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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我一下,”石更指着自己的脸说道:“你亲完,咱们俩就算是一笔勾销,以后这件事我再也不提。”
“我要是不亲呢?”文秀问道。
石更站了一起来,文秀指着他警告道:“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乱来是轻的。你要是不亲,明天早上你就等着上报纸吧。我是先奸后杀不管埋。”石更色眯眯的朝文秀走了过去。
“你敢!”文秀一边后退一边说道:“你最好别过来,你要是过来你可容易吃苦头!”
“是吗?我好日子过腻了,我还就想吃点苦头。”石更说着话就朝文秀扑了过去。
文秀没有躲,她抬腿一脚踢到了石更小腿的迎面骨上,那个位置除了皮就是骨头,一点肉都没有,可是给石更疼坏了,疼的龇牙咧嘴的。
文秀冷笑道:“我都说了你不要过来,你”
见石更又朝她扑了过来,原地一个灵巧转身,躲过石更后,抬腿又是一脚。这一觉他穿在了石更的腰上,只见直奔墙面而去,然后面部与墙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自找苦吃!这回你满意了。”文秀心说上回要不是我喝了酒,能被你占那么大的便宜吗,收拾不死你!
石更眉头紧锁,缓缓直起身,他感觉好像什么东西流进了嘴里,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转过身,石更对文秀怒目而视:“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狠吗?”
文秀一愣,她有些手足无措:“我你”
石更白了她一眼,捂着鼻子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文秀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石更洗着出血的鼻子,眉头紧蹙,她只是想给石更一个教训,并没想让石更出血,她真不是有意而为,所以感觉特别抱歉。
半天,血才算是止住不流了。
石更把手洗干净,关了水龙头,从卫生间出来就往门口走。
“你干什么去呀?”文秀跟着来到门口问道。
“我进来不给我倒水也就算了,还把我鼻子给打出血了,我还不走难道等着找死吗?”石更没好气地说道。
“你别那么小气行不行?我又不是故意想让你鼻子出血的,你要不是朝我扑过来我能动手吗?是你不听我的话才导致的这种结果。”
“你打人你还有理了是吧?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走,后会无期。”
“别呀!”文秀拉住要换鞋的石更说道:“我错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动手。”
“你真知道错了?”石更严肃道。
“我真知道错了。”文秀举起手说道:“我发誓!”
“那你亲我脸一下。”
“知道错了跟亲一下有什么关系啊。”
“你亲不亲?你要不亲我就走了!”石更瞪着眼睛说道。
文秀左右为难,见石更又要穿鞋走人,她心一横说道:“我亲,我亲行了吧。”
文秀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怕石更会走掉,上次石更早起不告而别,她就后悔了好一阵子,她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石更指了指自己的脸,文秀很不好意思的把脸凑了过去,就在她的嘴巴即将要碰到石更脸的时候,石更忽然一扭脸,两个人的嘴巴就碰到了一起。文秀心脏感觉忽悠一下子,整个人目瞪口呆。
石更伸手揽住文秀的腰肢,用情的吻着文秀的朱唇,文秀紧闭双眼,身子僵硬,手心不断的冒汗,就像水洗的一样。
“你别这么紧张,放松点。”石更在文秀的耳畔说完后,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你不是口渴了吗,我去给你倒水吧。”文秀感觉要是再继续下去非出大事不可,拿开石更手落荒而逃。
石更玩味的笑了笑,重新回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文秀躲到厨房里待了好半天,等到脸不红了,心跳正常了,感觉可以从容面对石更了,才倒了一杯水给石更。
不过她还是不太敢去看石更的眼睛,而且坐的离石更很远。
一直闲聊到了傍晚,两个人肚子都饿了,文秀说出去吃饭,而石更到厨房翻了翻,见有一些食材,能凑合做两道菜,就说还是在家里吃吧,正好展示一下他的厨艺。
也就是半个来小时的工夫,两道菜和两碗米饭摆在了饭桌上。
文秀的肚子已经叫了半天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吃相极为不美,就像有人跟她抢似的,狼吞虎咽的。
石更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你打算在京天待多久啊?”文秀忙里偷闲地问道。
“我能待多久啊,还得上班呢,初五就回去了。”石更说道。
“那你天天来给我做饭吧。”
“凭什么呀?”
“你做饭好吃呗。你比我家里阿姨做的饭菜好吃多了。比饭店做的也好吃。”
“做饭好吃就得天天来给你做饭?那我还喜欢你呢,是不是我也可以让你天天跟我一被窝睡觉啊?”石更坏笑道。
“滚蛋!你想得美!”文秀嘴上骂,可是心里却美滋滋的,因为她听得特别清楚,石更说喜欢她。
石更眼珠转了转,问道:“你爸是不是叫宇文江山啊?”
