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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与王冰凝等人作别，开着自己的龙颜gt，并没有直接回到学校。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颜泓雨还没有下课，自然回到学校是没什么事情可做的。
与此同时，另一个很要紧的人物，林凡也是对他牵肠挂肚。
“这家伙在哪？可别又去宿舍找我了……”
林凡一边开着车，一边呼喊指令。
“你好，gl。”
“我在。”
“打电话给万超。”
“好的。”
嘟……
嘟……
“喂，凡哥！找我什么事！”
“说了多少遍了，我没你大。”林凡在电话中，语气也是十分不耐。
“好的凡哥，是的凡哥！”
tmd……算了，不和他计较了。
“你考试考完了吗？”
“考完了！感觉超级棒，我答题答得那叫一个6，我跟你说，高考的时候都没这感觉啊！”
“那就好。那你现在在哪？”
“我正往你的秘密基地走呢，还有两分钟就到了。”
“好，等着我，哪都别去。”
挂掉电话，踩着油门的脚，便深深给上一股力，在这喧闹的大街上，一道疾影穿过，无数男女应声回头。
“那就是龙颜gt吗？”
“好像是限定款！”
“听说，那个颜色，是全球唯一一辆啊！”
“到底是什么人，在开这样的车啊？”
……
林凡的秘密基地。
将车子停在门口，林凡走到门口，触摸指纹识别按钮，卷帘门便打开。
“凡哥，你来啦！”万超的书包刚放下，屁股还没在沙发上坐热，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但脸上还是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嗯嗯……”林凡的眉头闪过一丝不适。
“哥，你别这么看着我。”
林凡简直不敢直视万超那爆满感激的目光。
“凡神，我真的难以控制我自己啊……我一想到，我的毕业证这么轻松的，就要拿到了，我真想……”
“闭嘴！”林凡立马摆手，真怕万超再说出什么离谱的舔狗发言。
万超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连连点头。
“我上次说得很清楚了，你需要在我这里服刑，给我干活，我一分钱也不给你！”
“好，好！我没有意见，给口饭吃就行！”万超连连点头。
“另外，你也不许出这个地方，为期一年。”
“好，凡哥，我给你看门！”
“我擦……你真是够了。”林凡不禁擦汗。
“嘿嘿嘿。”
林凡深吸一口气：“说正事，你现在不用备考了，可以专心做你的建模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刚想开电脑呢，你就来了。”
“把电脑打开，我想跟你探讨一下。”
听到“探讨”二字，万超肃然起敬。
“好！”
十秒钟，电脑开机，万超打开自己的建模软件，一个身材曼妙，银发飘飘，腰间佩戴着青色龙纹太刀，双手却在极力拉开一张凤凰纹理的弓箭。
“怎么样？凡哥，这个漂亮吧？”
林凡端详着万超所做的建模，微微点头：“虽然离着专业游戏水平，还有一段距离，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到这个水平，你是天赋选手，这是无疑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万超被林凡这么夸奖，就像是无上荣耀一般，顿时高兴得眼珠子都要流出来了。
“我跟你讲，凡哥，你别看这个人物平平无奇，但是……游戏里能同时使用弓箭和长剑的职业，不多吧？”
“有啊，永劫就可以。”
“啊……是。”万超挠了挠头：“有是有，但永劫是个大逃杀游戏啊，又不是开放世界游戏。”
林凡：“你想做的是开放世界游戏？”
“对！我想做的，是无限开放世界，我想做一个真正能替代所有游戏的游戏！”
“涵盖所有游戏的游戏！没有人不玩的游戏！”
万超越说越激动，仿佛给他个话筒，就能上台上嗷嗷一顿演讲，给台下的人画一波大饼。
仿佛下一句就是：听懂掌声！
biabiabia！林凡连连鼓掌，故露赞许的目光。
“凡哥，你肯定知道元宇宙吧？”
林凡点头：“是听说过。”
“到现在也没做出来，我猜，现在的元宇宙，就是个画大饼的骗局！”万超说得信誓旦旦，神色笃定。
“是吗……那你有什么想法？该不会，你要做元宇宙？”林凡若有所思。
“我当然想啊！你知道吗，之前元宇宙发出来的谍照，那建模，做得像我的世界！我也不是在诋毁我的世界，我只是觉得，一款面向未来的游戏，应该更贴近现实，应该更具像，把人类所幻想的美好事物，用建模语言将它们完整地描绘出来，这样才能再虚拟世界里，自由驰骋！”
“好！说得好！呱唧呱唧！”林凡又是十分配合地拍了拍手。
万超看着林凡这般样子，却是满脸失落，道：“凡哥，我只是没好好学习，又不是真傻……你别这么取笑我了。”
林凡：“？？？”
“你觉得，我这是在取笑你？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又何必来听你说这么多，浪费时间。”
被林凡这么一反问，万超又是一头雾水。
大学霸的想法，他是猜不透了。
何况，他不只是个学霸，更是一个霸道总裁科学家……
“你看着。”
林凡推开万超的手，拿到他手中的鼠标。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建立函数f1,f2,f3……”
只见林凡的手速飞快，在人物的身上，不同的位置，以极快的速度，建立了无数条函数曲线。
“这是什么……”
万超看得眼花缭乱，自然是一脸懵逼。
“你知道为什么人物建模，永远不如真人照片自然真实吗？”
“为什么……”
“人的脸，是由一个一个细胞构成的。而人物建模，是人用线条画出来的，线条即便再细致，也不如人的肉体、肌肤和神经共同作用而带来的反应所真实！”
听着林凡的话，万超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是啊……不过，不用线条画，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从细胞开始画吧……”万超挠了挠头。
“那倒不必，我们可以尽可能的精细化，只要达到肉眼的识别极限就可以以假乱真。”林凡一边说着，一边将人物放到最大倍数，以至于可以清楚地看到皮肤纹理的极限细节。
“汗毛为什么是这样生长的？如果用现在的普遍方式，顶多用物理引擎加一根毛，对吗？”
“汗毛加物理引擎，那太奢侈了！细节这么多，会导致文件超大的！”万超摇了摇头。
“文件大，那是后续问题，现在先不管。”林凡继续说道：“我将一根汗毛，设置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他拥有自身的重量，可以随风而动，如果人物手部揉搓至此，也会看得清楚变化。”
林凡一边说着，一边输入一串眼花缭乱的代码。
砰！
林凡一个回车，那人物的手臂，便成动态模式。
万超瞪大眼睛，凑到屏幕前，仔细观看。
“卧槽！汗毛真的会动……和真的汗毛一样，好自然啊！怎么做到的？”
“数学。把可以观测到的地方，全部加入函数公式，以此来计算各个单位个体的运动轨迹，从内而外，从上到下，从小到大……”
这一句话，瞬间让万超顿悟了。
“我懂了！这些函数对于虚拟世界的人物模型来说，就像是人体上的各个组织！”
“可以这么理解。”
“但是，这样也太复杂了吧……”
“我把程序写给你，你来码字，做一套全新的游戏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