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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午夜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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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场比试现在落定,龙新荣一方两平一胜,自然赢得了比试的胜利,仁心老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有话要说。”仁心老人神情严肃,“这三场比试下来,我们输了确实不错。所以依照规定,龙新荣将军何去何从我们不再阻拦,只不过,这位少年将广宏大师杀害。永明寺若是追究下来,只怕我不好交待。此事因我而起,还请这个少年跟我走一遭。”

    “我说这位大师,说这话你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吗?刚才你要挟龙将军,现在你又要挟秦峰,是不是还打算比试三场,你们输得一败涂地你才肯罢休?”夜含香听仁心老人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

    仁心老人不愿和这个小姑娘争执,免得失了身份,于是对沈英瞳及龙新荣说道:“难道二位没有看出,此人刚才在对决之时头发变作了血红之色吗?”

    “那又如何?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难道还不知道吗?只要魔教妖类的修行,其真气才会是红色,而且他的头发都已变成了红色,只怕此人亦是魔教中人。”

    “依大师这么说,那炎国的修真人士,其真气都是红色,且头发都是火红色,这么说,炎国每个人都是魔教了,大师为何不去炎国,将炎国人统统杀尽呢?”龙新荣极度讽刺道。

    “此人显然不是炎国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既然这样——”龙新荣突然蹲下身,朝一个死者身上沾上满手的鲜血,朝仁心老人的脸上一挥。仁心老人虽有所防备,但那些血水还是洒在了仁心老人的身上。仁心老人生气道:“龙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现在的头发也变成了红色,依你的说法,只要头发是红色的便是恶魔,你现在不也成为了恶魔吗?要不要把自己也杀了?”

    “你,强词夺理,一派胡言!”仁心老人顿时气得脸色铁青,道:“这么说,你们是不愿意将这位少年交出了?”

    “以命相博,断不交出!”龙新荣斩钉截铁道。

    “那好,日后若是见到了龙将军,我们也不再手下留情了,我们走!”仁心老人袖袍一挥,气呼呼地走了。那些站在仁心老人一边的正义人士见仁心老人走了,也纷纷离去。秦峰望着已经身化血水的广宏大师,内心涌起一阵悲痛。

    “我无意杀你,但刚才实在是控制不住,还请师兄见谅。到时候我自当在师父面前谢罪才是,以告慰你在天之灵。”他喃喃说着这些话。

    “请问少侠有何打算?”龙新荣抱拳问道。

    “打算?没什么打算,我偶然遇到这江湖纷争,稀里糊涂参加这场比试,我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秦峰一脸无奈。

    “既然这样,那少侠要不一同随我而往?”

    “去哪里?”秦峰问道。

    “正道已不能容你我,能去之方,只有洪荒古地了。”龙新荣叹了口气。

    “投靠魔教吗?我初入江湖不久,不懂得什么正魔之分,但也不能在我身上留下太鲜明的印记,我打打杀杀的我干不来。不像大将军你,享受了大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我都还没来得及享受了,万一在正魔大战中一命呼吸,岂不可惜?”

    “少侠杀害了广宏大师——”

    “我不是故意的。”

    “已经成为了事实。”

    “那又如何?”

    “仁心老人已经把你归纳为魔教一类,你在龙国的处境十分危险。”

    “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骑虎难下了?”

    “是这样的。”

    “既然骑上了老虎,就抖一抖威风,何必要下来?”秦峰昂然道。

    “这样吧,二位不必争论。”沈英瞳见秦峰性子有些倔强,遂出面和解道:“我看这位少侠虽然武艺超群,但却没有一件合适的兵刃。而且这位夜姑娘的兵刃又被折伤,不若我们到金龙山脉去走一遭,正好我在那儿有点生意,我们结伴而行,你看如何?”

    “这个——倒也有理。”秦峰望向夜含香,看她有何意见。

    夜含香也没什么好的去处,金龙山脉在夜国与龙国的交界,虽隶属龙国管辖,但也是通往夜国的必经之地,这样也好。他点了点头,表示没意见。

    “那龙将军?”沈英瞳见秦峰没有意见,遂问向龙新荣:“是即刻前往古荒古地呢?还是先行同我们走一遭?”

    龙新荣思忖一番,说道:“现在无官一身轻,还是同沈公子一道游玩一下祖国的山河,日后再去洪荒古地也不迟。”

    “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为什么现在?”众人对沈英瞳的决定感到十分意外。

    “刚才那一战,是得罪了不少人。我们多留在这一日便多一些麻烦,只怕仁心老人早已昭告天下,取你我首级。那些江湖人士多为鲁莽之辈,哪管什么青红皂白。逮着一个就杀了,杀了就可以扬名立万。万一碰上这样的人,虽说能够对付得了,但处理起来也挺麻烦的。”

    “沈公子言之有理,待我将一些细软收拾一下,再分给我那些下人,将他们安置一番,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好吧,希望你快点处理。”沈英瞳点了点头,龙新荣立刻吩咐下人将自己多年来的那些珍奇异宝给收拾一番,然后将下人召集,准备一一散发。

    秦峰望着那满满好几箱金银珠宝,顿时傻了眼,“这老家伙几十年该是贪了多少啊?”他将他龙新荣将那些珍宝金银如同萝卜白菜一般分发给众人时,心里一阵艳羡,“******,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单是在这样的门府打工就可以发大财了,我以前怎么不有遇到这样的好事,一辈子窝在深山老林,都快成老古懂了。”他在众人跟前来回溜达,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平衡感。

    龙新荣哪里想得到秦峰的小心思,他见秦峰在这来回转悠,有点碍事,遂不解地问道:“秦公子,你这是?”

