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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一“败下阵来”之后不久,其他几人那边也是很快输了印牌,开始了他们的计划。
在四个场地台下,陈诚兄弟、风明轩、林天、南木木,皆是很认真观察着一场场对决,也将号码靠前的印牌去处牢记于心。
这前来考核的大多数人,都是不想让自己的状态提前下滑,更不想自己的能力提前暴露。
但是,由于有大部分人的号码在四十五号之后,他们必须去发起挑战,以此寻找靠前的号码。
虽然挑战到靠前号码的几率不到一半,但是也必须去进行。
毕竟,要是不去行动,就有可能被其他人当作目标,然后只能被迫接受挑战,那样就白白耽误了时间。
而主动发起挑战就不一样了,就算是两人的号码都靠后,也可以在对决开始时直接认输,待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再去找别人挑战。
毕竟,只有四十五号之前才能通过,号码靠后的印牌,那是要不要都无所谓的。
掌握主动,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而那些号码靠前者,也想着拿到更靠前的号码,一是为了更多奖励,二是为了多一个考核通过的筹码。
但是,他们都想着折中一些,不想自己过早被盯上,哪像云一他们,号码靠前还在开始时就上场。
就这样,一个时辰过去,参与对决的人数已经过半。
输掉印牌的人,都在短短的休息时间里一边恢复,一边全力挑选着下一次挑战的对象。
“木木,怎么样?”
听到身后的询问声,南木木立刻就猜出了来人,随即赶紧转身。
“云一,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前来的自然就是云一了,经过这一个时辰的全身心投入的吸收修炼,他的状态已经差不多恢复如初了。
听到南木木相问,云一左右扫描一瞬,出声道:“嗯,算是好一点了,勉强可以走动了。”
这句话的音量,更是要比刚才高上不少。
不过随即,云一又是更贴近南木木几分,在她的耳边悄悄出言。
“不用担心,已经没问题了。”
随之,南木木也是稍稍放心。
她自然明白,刚才云一故意大声回应,就是为了迷惑他人。
没有再去想那个,南木木随即向云一说起了这一个时辰内,面前这个场地中的对决情况。
“从你的那场对决之后,这个场地还进行了六场,有三个人受轻伤胜出,一人重创胜出,而另外两场的胜者,是同一个人,而且是正面赢得对决,不曾受伤。”
“哦?竟然这么厉害,我倒是真好奇,会是谁有如此能耐呢?”
对于南木木最后提到的这人,云一倒是很有兴趣。
大家的境界都是相差不大,若非提早认输的情况,毫发未损就获胜,可是非常厉害的了。
“这个人,我们都见过。”南木木很是认真地说道。
“见过,谁啊?”
“就是——他。”
说着,南木木伸手指向了人群后的一个方向。
云一顺着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一声惊呼。
“竟然是他!”
在十步之外,一个身着淡绿素衣、手持纸扇的翩翩少年正静坐恢复着,而他的身边,还立着一位红衣少女。
这时,那少年似的恢复完全,缓缓睁开了双眼。
“浩言哥哥,我把我的那个印牌输掉了,这下该怎么办啊!”
见少年睁眼,红衣少女甚是委屈地跺了跺脚。
少年听言后,随之转头微微一笑。
“没关系的凤英妹妹,一会我挑战你,然后故意输给你就行了。”
一边很是轻松地说着,余浩言缓缓起身,一边看向面前的场地。
“可那样,你自己不就不能通过了吗?”
余浩言的这话,却让炎凤英甚是疑问。
虽然余浩言如此所说,可如果那样做了的话,他不是自己就没了号码靠前的印牌了吗。
毕竟他打赢的两场对决,对方的印牌号码都是四十五号之后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要的是一号印牌,其他的印牌我都无所谓的。”
听他这么一说,炎凤英也是瞬间想通。
以余浩言现在的实力,那自然是必定通过的,人家的目标,可是那最高的印牌位置。
而这时,余浩言没再多说什么,他的思绪,却是回到了清晨之前。
“少主,我觉得以您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轻松通过考核,应该不用这样做了吧。”
宽敞的房间之中,一个随从模样的中年男子对余浩言沉声说道。
“不,我必须确保自己成为第一人,如此才能引起剑云宗高层的注意,我才能得到更多特权,也更有机会去寻找那个,我十分需要的东西。”
一边说着,余浩言的神情甚是冰冷,眼神之中更是表露着非常执着的意念。
“少主,这秘法虽然能增强一阶境界,但却是以消耗精血为代价,寿命可是会随之减少啊!”
此时,那人正站在余浩言面前,手握一灰布卷轴,一脸的急切。
“不用说了!我的计划已经开始,就算付出再多代价也在所不惜,你只需按我说的做就行,不要多言。”
突然,余浩言转头对那人冷眼相看,怒声斥责道。
看他如此生气,那名随从便也没再劝阻,只有尽好自己的职责,才是最为重要的。
“好吧少主,属下明白了。不过,还有一点要特别注意,这秘法的持续时间是六个时辰,当时间一到,您的全身灵力都将逐渐散尽,到时候你必须尽快找个安静的地方进行恢复。”
“嗯,我知道了,你开始吧。”
二人说完,那人便是翻开卷轴,伸出两指,凝聚灵力之后,在余浩言的胸口诡异地划动起来,开始催动起了这颇为神秘的秘法。
随着奇异的灵力纹络逐渐出现在余浩言的胸口,他的身体不时颤抖着,额头与两鬓冒出许多汗水。
他竭力地忍耐着施加秘法而带来的剧痛,但眼中却满是决然。
待秘法施加完成,他终于是如释重负,瘫倒在一边,在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是缓缓恢复过来。
这种秘法在施加时,如同针芒刺背、摧心剖肝,而在施加之后却是完全没有痕迹,直到持续时间到了时,人体才会有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