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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Fin,我的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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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害怕的眼神看着妈妈,才发现我的脖子也渐渐的不能转动。

    妈妈看着我,握着我的手。他说。

    “我以有你这个女儿为荣,因为你,我们家将能够在未来当个上等人。你不需要再因为学习不好而去烦恼,因为努力学习是下等人才要做的事。上等的人有的是天赋,有的是超人一等的能力。”

    妈妈紧握着我的手,说话的表情让我更害怕。现在的她就像参加聚会时被老先生的白光包围时,一样的激动与兴奋。

    两个漂亮的护士姐姐,我突然觉得他们好恐怖,不漂亮了。像是两个凶恶的女鬼一般,他们两个身上有淡淡的黑气,力气变得好大。原本躺在诊疗台的我,一下子就被她们翻过去,变成趴在诊疗台上。

    我的上衣被他们掀开,我的裤子被他们往下退去。我想尖叫,但是我叫不出来。我的眼泪不停的流,还稍微能动的手和脚,被这两个凶恶的女鬼给牢牢压住。妈妈握着我的手一边安慰我,我根本听不下去她在讲什么,只是不停的流泪。

    叔叔向我走过来,我眼角的余光看见他拿着一个好大的针筒,针头很长。那样粗的针头,我在学校见过,那是做特殊穿刺用的。

    我的腰窝感到冰凉,那是酒精棉片正在对我的腰窝部位消毒。那个尺寸的针头和正在消毒的部位,他要对我做骨髓穿刺。

    一阵剧烈的疼痛传到我的大脑,那股疼痛让我的手脚用力紧缩。那两个凶恶的女鬼险些压不住我,妈妈握着我的手,也被我反握,痛得大喊。

    疼痛的时间持续得很长,麻醉让我无法吞咽口水,只能不住的向外流。眼泪和口水,沾满了我的脸,浸湿了我的上衣。

    针头离开了我的身体,但是疼痛还在继续。我听见了愤怒的咆哮声,是爸爸的声音。压制住我双手双腿的力量不见了,是爸爸把那两个凶恶的女鬼给推开。我还听见'嘣'的一声,那个叔叔拿着针筒摔倒在地上,针筒破了,里面的液体流出来。那液体的颜色,和我变色的那几撮头发一样青。

    一件外套盖在我的身上,爸爸将我扶起来。要抱着我离开诊所,妈妈则在一旁拉着爸爸,对爸爸解释这件事的好处。

    一座墙挡在了爸爸的面前,是那个身材壮硕的哥哥。他就站在门口,壮硕的身形,让外面的人无法看清这个病房发生了什么事。

    爸爸将我放回诊疗台,和那个壮硕的哥哥扭打了起来。妈妈在一旁,喊着'不要打不要打'。常年和大自然相处的爸爸,对上这个壮硕的哥哥一点也没有吃到亏,还揍了对方好几拳。

    似乎没有人留意到,那个叔叔趴在地上舔着青色的液体,他似乎不在意碎裂的玻璃扎进了他的舌头。满嘴的鲜血,就是不愿意放过一滴液体。那是我身上抽出来的东西,看着这画面,我只觉得恶心。

    叔叔站起来,看着爸爸。一股黑气从他嘴里流出来,纠缠着爸爸。缠着他的手,他的脚。牵制着他的攻击。牵制着他的闪躲。爸爸挨了好几个拳头,眼角破了,渗出了血。

    浓厚的黑气也传到了壮硕的哥哥身上,他变得下手好凶狠。一拳一拳的打在爸爸身上,像是要杀了他。那两个护士似乎清醒了,没有了凶恶女鬼的表情和黑气,两个护士上前要将两人拉开,也被壮硕的哥哥打了好几拳。

    那一股黑气像是没有人看到一般,牵制着爸爸,控制着壮硕的哥哥。爸爸的脸满是鲜血,但他没有后退。他喊着等一会就能带我走,让我不要害怕。

    “不要伤害我老公。”这是我听到妈妈说的最后一句话。

    眼前的画面让我的头好痛,比针扎在我腰窝的疼痛还要痛。疼痛传到我的头发,我的眼睛。我听见我的脑袋发出了'波'的一声,眼前的一切,像是放了滤镜,都变成了青色。

    我的16岁生日是在医院的太平间里过的。我的爸爸妈妈陪着我,只是他们现在已经是冰冷的尸体。医院的人很好,爸爸妈妈身上的血污被洗掉了,换了干净的衣服。还给妈妈上了简单的淡妆,给爸爸梳了头。

    旁边还有两个大人陪着我。一个姓仲,穿着军官的衣服,当时我对军队的阶级不明白。只知道有好多穿着军服的年轻大哥哥,听着他命令行动。另一个姓杨,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听过他走路的声音。

    仲伯伯问我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把我看到的画面告诉了他。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就像他也能够看到那一团黑气一样。

    他问我之后想了解爸爸妈妈遇到的事情,还是想当个普通人当个学生,把学业上完。

    我告诉他,我想了解爸爸妈妈遇到的事情,但我也舍不得小佳那些同学。

    爸爸妈妈那边的亲人都死的挺早的,我成了一个孤儿。仲伯伯帮我安排了寄养家庭,让我还能够继续完成我的学业。我带上了黑色的假发,带上了黑色的美瞳片。尝试着当个普通人,尝试当个学生。

    在此之后的三个月,身边和我亲近的人都很容易受伤。小佳在学校莫名其妙的从3楼掉了下来,之后就转学了。我换了两个寄养家庭,家庭成员总是会遇到一些意外伤害。身边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开始主动的疏远我,看着我的眼光就像看着一个被诅咒的可怜孩子。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在这个寄养家庭还有学校待下去了。

    仲伯伯让我自己学习接下来的课程,有不懂的,他会带着我去请教军队的医生。妈妈给的蓝色的药被我吃完了,但是我现在不需要吃药,也能够保持头脑清楚,记忆力清晰。

    这三个月的时间,白天学习。晚上跟着杨伯伯,他打算教我一些防身术。

    三个月后,我拿到了应该是我18岁时才能够拿到的,护理专校毕业证书。在杨伯伯那里,我开始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我知道我再也无法当普通人,主动找了仲伯伯,告诉他我的决定。

    仲伯伯让我之后跟着杨叔叔,以后要叫他杨队长。让我自己给自己取一个代号。

    芬Fin,就是我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