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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声音急急的响起,紧接着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紧张跑来,因为跑得过快,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是苏老。”
苏陵,国内中医世家传人之一,在A市十分有名,在场很多中老年人对他很熟悉。
苏陵也顾不得和其他人打招呼,枯老的手抓住了谭汛,“年轻人,针不是你这么乱下的。”
宫漓歌上辈子和苏陵没什么交集,她对苏陵的了解也就和大家一样。
没有医者会喜欢自己行医的时候被人打断,还被质疑。
谭汛和宫漓歌不同,对于这位苏老熟悉不已,因为熟悉,才将不屑毫不遮掩的显于脸上。
“放手。”谭汛从进门开始给人就是温润的印象,即便是给老爷子急救也是不慌不忙,从容不迫,他骨子里流露出的就是矜贵。
被苏陵抓住的一瞬间,他身上陡然生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苏陵好歹是中医圣手,圈里圈外都被人捧着的老前辈,这些豪门总裁都对他毕恭毕敬,偏偏这个年轻人冷着一张脸让他放手,反了!
“你们怎么能让这种不知名的毛头小子给老齐看病,学艺不精,这可是会害死人的!”
苏陵此话一出,人群开始骚乱,“苏老,我看这位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却老成持重,随身又携带行医之物,应该是个妥当的人才是。”
“对啊,齐老爷子突然昏厥,打110也来不及,情况紧急,只有这个小伙子站出来,我们哪管那些啊,能及时拉回老爷子就好。”
苏陵摇摇头,“医者的医术可不是一双眼睛看看就行,就算情况危急,这小子学艺不精,后果不堪设想,你们真是太大意了,年轻人,还不让开让我来……”
赵月之前被宫漓歌怼得开不了口,这会儿战斗力重新拉满。
“好你个宫漓歌,之前我只是说的气话,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安了如此恶毒的心,想要让我们家破人亡,就因为我儿子被算计的一次辜负,你竟这么心狠手辣!”
宫漓歌皱了皱眉,不想和她争执。
赵月继续道:“大家都听见了,苏老刚刚说什么,这年轻人压根就是个半吊子,他不是来救人,是来害人的!
是了,这年轻人是跟着宫漓歌一起来的,怪不得来了也不和人交谈,就往角落一呆,原来他的用意在此。
宫漓歌一定是从别人那得知我买了画的事情,于是特地带着真画过来,表面祝寿,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刺激老爷子病发。
大家都乱成一团,这人就趁人之危,就算是在这扎死了老爷子,他也只需要随口一说,老爷子急性病发,他抢救失败便没有了责任。
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宫漓歌,我儿子是对不起你,可年轻人分分合合那是常有的事情,你犯不着将我们齐家往死里整啊!”
赵月这一说,其他人的情绪也被煽动,“简直是细思极恐,宫小姐才多大,就有这样狠的心肠了?”
“这般的好算计,齐烨还好没和她在一起,这样的女人娶回家,那也是要弄得家破人亡的。”
“不会吧,看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呢?”
“可怜的齐小姐被她牵着鼻子走,我还误会了齐霜,宫漓歌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想我还为了她竞拍,我背上就毛骨悚然的,这可真是个蛇蝎美人。”
赵月好高的招,来个苏陵,才说了几句话,就将齐家之前的所作所为全盘否定,并狠狠的将宫漓歌定在了耻辱柱上。
“气死我了,简直气死我了!”
景旌戟在房间转来转去,“我以为我的脸皮就算厚了,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一皮还比一皮厚,这赵月简直也太恶心了!她那张嘴,我看死人都能被她说活。”
容宴的脸一如既往的冷,萧燃看到容宴左手食指卷曲在轮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
这根手指的动作是他从前常用来扣扳机的。
容宴的心情很差,差得想要杀人。
“先生,需不需要……”萧燃主动问道,他一个对宫漓歌不太满意的人听到这番话都为宫漓歌动怒,更不要说容宴的心情了。
“谭汛会处理,这是他的私事。”
“他的私事?这母夜叉和老坛酸菜有什么私?”
容宴没说话,景旌戟就知道他的性格,只好又叫了一杯咖啡,今晚他别想睡了。
宫漓歌和齐家的位置颠倒,她变成了齐家口中心思险恶之人,将齐家自己做的那些破事撇的一干二净。
谭汛没有看赵月,而是冷淡道:“既然是前辈,就该知道规矩,这人我已经快治好了你要来插一手,这就是前辈的规矩?”
“你怎么和我师父说话的?你这半吊子都快将人治死了,还不让我师父来起死回生。”
谭汛哼了一声,极为不屑,“就他?”
苏陵瞪着眼睛,“你这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可知道我是谁?”
“当然,就你这种欺世盗名之徒,即便是化成骨灰,我也能认识。”
“放肆!黄口小儿,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是为了救你。”
“你这人别不知好歹,这位可是著名的……”一旁的人就要介绍,谭汛似乎连听都不想听,一把将老头子的手甩开。
“滚开,别妨碍我施针。”
赵月赶来,“苏老都说了下不得,你当真要害我公公?”
谭汛拧着眉头,“别碍事。”
“年轻人,不能意气用事,苏老说不行那就是不行,这可是一条人命。”
“是啊,要是人死了,你也要负责的。”
苏陵一扫袖子,“既然不听劝,出了事情自己负责。”
谭汛并没有理会众人,而是看向一旁的宫漓歌,她才是请自己来的人,其他不重要。
“小漓,你可信我?”
宫漓歌直觉谭汛和这位苏老不太对付,她听过苏老的大名,但她更相信容宴,容宴的人,不会让她失望。
“若是不信,就不会请你了。”她微微一笑,“你且放手施针,出了事,我来担着。”
谭汛勾唇,“凉七,拦着他们。”
说罢,他将手中的针下了下去。
“谋杀!这就是谋杀!”赵月像只被踩了的尖叫鸡,在一旁叫个不停。
无人看见她捂着的嘴扬起了笑容,宫漓歌,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我倒要看看,这次你怎么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