    秦峰不言,直直地盯着箱子里的那些珠宝。

    龙新荣这才明白,遂大笑道:“秦公子,这些你看重了哪件随便拿便是。”

    “******,反应这么慢,都不会拍马屁真怀疑你这大官是怎么当上去的。”秦峰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你留给那些下人便是了。”他虽然这么说着,但随手拿起一串珍珠项链,说道:“这个还不错,是吧?”他一边笑说着,一边向自己的怀中揣去。夜含香一看,无奈地摇了摇头。

    “您随便拿,随便拿。”龙新荣倒也豪爽,任秦峰挑选。

    “嘿嘿,这个也不错。”秦峰每捡一物,如获至宝,直到他把衣服整个塞满,感觉走路都有些份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手。心中狂喜道:“这下发财了,到时候给岚儿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举家迁到县城,老娘没事去打打麻将,老爹没事就去逛逛窑子,到时候再带上虎儿,勇哥,没事还能调戏一下良家——”

    “你在那得意什么呢?”夜含香看到秦峰那没出息的样子,将他的耳朵一拧,秦峰哎哟一声这才回到现实,见到许多人望着他,他手中犹捧着一大堆金银正无处可放,为了不至于太过丢人,他将手中的金银往一个下人手中一放,说道:“这是我赏赐你的,拿去吧。”

    那人千恩万谢地走了,而秦峰却一阵肉疼,感觉这是天大的浪费。待金银分发完毕,龙将军已身无分文,那些家眷得到钱财之后赶紧散去,刚才锣鼓喧天十分热闹的龙府现在只剩下他们一干人等。

    “那我们即刻便走,韵儿。”沈英瞳一把拉过夜含韵的手,搂着她的后腰深情款款地走出了府门。

    “香儿?”秦峰学着沈英瞳的模样呼唤夜含香,夜含香给他一个白眼,骂道:“找死啊你!”

    “唉,一点情调也没有的女人!”秦峰叹了口气,怀揣着那些金银也随着沈英瞳一众走出府门。

    一行众人在邻县的一个客栈住宿下来,由于沈英瞳是极大的土豪,所住的自然是上等房。从某种意义上说,秦峰跟沈英瞳极龙将军有着过命之交,自然被认定为坐上宾,之前同他有过交手的龙氏三弟子与其碰面时极为尴尬,然而秦峰并没有找他们麻烦,倒是夜含香不时拿些语言来挑他们的刺,令他们极不自在。

    沈英瞳开了一间豪华大床房,并邀请夜含韵至其房间长谈一番,互诉相思之苦。秦峰极为羡慕,瞥了一旁的夜含香一眼,夜含香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秦峰抚了抚犹热的脸颊,叹了口气,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秦峰将衣衫脱下,取出满怀的金银,将它铺到床上,满床金灿灿的极为耀眼,秦峰想着这些钱财该如何花销,到时候正如同爹爹说的那样,找一堆美妞排着队任自己挑选。

    秦峰将金银藏于褥子下,然后做了一个简单的包袱,毕竟塞于身上有些咯得慌。他很喜欢睡在钱上的感觉,躺于床上,双手捧着后颈,翘着腿,脚丫子晃来晃去,别提有多神气。他正美滋滋地幻想着未来,突然听到床头似有咚咚咚的声音作响,他吓了一下,起来一看,并没有人啊。但那声音此起彼伏,很是有节奏的样子,他遂仔细听去,发现这声音是从墙头传来。他贴耳听去,闻到一阵“啪啪啪”之声很有节奏的传来,刚开始他还搞不清是什么状况,待细听去时,居然还伴随着男女的喘息与娇喊之声,他这才想起隔壁正是沈英瞳与夜含韵的住宿,一下子明白过来,不禁面红耳赤。

    所谓“隔墙有耳”这个典故大概就是从这种情景流传而来吧,正值青春期的他如何经受得起此等“考验”,他直感下体一阵发胀,这如何是好?他想到了夜含香,把她当作了意淫的对象,但那种蓬勃的欲望愈发强烈起来。他终于按捺不住,来到了夜含香的门口,透着灯光看到了玲珑的身段,他还是忍不住敲响了门。

    “谁?”屋里传来夜含香的喝问声。

    “我,秦峰。”秦峰小声说道。

    “大半夜的不睡觉过来干嘛?”夜含香并没有立即开门,而是不住盘问。

    “我件事想让你看一下。”秦峰说道。

    “什么事,就在门外说不行吗?”

    “哎呀,你来就知道了,是关于你姐姐同那位沈公子的,有些事你还是直接听到比较好。”

    “什么破事,鬼鬼祟祟的,那你等一下,我穿好衣服。”

    “穿什么衣服,直接过来就行了,待会还得脱,多麻烦啊。”秦峰见计成,心里暗暗得意,遂美滋滋地在门外等候。

    夜含香穿好衣服打开门便看到秦峰站在门外直直地望着自己,那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出于本能的,夜含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说道:“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你跟我走就是了。”说罢,也不管夜含香同不同意,拉着她的手便朝自己的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