石更记得秦鸿宇跟他说过,宇文中天他们是哥三个,宇文中天是老/二,宇文长兴是老三,而文秀既非与宇文中天之女,也非宇文长兴之女,那应该就是宇文江山之女了。
宇文江山是军队高级将领,虽然没有向谁求证过,但石更看过他的资料,知道他的年纪,猜他应该就是宇文三兄弟中的老大。
石更之所以猜文秀是宇文江山的女儿,一是之前文秀去东平县打猎,展示出的精准枪法,二是之前对他动手时的拳脚功夫,他由此怀疑文秀很可能是接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而宇文江山作为军队的高级将领,显然是可以给文秀提供这样的学习条件的。
“你问这个干吗?”文秀反问道。
“好奇,随便问问。”石更笑道。
“这是我的**,无可奉告。”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当是你默认了。”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什么都没说。”文秀诡秘道:“姓宇文的确实很少,但不要以为姓这个姓的人就都有关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宇文江山是军队首长吧。我要真是他的女儿,你说我会是这个样子吗?怎么也得有个人保护,住军队大院吧。”
石更一琢磨,文秀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难道她不是宇文江山的女儿?
石更没有再说什么,他确实是出于好奇才问的,并没有别的目的。在他眼里,即便宇文江山真的是文秀的父亲,对他也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他又不是当兵的,攀附这个关系也没什么用。
吃完饭,文秀提议出去找个热闹的地方待一会儿,在家蹲着除了看电视也没什么意思。石更没有意见,于是就出门了。
来到一个夜总会,找了两个空座坐下来没多久,文秀就经受不住舞曲的诱/惑站了起来,她问石更要不要去跳舞,石更连忙摆手说他不会。文秀脱掉外衣往石更怀里一塞就朝舞池走了过去。
进了舞池,文秀就像是一只鱼儿进了水里一样,欢快的游动,激/情的舞蹈。
如果文雅是一种静态美,那么文秀就一定是动态美了。文秀的不安静,尤其是她倔强叛逆的性格,是石更所有认识的女人中独树一帜的。不过石更最喜欢的还是文秀为情所动,被他占了便宜后所展现出的小女人的那一面,特别可爱,特别能撩/拨起男人的心弦,简直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喜欢归喜欢,其实石更在面对文秀的时候还是在尽量克制自己的,他想要得到,但是又害怕得到,总担心会像伤害文雅一样去伤害文秀。
说滥情也好,说博爱也罢,总之石更很清楚自己就是一颗多情的种子,遇到的漂亮的女人就喜欢,他很难做到把心思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他能做的也许只是尽量去少伤害一个女人。
只能是尽量,因为面对像文秀这样的女人,如果继续接触下去,石更真的不敢保证哪一天他就把所有东西都抛在脑后要了她。
石更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舞池中的文秀时,忽然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坐在了文秀刚刚坐的地方,由于现场很吵闹,石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注意到。
“看的挺投入啊。”见石更没有反应,坐在文秀位置上的人,拿起吧台上的文秀未喝完的半杯饮料就朝石更泼了过去。
石更被吓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扭头一看,很惊讶,竟然是史天枢。
史天枢这时也站了起来,双手插兜,绷着脸说道:“没想到咱们还会再见面吧。”
石更和文秀进了夜总会后,史天枢就看到了他们,本来大好的心情,瞬间就被破坏了。原本他不想过来的,可是想到之前在东平县的经历,他就气愤难当,于是忍不住就过来了,他想跟石更好好说道说道,好好算算账。
石更面无表情,低头看了一眼被泼湿的衣服,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你说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以为我傻,不知道李依玲搞的那一出强/奸的戏码是你安排的呀?设计把我给弄走了,你当了县委书记,一定很得意吧?”史天枢的双眼写着仇恨二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解释呀?”
史天枢轻蔑地笑了笑,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推了石更的胸口一下,推的石更往后推了一步:“以为这里是春阳,是东平县吗?这里没有你岳父,更不是你的地盘。这里是首都,是京天,是我的地盘,你知道吗?”
“你的意思就是说泼我我得忍着是吗?”
史天枢鼓掌道:“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有脾气吗?”
石更没吱声,用手擦了两下衣服湿的地方,然后坐回了座位上,看向了舞池中的文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一旁站着的史天枢等人也是视而不见。
无视是最大的蔑视,史天枢见状就更加气愤了,他过去伸手一把抓住石更的衣领,把石更硬生生从座位上拽了起来。石更仍旧面不改色心不跳,但眼神却比之前明显凌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