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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天降异象
说着,她伸出手使劲拍打着男人的胳膊,好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然而就在他们打打闹闹之际,在巷子口的不远处正站着一抹身影。
他鬼鬼祟祟的一直盯着他们,同时又拿起电话,好似在跟什么人沟通着。
待他们二人渐行渐远,那名鬼祟的男子,也正准备离开。
突然,阿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她将手中的拐杖一挡。
然而这名男人对于她的举动丝毫没有防备,瞬间摔了个狗吃屎。
他吃力地爬了起来,十分气愤的怒道:
“走路是不是不长眼啊,死老太婆。”
“骂谁呢?”跟着阿婆身后的一名男子道。
话音落,突然在这一带出现了许多不法流氓。
男子吓得浑身一哆嗦,瞬间也没了刚刚的气焰,只是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抱歉,是我走路没长眼,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完,这名男子脚底抹油似的连忙落荒而逃了。
“阿婆,咱们就这么放过他吗?”一旁的男子继续问道。
闻言,阿婆收回了自己的拐杖,它的眸光看着离去的那名男子,回答:
“不必,你先找几个人跟着他吧,看看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如若他敢冒犯我们尊敬的恩人,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男子应道。
突然,阿婆抬眸看了看远处的天边。
“天降异象,恐怕不详。”
似乎是用肉眼感觉不到的雷霆震怒,或许这所城市即将有大雨来临。
阿婆说完,又转身走进了屋内。
她匆忙地拿出一副塔罗牌,开始占卜。
一旁的男子看着她神色紧张,他蕴着几分疑惑询问:
“阿婆,这是在为谁占卜呢,我记得你上一次占卜还是在很多年前。”
“嘘。”阿婆轻轻闭上了眼睛,她抬起一只粗糙的手,动作十分娴熟的抽出了一张牌。
翻开牌的正面是一個骷髅人正拿着一把镰刀。
就是死亡的象征,也是大凶之兆。
她攥紧了这张卡牌,逐渐睁开了双眼。
心也跟着猛地一惊,同时紧张地朝一旁的男子道:
“你现在快去追上他们,跟他们说会有危险。”
“好的。”
男人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阿婆再一次叫住了他。
“等等,现在恐怕来不及了,你带着大家都去寻找,务必要找到他们。”
闻言,男人一瞬地提高了警惕,他点了点头,随即便行动了起来。
然而此刻,傅瑾习与梁以橙已经坐上了一辆车。
刚一上车男人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正在开车的司机面戴口罩,头戴黑色鸭舌帽。
他故意疾飞行驶,一路狂飙。
傅瑾习攥紧拳头,正要对付此人之时。
突然从车厢后尾冒出了一个人,他双手拿着涂抹药物的白巾。
从身后猛地捂住了他们二人的口鼻,药效很快起了作用。
瞬间两人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双双昏厥了过去。
只有男人意识依旧强撑,还死死地攥着女孩的小手,从未放开过。
一路上,行驶的车子越开越远,好似已经完全离开了市区。
由于长途跋涉的颠簸,男人对于药物仿佛已经免疫了几分。
天昏地暗,他强撑着自己的眼皮,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孩的手心。
可是梁以橙却没有丝毫反应,无奈之下,傅瑾习偷偷拿出自己的手机,使劲力气拨打了一通电话。
接通之后,他在手机的屏幕之上微微敲了两下。
这是一个危险信号的提醒,示意着自己已经在这边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
他不敢有太大的动静,便立即挂断了电话。
假装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车辆行驶的弯道。
他不清楚,对方有什么目的,为了保证女孩的安全,他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此时此刻,窗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而且越下越大,雷声大作。
这辆车的速度并没有因为雷雨而停下来,反而越来越急促。
傅瑾习的意识好似已经支撑不住,伴随着雨滴声,还有迎面而来的汽笛声,他逐渐昏沉。
不知过了有多久,车子在一处陌生而又荒凉的地方停了下来。
梁以橙苏醒之时,是被一盆凉水给泼醒的,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之上。
夹杂着水珠的羽睫微微颤了颤,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偌大的实验室,四周能听见仪器频率的声音。
而她前面正站着一位衣着白大褂的男子,他背对着她,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你是谁?”她问。
男子微微转过身来,他一脸阴邪的笑容,笑着应道:
“怎么?来到我的地盘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吗?”
闻言,女孩猛然一惊,站立在面前的人居然是曲凡白。
“是你?”
“怎么了,看到我很惊讶吗?”曲凡白朝她靠近,得意地笑着。
“maple如今已经大势已去,你也只能做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话音刚落,女孩挣扎了几下,“这个卑鄙小人,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还有,你把傅瑾习怎么了?”
