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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良宵哑然,但还是翻身下马,钻进了卫砺的怀里。
其实她身高若是放在女子之中算是比较高的了,但是比起卫砺来自然是低了很多,她们两个靠在一处,卫砺的大氅将她整个人都裹住了。
她仰头去亲卫砺的下巴,卫砺也不动,任她亲,过了一会儿,忽然推开她。
祝良宵:?
卫砺说:“我们赶紧把寿县一事办完。”
这么突然……祝良宵还以为他突然又想起来有什么事,便愣愣的问:“是……临时有其他事吗?”
卫砺神色冷厉,黑眸沉沉,“赶紧办完,我们赶紧回京,要个孩子。”
祝良宵:“……”
这就是你把房中事这么大声嚷嚷的理由?
她一时无语,自己也上了马,大部队这时候也快到了,他们便一齐浩浩荡荡往寿县去了。
寿县的县令知道他们要过来,临时腾出来一个客栈给他们住了,这个县令是新上任的,原来的那个因为湖神的事情已经被撤了,这个新上任的县令倒是也有几分可怜,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就接了这么个摊子,这才没过多久锦衣卫又过来视察了,给他弄得是又茫然又无奈,战战兢兢的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他们不快。
寿县县令姓刘,圆头圆脑,明明是大冬天的却落下了汗,他怂了吧唧的也不敢多说话,恨不得缩到地底下去,卫砺倒也没有为难他,淡淡道:“那所谓的湖神一案,你这边可有什么案卷?”
刘县令摇了摇头,目光中透出一点茫然,“属下……属下前几天才上任。”
罢了,问他也问不出来。
最终还是由锦衣卫亲自来查,寿县也是个有些历史的地方,案卷之类的东西怕是数也数不清,若是让寿县的人来查那还真是不知道要查到何年何月去,锦衣卫的效率自然不必说,很快就筛选出了有疑点的地方。
大约五年前,寿县曾接到过一起失踪案,失踪者是一名年轻姑娘,这姑娘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生意做的很大,在江南一块也属于是大家族了,这家族姓虞,五年前他们是来京城的路上被一伙劫了车,虞姑娘也就此被劫走了,虞家的人查到她最后出现在了寿县,便来寿县报了官。
可当时的寿县县令,也就是前任杨县令并没有搭理这个案子,因为虞家虽然很有钱,但那也是在江南有钱,手伸不到京城这边来,杨县令惯会看碟下菜,他们没有交出大笔的供奉,杨县令便不肯管这件事。
案卷方面是只记载到这里,因为寿县和京城很近,所以官场上的很多东西是和京城那边差不多的,比如只要有人报了案就会记载在案,并且会标明此案有没有结束,这起案子的结尾就是标了个已结束,但也没写为什么结束,没说虞姑娘是否已经被找到,这显然是有些古怪的。
杨县令如今押在刑部大牢里,卫砺派人将他带到这里来,毕竟寿县的事不管什么时候能解决,但肯定不能指望这个刘县令了,不管他有没有能力,毕竟再有本事的人,啥也不知道也不好使啊。
祝良宵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寿县街上看看?”
卫砺欣然应允。
因为怕人多引起百姓骚动,只有他和祝良宵两个人去,其实寿县并不大,是个小县城,逛完整个寿县都用不着半天,他们两个也没骑马,在街上走着,其实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小年了,京城多多少少已经开始有了点年味,但是这里完全没有。
这里看起来萧条的好像刚被谁打劫过似的。
道路两旁几乎没有店开着,就连他们住的客栈也是冷冷清清,客栈老板躲在柜台后面,恨不得一句话都不说,他们走了一路,地上也是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荒凉又脏乱,倒是有一个地方开着——青楼。
这大白天的,青楼的生意还挺好。
两人对视一眼,祝良宵问:“去不去?”
卫砺打量她一眼:“你打算怎么去?”
“走进去,我们有银子,还去不得了?”
祝良宵想的没错,这世上的青楼虽然说不让女子进去,但是只要银子给的够,管你男的女的,就是条狗也能放你进去,更何况这里又不是京城,没人认识她。
结果两人居然真的被拦在了门外。
但不是因为祝良宵是女子,而是他们两个都进不去。
龟公警惕的看着他们,毫不客气道:“外乡人不能进去。”
祝良宵掏出一个银锭,龟公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坚持说:“外乡人不能进去!”
祝良宵拿出两个银锭,龟公深吸一口气,脸上换上讨好的笑意,但还是说:“实在是没办法,外乡人不能进去是咱们县城的规定。”
原来是这样……祝良宵想了想,又把银锭在手里晃了晃:“那我们不进去,我们是听说寿县出了事,有些好奇才过来的,本也不是过来逛青楼的,我们问你一些事,你告诉我们,这银锭还是你的。”
这可就简单多了,更何况问话得来的银锭还不用给老鸨,龟公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拍了拍胸脯道:“贵人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祝良宵没直接问,而是说:“我与我夫君一路过来,街上都没什么人了,这县城是荒废了吗?”
龟公心下一松,还以为她们是知道些什么的,这个问题问出来倒是让他确信这人什么都不知道,便也回答了:“不是荒废了,我们这个县城大约有将近一千人,现在一半人在京城,另一半的人……都在各个青楼里呢。”
哈?
祝良宵现在的茫然就不似作伪了。
“在青楼里?为什么?难不成女的也在?”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龟公见这一对小夫妻皆是相貌不俗的,心想他们来这地方游玩也属实是浪费时间,又念在银锭的面子上,破天荒多说了几句?:“咱们这地方怕是被老天爷给诅咒了,他们只要待在自己屋里就会浑身痛痒难耐,身体发红,只要在青楼里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