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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原告主动撤诉?”
这就是厉战延律师团队给出的方案?
这也太魔幻了吧?
“这样不好么?你哥哥可以沉冤昭雪,也免得去收集证据了……”
厉战延长指抚摸着手里的钢笔,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
“好是好,可是,谁会主动承认自己污蔑?”
那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总之,他们会主动提交新线索,证明当初泄露公司机密的另有其人。
当初的案子疑点重重,岳冷羽虽然是最大嫌疑人,但还不足以判刑。
如果那些人主动提出撤销控告,法院最多会罚款补偿处理,不至于让他们去坐牢……”
当年控告岳冷羽的是好几家公司,即便是诬告,责任也追究不到那些别有居心的总裁身上。
毕竟,是以公司名义。
“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恢复名誉,得到赔偿……”
她哥哥最好的年华都断送在了里面,可那些始作俑者,却只需要赔钱就能了事儿。
钱能买来青春,能买来骄傲,能买来尊严么?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想买一些!
“如果你想要那些人进监狱的话,那基本是没有可能的……”厉战延挑了挑唇,眸间藏着一抹浅笑,“不过,我可以让他们破产,或是……从其他方面送他们进去。”
这个他倒是在行……
“等我哥出来之后,我问问他的想法。”
她到现在还没见到过岳冷羽,很怕哥哥会遇到什么麻烦。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字吧。”厉战延将合同推到她面前,仍旧是昨天的那几行字。
钢笔上还带着他手心的余温,岳凌初捏了捏,轻声问道:“那几个公司的老总,是不是都跟你有合作?”
对于她而言,仿佛天方夜谭一般。可对于厉战延而言,却像左手倒右手一样简单。
有权有钱,果然是好。
“有几家确实指着盛烜吃饭,剩下的,也没必要做那些无畏的反抗。商界的人,都是跟着利益跑的,他们懂得权衡。”
有的赚,总比人财两空要好得多!
有的人一旦得罪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就这样决定吧。”岳凌初不相信什么律师团队,但她相信厉战延有这个威慑力。
“那我签字了。”厉战延垂眸在合同上龙飞凤舞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岳凌初见他签了字,便知道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遂拿起笔,在乙方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好了?”厉战延将其中一份珍而重之地放在抽屉里,冲着她轻轻勾了勾手指。
“干什么?”字她都签完了,还叫她干啥?
厉战延长指点了点自己菲薄的唇,轻然道:“按照合约,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呃……”
他心里就只想着那种事儿么?
“刚签合约就要违规了么?”
厉战延眼底含笑,似乎是等待鱼儿上钩的钓客。
岳凌初当然不会违约……这个官司除了厉战延之外,没人能实现得了。
除了他老人家之外,谁还能逼着原告自己打脸?
反正,再惨也不能比四年前更惨了。
岳凌初缓缓走过去,空灵的目光落在葱白般交叠的手指上。
这么多年,她觉得自己已经改变了很多,但是这一刻,却直接被打回了原型。
在厉战延面前,她永远都是被动的。
看着她因紧张攥起的双手,厉战延轻笑道:“你搞的我好像是强迫你的老流氓一样!”
你本来就是!
岳凌初在心里嘀咕着,依稀能听到自己心跳越来越明显。
厉战延大手伸出,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低头用力吻了上去。
这一次,岳凌初没有反抗。
基本的信用,她是要遵守的。
无论厉战延多过分,她也不能无视自己签署的合约。
一吻至深,他仿佛是只饿极了的野狼,一心想要将她吞吃入腹。
岳凌初坐在他怀里,好像是一叶扁舟被扔到了海上,摇摇欲坠,晕头转向。
咚咚!
敲门声响起,期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爹地,妈咪!你们在做蛇么呀?”
岳凌初连忙侧了下头,嘴角被厉战延扯了一下。
“孩子找我们了……”
“哎,这孩子,绝对跟他爹有仇。”
厉战延无奈的笑了一下,凝视着她的眼神极其幽深。
岳凌初抬手擦了下唇上的湿痕,无奈的说道:“你这只算是亲吻么?”
“如果你想做点别的,我也愿意奉陪。”厉战延抬手抽了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在她唇角上擦了擦。
“我自己弄,你……快去开门。”岳凌初不想让孩子担心。
厉战延将她抱到地板上,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似的说:“没事儿的。”
打开门之后,就看到小家伙站在门外,仰着头说:“爹地,你不是说,今天带我去晨练么?现在都已经八点了,再不晨练就到中午啦。”
“爹地跟妈咪聊了一下你舅舅的事情。”
厉战延回头看向岳凌初,表情倒也看不出什么。
“舅舅!”期期立刻抱住厉战延的大腿,仰头问道:“舅舅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
“期期想让舅舅回家么?”厉战延垂眸看着孩子天真的小脸,忽然释怀了很多。
期期点头说道:“想呀,期期做梦都想见到舅舅呢!”
“好,那爹地和妈咪,争取把舅舅早点接回家。”厉战延大手伸出,将小奶团子抱了起来。
“咦!”期期看着岳凌初,好奇的问:“妈咪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呀?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妈咪只是有点热。”岳凌初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期期抬起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狐疑道:“热吗?房间里都是智能空调,怎么会热呢?期期都不热呀!”
“你妈咪是心热。”
厉战延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孩子的小脸,蹭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爹地饶命,好痒啦!”期期举着小胖手,努力推着厉战延的下巴。
还没等厉战延说话,期期就忽然贴近了厉战延的嘴巴,一双眼睛认真的看着那抹菲薄的唇线,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