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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市有个富商,年过五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却因车祸去世。他不忍心将女儿的遗体火化,便暂时存放于冰棺中。他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阅尽世间古书、奇书,他说藻石能让人起死回生,但是“天机不可泄露”,他说出来已是有违天意,让他不要再四处宣扬。
富商知道藻石在蒲华市已闹得沸沸扬扬,为了救活女儿,他也要去趟一趟这浑水。他让自己最信得过的助手钱明带着四个杀手,悄悄潜入蒲华市。四个杀手因为收了一大笔钱,所以都立下军令状:要么拿回藻石,要么死。
当然,这隐藏着的危险虽然看起来凶猛无比,但是只要他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少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他们虽是杀手,但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们的目标只有藻石以及阻碍他们拿到藻石的人。但是有个奇妙的点他们还不知道,藻石会自由行走,不是谁拿到它,它就属于谁了。
凌会盛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慢慢放下心中的焦虑,静待时机。至于那些为找藻石你争我抢的人,他原本为他们担心,害怕他们为此丧命。但是他发现他根本阻止不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愿意接近危险,其根本原因不是藻石,是他们心中那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即便没有藻石,也会有钻石、宝石、玛瑙石等等。且等他们悔悟吧!
藻石从桂来业的木偶里消失了,它又去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马德才因为出差,三天没有在办公室,当他再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书柜里又出现了藻石。他慌忙把藻石拿出来,左看右看,觉得和上次那个一样。可是那个不是让儿子扔掉了吗?这时,他心中几乎百分百确定:有人想整他。
就像上次警察搜查凌家一样,即便搜出来一个假的,也能让凌家失去珠宝大楼的管理权。这个假藻石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的书柜里,绝对是一个危险信号。但是谁会这么无聊,制作这么多形象逼真的假藻石来,如果把它投向市场,那么估计大家都能对真的失去兴趣。
他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装有摄像头,他打电话到机房问这个摄像头有没有坏掉,机房负责人说摄像头没有坏掉,一切正常,而且他们也没有从摄像头中发现什么异常。
如此一来,这件事就更邪乎了。他把藻石装进包里,没到下班时间就回家了。
马德才的女儿马优优突然回家,可是“吓”坏了他这个做爸爸的。女儿向来把家当旅馆,无论他制定什么样的规矩,她就是不回家。这孩子从小就野,三年前她妈妈去世,就更没人管得了她。她今年才二十三岁,因为不好好读书,大学没有上完就退学了。
马优优这次回家是想偷走户口本,然后去和喜欢的男人领结婚证。所以当她看到爸爸这么早就回家的时候,她直言回来的不是时候。尽管这样,她的原计划依旧不变,今晚务必拿到户口本。
爸爸在书房对着电脑冥思苦想的时候,她就偷偷到爸爸的房间,把所有的柜子翻了个遍,可是都没有找到户口本。爸爸的抽屉是带锁的,那么户口本肯定是被锁起来了。于是她悄悄溜到客厅,打开爸爸的手提包,想从里面找到钥匙。
可是她的手碰到了个什么东西呢?她拿出来看了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是藻石!
藻石怎么会在爸爸这里?而爸爸又怎么会把它随便装在包里?想了想,她终于明白了:这是假的。想来是某人想找爸爸办事,所以做了个假的讨爸爸欢心吧!
她把藻石放到自己包里,也不找户口本了,趁爸爸没发现之前,赶紧溜了。
马子瑞接到爸爸的电话让他回家,他只得推掉晚上的应酬早早回家了。
马德才告诉儿子,又有人往他办公室放了个假藻石,且此人神通广大,能躲过监控进入他的办公室。说着,他就拿起自己的包,想把假藻石拿出来给儿子看看,这才发现藻石不见了。
马子瑞也是一头雾水。光是听说“又出现假藻石”就让他感到头大,现在爸爸又说藻石不见了,这是在正常情况下发生的吗?
马德才在包里翻了又翻,嘴里还说着:“不可能,我明明放包里的,进门的时候它还在。”
马子瑞帮爸爸分析了一下,要么是他出现了幻觉,要么就是他被外星人盯上了。
他们都冷静了一下,然后说起真藻石的事。
“蒲华银行的副行长已经答应给我弄这笔钱了,怎么田进宝最近不来找你了?”马子瑞颇为不解。
马德才哪里知道为什么。田进宝上次带着藻石在他面前晃了晃,说再和他联系,可是过去这么多天了,他再也没露过面。“也许是因为最近扫黑力度比较大,他害怕所以藏起来了吧。要不就是已经离开蒲华市,逃命去了。”
“他身上带着藻石,根本出不了蒲华市。”马子瑞说,“除非,他找到了出手更大方的买家,藻石出手后,他就溜了。”
马德才叹了口气。“你说这凌家,当初还装清高,看不上我们,愣是将自己和关、明两家分离出去。可是你看看,他们弄的这个藻石,把蒲华市闹得鸡飞狗跳,惊动了黑白两道,弄不好还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早知如此,不如当初把藻石直接卖掉,大家把钱一分,各自安心度日去了。”
“凌寿祥大概想不到,由于自己的自私会带来这么大一场风暴吧!藻石被偷,珠宝大楼被夺,孙子又差点儿死去,这一整年都找不到比他更倒霉的人了。”马子瑞说完便笑起来。
“说到他的孙子我突然想起来,听说凌会盛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在盛凌夜集团的行事作风完全不输于他爷爷?”马德才问。
“这都是凌家人自己放出来的风声,故意夸大其辞。他也就是减肥成功了,至于集团经营,其实还是凌寿祥在背后操纵,给他增加点威信罢了。”马子瑞非常不屑地说道。
马德才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你们以前不是还常在一起喝酒打球吗?怎么最近不听你提起他了。”
“何止是我不提他了,以前那些哥们儿,除了明阳,几乎没人理他了。”马了瑞让保姆沏好茶端上来,递给爸爸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又接着说道:“因为上次大家在一起喝酒,之后他耍酒疯要飙车,然后自己撞了,差点儿没命。凌寿祥就把关彬和明阳起诉了,如果不是他突然醒过来,凌家撤诉,恐怕最后我们也得被传唤。就这,谁还敢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