而女孩越是挣扎,曲凡白笑得越是疯癫。
他拿起手术刀,在她的面颊之上轻轻游走。
“小贱人,居然敢骗我,从西南部落拿回来的药,根本就只是珊瑚而已。”
“啊呸!”女孩恶狠狠的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自己不会研发,还怪别人的原料有问题。”
闻言,曲凡白缩了缩脖子,抬起手拿起一块方巾擦拭着自己的脸庞。
他抑制着心里的怒火,扭曲的面颊之上挂着一轮不明含义的笑容。
“罢了,现如今我也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你不是想知道傅瑾习去哪里了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他的重要作用。”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你如若敢动他一下,我梁以橙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女孩激动地怒道。
曲凡白笑意痴狂,“别激动,马上就会让你看到他的。”
说完,他走进一间实验室,将门轻轻推开。
眼前的一幕让女孩的瞳孔骤然一缩,只见这间实验室内,有两个人都躺在透明玻璃的棺材里。
其中一位是傅瑾习无疑,而另一位则是一个女人。
她的棺材是用寒冰药物所泡制,毫无腐烂的迹象。
然而她的模样,女孩在梦里见过,她就是傅瑾习的生母,苏毓婕。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曲凡白用昂贵的药物来维持她尸体的保存度。
这世界上居然还真有此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正当梁以橙恍神想着,曲凡白将她强行拖至在他们的眼前,一边道:
“伱看看,你要找的人即将成为我的解药,我要以心换心,将我的阿婕给换回来。”
“当初是你给我假的药材,现如今我便拿你最心爱的人来换我最心爱的人,这样的买卖不亏吧。”
“你就是个疯子。”女孩怒瞪着他。
“为了阿婕能够复活,我什么都愿意做!”曲凡白斩钉截铁的应道。
闻言,女孩却笑了,她笑他太疯癫,她笑他太愚蠢。
“你笑什么?”曲凡白直视她,反问。
话音落,他伸出一只大掌,紧紧扼住了女孩白皙的颈脖,又道:
“你到底在笑什么,心爱的人都要死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梁以橙面色憋红,但她并没有停止,依旧在嗤笑。
“愚蠢至极的做法,谁即将会死还不一定呢。”
话音落,曲凡白的五指越发的用力,他的双眸充斥着血丝,狰狞的面上越发的疯狂。
“谁说的,既然药物不行,我现在已经找到了一个成熟的心脏,这颗心脏与阿婕去世的年纪一样,刚好他们还是母子关系,不都说母子连心吗,我这次一定可以让他的心脏成功植入的。”
说完,曲凡白眼见着她的颈脖近乎被自己给拧断,瞬间他又立即松开了她。
“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动你,我也要让你看着,我手术成功的样子,让你看看我曲凡白才是真正的正义。”
而梁以橙猛咳了几声,连带着眼睑处的泪珠都滴落了下来。
但她并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独活。
如若今天傅瑾习死在了这里,她会痛恨自己一辈子的。
她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之后,立马大声唤道:
“傅瑾习,拜托你快点醒醒好不好,我们找到你的母亲了,她此刻就在你旁边,哪怕只是一具尸体,你也起来看一看她吗?”
闻言,曲凡白的面色陡然一沉,“谁跟你说她是一具尸体,我的阿婕现在只是睡着了,你放心,她很快就可以活过来的。”
说完,他指挥着一旁的下属,示意让他们堵住这个女人的嘴。
因为她实在是太聒噪了。
但他要留下梁以橙,一定要让她亲眼见证这盛大又精彩的瞬间。
而女孩被胶布堵住了唇,此刻也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但她真的想要让傅瑾习立即醒过来,不想亲眼看着他死。
然而曲白凡却在一旁将医用手套和工具都准备齐全。
他按下了升降键,瞬间躺在棺材内的傅瑾习缓缓升了上来。
他的身体平移至手术台上,他身上还穿着一件即将动手术的病号服。
女孩看着他昏迷的状态,眼前又面临着即将取心的场面。
她真的要崩溃了。
此刻,她发不出声音,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至嘴唇的胶带上。
手术台上,其他几位衣着白大褂的男子也已经就位。
梁以橙知道,这些人都是顶尖的医疗团队。
而偏偏却在帮曲凡白这个大恶人做事,如若他们真的将傅瑾习的心脏取出,别说是救人,两个人都得死。
女孩此刻的内心如同刀绞,她猛地摇头,想要挣扎,可是却无能为力。
然而正当曲凡白手中的手术刀,一点点朝男人的胸膛之上逼近之时。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轰隆隆”地声音。
这个声音并不是雷声,而是无数架直升飞机的声音。
曲凡白震惊了一瞬,可这场手术对于他来说也非常重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手术继续,把门给我看紧了,将所有的人都调动到门口,不准任何人进来。”他命令道。
话音落,突然从门口闯进来一抹身影,同时伴随着一道绝望的声音。
“爸,拜托你不要动他,就算我求你了。”
闻言,曲凡白诧异的眸光转向门口的女人,他手指微微一顿,瞬间欣喜的说道:
“霏卿?真的是你?不对不对,你不是已经被maple给杀死了吗?”
“爸,是我,你明明知道要杀我的人并不是她,你却连和敌人一起残害我,这么多年以来,你对我当着没有一点父女之情吗?”曲霏卿上前,质问。
她此话一出,曲凡白停止了手术,他示意着让其他人先不要动,又朝一旁的下属们斥责道:
“你们的眼睛是瞎了吗?为什么要放小姐进来?”
闻言,曲霏卿猛地摇了摇头,“他们拦不住我的,爸,我劝你放手吧,外面的警察已经来了,你快逃命好不好。”
“是你报的警?是我这个好女儿报的警?”曲凡白不可置信地反问。
说完,他并没有等曲霏卿做出任何答复,上前,直接扬起手…
“啪”地一声。
一个重重地巴掌落在了女人的脸颊之上,同时伴随着一道怒叱的声音。
“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啊,我养育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恨不得我马上去死是吗?”
而曲霏卿原有的伤口被这一击又裂开了一道口子。
她捂着正泊泊淌着血的面颊,垂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来人啊,把这个贱人给我绑起来!”曲凡白命令道。
话音落,突然从门口冲进来一大波武警队员,手持突步机枪,枪口抬高,对准了手术室内的所有人。
“不必忙了,今日你曲凡白必死。”为首的勒庭总统放话。
闻言,曲霏卿下意识地将自家父亲护在身后,她轻声说:
“爸,你先走,离开这里,他们由我来挡着。”
“笑话,我带了这么多下属过来,还怕他们不成?”曲凡白依旧自信满满。
话音落,从金斯堡内追寻过来的男子们也已经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