脖子上。
“你敢杀嘛。”李殿下揶揄一笑。
余乾笑道,“我这人有病,动不动就捅人,刚才你也看到了才是。要不殿下你试试?”
“还是不试了。你这个朋友倒是当的不地道。”李殿下伸手轻轻的将刀移开,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服,“走吧。”
“公孙月,看着他。我扶石逹。”余乾吩咐了一句。
公孙月现在已经有点信服余乾了,屁颠屁颠的跑到李殿下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不用,小伤我能自己走。”石逹说了一句。
余乾狠狠的瞪着他,极为小声的说着,
“给老子虚弱一点。我搀扶你。要是我押李殿下,这一路上我就得出名,当大头。传出去,我就不得安宁。
这公孙月是部长的亲侄女,她后台硬,可以跟李殿下硬碰硬。你懂我意思?”
石逹沉默了,“...所以,这就是你的救兵之策嘛。”
“废话。就凭我俩你觉得跟人李殿下能碰?”
“人小姑娘看着还这么小,她...”
“闭嘴!”余乾呵斥一声。
其实说实话,他刚才要是捅公孙月一刀,效果会更好。这赵王府都得被拖累进去。
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好男人,怎么能捅女孩子的肚皮呢。
再说了,要是真这样,自己估计也得被公孙嫣干死。
石逹闭嘴了,听从余乾的吩咐,一副虚弱的样子任由余乾搀扶。
经历这件事,他算是看透了。
这余乾总能把事情办的很漂亮,然后自己最大化的摘出去。受伤的总是别人。
等等,他刚才是不是捅了自己一刀?
看着另一边一脸兴奋,仿佛在干大事的公孙月,一点自己被当盾牌使的感觉都没有。
石逹再次陷入了沉默,然后有点小委屈的说着。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捅我干嘛,明明可以不用捅的。”
“我说了,捅你自有用意,这是我们对薄公堂的资本,你相信我就好。操作的事情交给我。”余乾解释了一句就闭口不语。
走到楼下,掌柜和店员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这些大理寺的执事嚣张的离开。
店门外的那几位从楼上掉下来的侍卫依旧生死不知的躺在那,没人来管。
余乾走到那位带头侍卫身边,将那炳刚才捅石逹的刀用布料包裹后带走。
一行人一路回到停放独角驹马车的地方,这才松了一口气。
上马车后,余乾一脸肃然的看着公孙月,说道。
“这位犯人罪恶滔天,只是因为别人蹭到他的衣角,他就当街杀人,实在是罪大恶极。你务必好生看好他!”
“好的,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公孙月拍着自己那发育的不及她姑姑一小半的小胸脯,义愤填膺的说着。
石逹坐在一边闭目打坐,李殿下依旧一副懒撒的样子,手中的白扇轻拍,视线看着窗外。
余乾满脸欣慰的走出去,驾驶起了马车。
关于利用了人小姑娘的一身正气和善良无知,这种不做人事的行为,余乾一点愧疚都没有。
家世这么好,总该为这世界和平做出一些贡献才是。
这叫社会资源的利用最大化,是好事,余乾如是想着。
一路平静的行驶回大理寺,将车驾还了之后,余乾老老实实的搀扶着石逹。公孙月负责的押送着李殿下往里走着。
一脸“虚弱”的石逹现在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他自认硬汉,可是现在却被逼着演这种娘炮的事。无地自容,一路低着头,不敢看。
来到关押堂后,余乾他们停了下来。
一路不说话的李殿下这才悠悠开口,“余执事,我希望你能尽快通知到赵王府里。”
“当然,殿下放心,我们是按流程走的。”余乾回了一句,然后看着公孙月说道。
“羁押手续用你的名字办就好,我现在得先送石逹过去疗伤,暂时没时间弄。”
“嗯嗯嗯,包在我身上。你们先去疗伤堂吧。”公孙月包揽下来,不客气的推搡着李殿下走进去。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公孙月之猛不下于乃姑。好人呐。”余乾感慨一句。
石逹无地自容,默默的抽开自己的手往疗伤堂走去。
“唉,老石你等等我,走那么快干嘛?”余乾赶紧跟上去,热情的搀扶着石逹。
今天疗伤堂的人不多,稀稀疏疏的两三个。
余乾轻车熟路的来到柳烟的屋子,轻轻的敲着门。
“谁?”屋里传来柳烟那冰冷的声音。
“姐姐,是我。”余乾回了一句。
“呀,稍等,这就来。”屋里传来零散的声音,很快,一袭白衣的柳烟就笑靥如花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